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我十分的感謝龍王!
簡直就是救人於水火之中的活菩薩!
如果它再不趕快幫忙,怕是這兩隻手都要廢掉!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洞口,之前的一切都恢複了正常,好像根本沒有進去一樣。
但是身上的傷口提醒著老子,我剛才確實進去過了,發生的一切全部都不是夢。
一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仍舊心有餘悸,真是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它夠義氣,願意出手相救,老子估計已經死在裏麵了。
出來的時候,我到了鄧三科和鄧雲,踩在地麵上,腳下一個虛浮,當場就跪地了。
兩人一見到這個場景都嚇了一跳,看老子的眼神也十分的詭異。
表情裏似乎有驚恐和不敢置信,好像從我的身上看出了什麽一樣。
“怎麽回事?”
這兩人別管看到了什麽,在詫異了幾秒鍾之後,還是跑了過來,趕緊的將老子扶了起來。
“你怎麽樣?怎麽會變成這樣?”鄧三科並沒有關心的意思,他所有的重點都在最後一個問題上。
說白了,就是想知道洞中究竟有什麽,都知道老子厲害,如果真有危險,他們知道後也能有心裏建設,及時防備。
這一刻,老子突然什麽都不想說,我冒著生命危險進去拚死拚活的,這兩個在這外麵有吃有喝,坐享其成,怎麽想心裏都不痛快。
他在問的時候,幹脆假裝聽不到,故意張了張口,指著嗓子的位置。
這兩人看到,完全有些慌了。
尤其是鄧雲。
“你要喝水是嗎?我這就給你取!”
鄧雲慌張的把老子交給鄧三科,而後取了一瓶水,十分慌張的擰開。
越著急越是擰不開,最後好不容易擰開了,那水差不點灑在老子身上。
說實在的,也確實非常渴了,嗓子眼好像一口枯井,火燒火燎的疼。
不外乎兩點原因,一是之前確實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光看流了那麽多的汗水,就知道了。
第二個,是被牆上那什麽東西給吸了血。
雖然我覺得那玩意確實長的和螞蝗似的,但也清楚絕對不可能是真的螞蝗。
不然現在早就鑽進身體裏去了,說不定會更糟糕,因為老子根本沒帶鹽。
那種東西,雖說劇烈的振動可以將它震下來,卻不過是針對小螞蝗而言,這一招還是非常管用的。
起碼振動的效果會比較明顯。
如果換了那種,香蕉一樣的大螞蝗,別說是振動了,分分鍾將你的血抽幹。
那種大螞蝗特別多的地方,死亡率甚高,就更不用詳細描述了。
這一瓶水全部喝完後,總算有了一些力氣。
大劈叉的坐在地上,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種時候,兩個人對老子倒是挺不錯,畢恭畢敬的。
他們心裏頭肯定好奇,這裏麵究竟有什麽東西,以及我究竟遭遇了什麽事情。
如果不是因為這兩件事情,我打賭,這兩個勢利眼絕對不會拿老子的命當回事的。
“你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快說說,這裏麵究竟有什麽東西,怎麽會傷成這樣?”
鄧雲的這句話讓人感到有點不對勁,什麽叫怎麽傷成這樣?
下意識的將手放在了胳膊上。
記得也就是手心和胳膊之間有擦傷,其餘就算是真的傷到了,他們肯定也能看出來的,袖子以及那個胳膊的事情,是和木乃伊打鬥的時候受傷的。
那時候,我們也算是並肩作戰,雖然出力最多的人是我。
可是那一次,也沒見他們說些什麽,第一反應是以為他們是想要探聽到更多的消息,所以才故意的關心兩句。
老子冷笑了兩聲,算是對自己的嘲諷,可這兩個人根本沒有察覺到。
倒不是說他們沒有察覺到老子在冷笑,而是他們會意錯了,我這個笑的深層含義,從而理解成為了另外一種意思。
“你到底怎麽了?這裏麵究竟是什麽東西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的?”
這個問題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老子也還是不想說。
不僅是鄧雲十分的著急,就連鄧三科好像也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不過相比起鄧雲,他理智的許多。
“劉子龍,我看你這身上的傷口確實十分奇怪,在對付那兩個木乃伊的時候,那麽緊張的狀態之下,都能夠發揮自如,所以我們才好奇這裏麵究竟是什麽怪物!”
這兩個說的越來越不靠譜,甚至有些離奇了。
什麽叫我為什麽會傷成這樣?
我自己甚至都沒有察覺到。
突然感覺左麵胳膊一陣疼痛,然後是手心,等到翻轉過來的時候,這才知道疼痛的地方在哪裏,就是那些凸起的血管。
可能他們看出來了我表情的貓膩,兩個人點點頭,先是鄧雲走了過來,當看到手心裏凸出來的血管的時候,她甚至驚訝的後退了半步。
“哥!你快過來看,他的手……”
在看完之後,鄧三科也十分的驚訝,因為他這個人屬於十分敏感的類型,觀察能力也非常的厲害,在看過手心之後,很自然的翻轉了過來,並且發現不僅僅是手心,就連手背也有著同樣的狀況!
隻不過相對比正麵,這背麵還能夠好一些。
本來,在洞中的時候,也沒什麽,可是現在我突然感覺這些凸起的血管十分的疼痛,就好像被扯離了它們本來的位置,比骨頭錯位的疼痛更甚!
突然讓老子想起來一種生物,它們在吸血的時候會麻痹自己的獵物,使之感覺不到疼痛,自然也就不會知道自己的血液正在被別人吸食。
這種生物能夠靠此種技能不費吹灰之力的美餐一頓,自然也就能夠順利的活下去。
之前在洞裏麵的,那些奇怪的生物應該也有這種能力。
不然,如果剛開始就能夠感知到疼痛,肯定從那時候,就放開也說不定。
就是不知道,觀察力若是敏銳到那種程度,龍王它會不會像之前那樣來救我了。
“劉兄弟,我看你的傷口傷的不輕,我有一個辦法,說不定能夠治好。”
鄧三科自告奮勇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