“行,我答應你,等到我們比試完畢連你和你的兄弟一起送去醫院,所有的治療費都有我們孫家出。”
劉寒突然掏出手機,扔給身後的二狗子,“去將這個拷貝出來,剛剛我錄的音,我們什麽事情都要提前將清除不是嗎?!萬一你死了我們找誰說理去。”
阿郎差點沒氣死,終於一群人走到了後麵的演武場,兩人各自站好了位置,劉寒站在對麵就像是來看熱鬧的一樣,一點要比試的架子都沒有。
斧頭幫的兄弟都忍不住的心中擔憂,“寒哥,你好歹也練練手腳啊,這一會若是真的打起來可別讓人給廢了。”
劉寒冷了一聲笑著道:“兄弟,謝謝你們的的好意,但是不用為我擔心,一會記得同最快的速度叫救護車,通知孫家人去醫院在通知人到孫家拿錢。”
斧頭幫的兄弟到時喜歡劉寒這出,隻是比試真的沒把握,畢竟就連他們陳鋒那麽厲害的人都受傷了,劉寒一個剛剛成為武者的人能有多厲害?
難道還真的能打了折人不成?
劉寒沒有一思將人放在眼裏,這神情姿勢深深的刺痛了對麵得阿郎。
對手之間起碼要互相尊重,但是劉寒對他一點尊重都沒有,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臉。
“準備好了麽?小子我已經受不了你的猖狂了,你可以叫他們什麽都不用準備,隻在這裏等著送你去醫院就好。”
阿郎已經做好了準備雙腳向前弓著,雙手張開,抱拳的動作直接腳下一顫,十足的千金力道將雙腳踩進了泥土裏麵。
演武場上原本就是水泥地麵,卻生生的被阿郎給踩出了兩個大坑,劉寒低頭看了一眼,並沒有在意,隻感覺這是小孩子玩的把戲花招子。
“小子,快點動手吧,我都著急回家吃飯了。”
劉寒的挑釁,更是讓阿郎掩蓋不住的怒火,雙腳像是踩著萬斤的石頭一樣向前咕咚咕咚的前行。
劉寒搖了搖頭,可能他真的是一手有萬斤的咯量,但是這些花招子有點太繁瑣,如果出其不意就在剛剛就一拳揮過來可能劉寒此時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隨著那人已緊漸漸逼近,劉寒的腳下也動了,並沒有直接上前,劉寒也紮了一個馬步,這動作可是讓斧頭幫的兄弟著急了,難道這個時候還紮馬步是要跟對方硬碰硬麽?
要麽就是在等著外人的救援?
吳大偉看了一眼場外,隨後叫身邊人出外麵看看,要是來人就馬上領到演武場來。
所有人都在等著是不是真的有外人過來幫忙,誰也沒注意劉寒腳下的步子根本就不是正經的馬步,
那東西就是練下盤穩不穩的,若是在打鬥當中一點用處都沒有,因為沒有人會等著給你送來一個馬步的姿勢。
劉寒雙手向著一側劃著,就等著阿郎的身子到達眼前。
終於,阿郎出手了,在與劉寒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那雙手如同大鐵錘一樣衝著劉寒襲來。
劉寒一動不動,幾乎是在刹那間,腳下旋轉,身子一彎,直接擒住阿郎的腳踝。
狠狠的一記拳頭砸在阿郎腳踝上,踝骨碎成渣子。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演武場上空,所有人都震驚了,沒想到劉寒一動不動突然就襲擊了對方的腳踝。
阿郎的雙手有萬斤重量,但是誰知道腳丫子是不是呢?
劉寒的動作沒停,最後粗暴的反轉手腕,碎裂的骨頭連著筋脈皮肉,一個極其殘忍的旋轉,在空中生生的轉了一圈。
整個人被逼無奈的隨著腳腕轉了一圈,腳指頭朝著後麵,腳跟朝著前麵,兩隻腳丫子沒有一點保留。
眾人都以為已經結束了,卻沒想到接下來是更加殘酷的折磨,劉寒渾身釋放著暴怒,如同發狂的獅子一般,眼神幽深帶著狼性。
渾身血脈噴張,尋找著釋放的源泉,阿郎近在眼前,成了劉寒此時的泄憤工具。
劉寒舉起了兩隻千斤重的拳頭,如同雨點一般,朝著阿郎健壯的肌肉狠狠砸去,沒有停歇,速度奇快讓人沒有轉身報複的餘地。
一聲聲悶響,如同機器砸在血肉上麵的聲音,悶悶的聲音砸在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心裏,這人瘋了,他們隻有這一個念頭,就是這人瘋了。
劉寒打了渾身都冒起了一層涼汗,額頭上已經被汗水濕透,雙手打在阿郎身上也沒有停歇,可能是因為力氣大,也不知道是將阿郎身體上那個部位打出血了,劉寒雙拳上竟然鮮血淋漓。
眾人都有點不知道是劉寒的血液還是阿郎的血液。
一聲一聲,從剛開始阿郎尖銳的嚎叫聲,到後來竟然被打的昏死過去,一點聲音也無。
劉寒就這麽打著,釋放著,剛開始劉寒也沒想下死手,在出手的那一刹那,身體裏突然湧出一股強烈霸道的勁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到勁氣是從哪裏出來的。
控製不住的霸道勁氣在身體裏遊走,幾乎片刻間就遊走在四肢百骸,一時間劉寒隻有一個辦法,隻有一個衝動,那就是用雙拳發泄,隻要用盡全力就能揮灑出來。
劉寒不停歇的去打著生下已經沒有聲音的阿郎,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吳大偉見狀不妙,若是這個孫家的挑戰者死在這裏,那肯定兩家往後不死不休了。
劉寒留在斧頭幫兩人隻是各取所需,若是劉寒給斧頭幫招惹了天大的麻煩,那這筆買賣劃不來。
“劉寒,趕緊助手,這人不能死在這裏。”
隨後吩咐身邊的人趕緊上前去製止住劉寒,不能在動手了,有人去外麵打電話叫救護車,有人通知孫家人去醫院。這都是劉寒提前安排好的,但是並沒有人相信他真的能辦到。
短短的幾分鍾,阿郎從一個不屑一顧連著打傷了斧頭幫兩人牛逼人物,瞬間就成了半死不活的樣子,眾人對劉寒幾乎是仰望的目光。
他們是江湖中人,在他們的眼中高手不分大小。
隻有吳大偉是有些擔憂的,劉寒那邊被人拉開了,雙手和身上的衣服都是血。
直到坐在椅子上劉寒才清醒過來,“剛剛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