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次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住院的一切都給安排妥當了,我們兩個可以離開了。”

鄧三科就要帶著鄧雲離開,我突然道:“等等!”

他們兩個人詫異的回頭,“又怎麽了?”

“老子沒說要住院,讓我回去吧,回家就行。”

鄧三科笑了,這笑容帶著幾分扭曲,特別是在逆著光的時候看,簡直就和鬼片一樣。

“這身體實在太虛弱了,必須幫你好好的查一查,放心,這裏麵都是上好的醫療設備,肯定能檢查的明明白白的,身上不會留一點後遺症!”

本來鄧三科不說還沒什麽,他這麽一說,突然讓人想起了有一次去醫院的時候,恰好遇到了一個醫生,對老子後背的龍紋有興趣。

既然鄧三科可以這麽隨意的出入這裏,辦理入住手續也這麽方便迅速,很難讓人不把他。和這個醫院的院長聯係在一起。

剛開始,隻是覺得鄧三科很有可能和這家醫院的院長交好,可是一想到是私人醫院,這心裏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些沒底了。

“你和這醫院的院長什麽關係?這裏的院長該不會就是你吧。”

如果鄧三科回答是,這隻會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就比如你進了一家精神病醫院,發現這裏麵的院長竟然是一個瘋子,聽起來就是一件讓人感到絕望的事情。

鄧三科聽了我的話之後,突然笑了,就連旁邊的鄧雲也笑了。

老子不明白,這麽嚴肅的事情為什麽要笑,而且我也確確實實的感到有些惶恐。

“你放心,我們並不是針對你做些什麽,更不會注射亂七八糟的藥劑,隻是想要趕快治好你的傷,畢竟隻有徹底醫治好了,才能繼續。”

鄧三科的意思指的是什麽,不言而喻,無非就是想利用老子,繼續進到墓中,去幫忙而已。

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可是聽上去還是有些氣憤,為了墓中的那些寶貝被傷成這副狼狽模樣,剩下兩個人卻沒什麽大事。

就算那一次,鄧三科確實手被燒傷了,可也並沒有什麽生命危險。

老子就不一樣了,無時無刻不再冒著生命危險。

這麽一想,心裏十分的不平衡。

在這種時候,老子居然漸漸的也有些困了,本來就受了很嚴重的傷,眨眼看去,是後半夜了,不知不覺的,便趴在**睡著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揉了揉眼睛,坐起來,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我下意識說道。

怎麽也沒有想到,進來的會是夏末,那一刻老子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她怎麽會知道這裏的呢?

看著夏末手上拿著的水果籃,頓時清醒了許多,明顯是過來看望病人的。

抓了抓頭,從**爬起,也許是來看別人,順帶過來而已,還是不要想太多了。

然而,老子生病這件事情肯定不是我告訴她的,那就隻剩下兩個人了。

鄧雲不知道夏末的存在,不可能是她,剩下的唯一一個,也是最可能的人就是鄧三科了。

好你個鄧三科,我心裏道,可真是一個落井下石的小人!

說好的不讓夏末摻和進這次的事件之中,鄧三科果然因為昨天的事情,過來立下馬威來了!

明擺著就是用夏末來威脅人,如果連他這點小心思都看不出來的話,那我算是白活了!

夏末將水果籃什麽的,放在一邊。

“我聽說你生病了,過來看看。”

雖然知道是鄧三科告訴的她,我還是特意的問了一遍,確認一下。

免得到時候,鄧三科這個小人再直呼冤枉。

“是誰跟你說的?”

夏末想了想道:“你還說是誰,我還想問你那個人是誰,他說他姓鄧,是你的朋友,我們剛好在路上遇到,他說看我挺眼熟的,之前好像看到咱們兩個在一起走,一提你的名字我當然會說認識了,然後他就告訴你在醫院。”

我心裏嗬嗬一聲,這個鄧三科可真夠行的,假裝偶遇,這一招用的還真是不賴。

“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怎麽傷成這個樣子啊?”

“我……”

剛才還在想,怎麽跟夏末說,她突然湊近了,坐在我的病床邊上,離的老子非常近,甚至都能看到她大敞的領口。

“劉子龍,實話實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下墓了?”

本來老子的注意力都被她的領口吸引過去了,這麽一說猛地一怔,突然反應了過來。

想要推開她,可又不知道手應該放在哪裏。

“沒有……”

我撇頭過去不看她,心裏把鄧三科那個王八蛋罵了個遍。

“撒謊!肯定去了,你能瞞的了我嗎?就說身上為什麽這麽多傷,肯定一個人偷偷摸摸的進去了是不是?”

夏末雙手捧著我的臉,硬是把老子拽了過來,強迫看著她。

她的手指白皙細膩,像是蔥白一樣,觸感滑膩,摸起來特別的舒服。

“我沒有!”

這件事情不能承認,可是夏末卻不依不饒。

“你就是承認了也沒什麽,這次算了,下次帶我一起去吧,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上次咱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你就沒受這麽重的傷吧。”

我嗬嗬了一聲。

“當時若不是你在,沒準我們兩個也不至於這麽狼狽。”

“太小氣了,你不還砸了我一個手機嗎?”

“那是砸嗎?那分明是……”

正要辯解什麽,突然有人敲響了門。

老子本能的坐了起來,夏末看到這個樣子,十分的不能理解。

“你怎麽搞得這麽緊張啊,怎麽?怕打針啊!”

沒有理會夏末的調侃,還好進來的不是鄧雲,而是一個醫生和兩個護士。

下意識的,推了一下夏末。

“好了,已經過來看過我了,趕緊離開吧。”

“你這個人還真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我是過來探望的,你連一句謝謝都不說,水都不讓喝一口就走,行行行,走就是了!”

夏末頓了頓之後,又道:“那記得,到時候別忘了互通電話!”

我這回沒說什麽,隻是擺擺手讓她快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