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喬安會拿那女人的命威脅你又怎麽樣?他還有很多用得著你的地方,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敢翻臉。”

“艸,滾蛋!”聽到他一點不著急,還在那裏調侃的模樣,我這心真是氣不打一出來,想要撕碎這個家夥的心理都有了,還是強忍下去。

直到雙頭貔貅離開,我才終於動身,去找夏末他們。

說來也巧,那兩個人並沒有走遠。

也許是喬安心中惦記著鐵蛇,特意挑了一個最顯眼的位置,手上還拿著望遠鏡。

老子一點都不慌張,憑借雙頭貔貅的本領,這點雕蟲小技如果再感知不到,就是個廢物了!

等到我走上前,夏末的反應是看老子身上有沒有受傷,可是喬安就不同了,他臉色陰沉,就差沒有一拳頭打過來了!

“瘋了嗎?臭傻逼!”夏末猛地甩開他的手。

喬安的樣子瞅著確實挺瘮人的,呲著一排牙齒,好像隨時隨地都會撲上去咬人一樣。

“劉子龍,給個解釋吧!”

我第一反應是雙頭貔貅,雖然心裏清楚,既然那家夥能夠看透喬安,就不可能中他的把戲,也不會沒有防範。

除非,雙頭貔貅是故意的,給老子找麻煩!

“在發火之前,應該說清楚,到底怎麽回事!”我說道:“老子拚死拚活的,去收服鐵蛇,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憑什麽這麽過分?”

“不提起這個還好,一提起來……”他突然攤開一隻手。

“東西呢?”

確實,我交不出來,因為那塊有鐵蛇靈魂的道家秘寶在雙頭貔貅手中,幹脆道:“既然都用望遠鏡監視老子的一舉一動了,難道什麽都沒看到嗎?”

“正是因為什麽都看不到,所以才容易生氣。”夏末說道。

果真,和預想的也差不了多少。

雙頭貔貅之所以敢派出一顆腦袋過來幫忙,龍王又什麽都沒說,證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概率不會被發現。

至於為什麽不做的幹淨點,應該是不想夏末在老子背後拖著。

這雙頭貔貅有夠不知好歹的,老子之所以答應幫忙,那是因為龍王的囑咐,能夠從這次的事情裏獲得龍骨。

不然,誰會閑著沒事去接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呢?

也不知道雙頭貔貅是不是故意的,但很明顯,已經犯了極大的錯誤。

譬如現在,喬安的手上握著一把沙土,往地下一撒,居然被點著了,還順著老子周圍的方向。

“劉子龍。”他說道:“這次不是我無情,咱們兩個說好的,結果你先背叛,找了別人接手。”

喬安看了一眼夏末,這丫頭頓時急了。

“這件事情肯定有誤會,而且怎麽判斷劉子龍和泰山府別的人有關係?你有毛病吧!隨意的亂猜測,要付出代價的!”

夏末還真是相信我,可喬安不一樣,這家夥下手還是挺狠的。

尤其是這個法陣,絕對是殺陣,到時候一旦啟動,我十有八九會被烤成灰,渣子都不一定剩下的那種。

“這叫藍火陣。”喬安獰笑著說道。

“劉先生,老子本來不想出手,咱們兩個沒有必要內訌,可是,你最不應該做的就是欺騙!怎麽能把鐵蛇給我的競爭對手呢?”

“聽不明白。”我搖了搖頭,仍然裝作一臉無辜,反正就算喬安會讀心術,他也沒辦法突破龍王這層屏障,頓時心裏好受多了。

“以為沒證據,所以死不承認嗎?天真!”

他冷哼一聲,然後從兜裏掏出來一大張紅色的紙鈔,看著挺奇怪的,能看出來,並不是真的,其實就是一塊用血糊成一團的紙。

隻是尺寸和厚度跟人民幣很類似,可惜還沒打開,直接被喬安吞了下去。

隨後,他還補充說道:“要不這樣?那就是,想辦法將鐵蛇從競爭對手那裏搶過來,或者不管用什麽方法都行,老子就原諒你。”

夏末和我一聽,皆嚇了一跳,覺得太傻逼了,喬安就算智商不行,起碼語言上讓人聽得不舒服。

“腦子沒病吧,劉子龍是欠你的,還是該你的,沒人有義務幫忙。”

“況且憑什麽說劉子龍幫助了敵人?萬一也是迫不得已,或者壓根沒抓住,讓鐵蛇跑了,結果又被旁邊的人剛巧截胡了呢?”

喬安居然愣住了,隨後點頭。

“也有幾分道理。”

沒想到,這麽快就糊弄過去了,正在夏末為自己的聰明勁沾沾自喜的時候,我卻根本不開心。

因為清楚,這一切並非那麽簡單,就能夠了結。

果然喬安在離開的時候,已經悶悶不樂,卻什麽都沒說,而是按照特定的計劃,前往火元素可能存在的地方。

這一路上相當沉默,反而令人覺得特別奇怪。

夏末戳了戳老子的胳膊,我搖了搖頭,示意先不要說話。

可在去往那地方的途中,喬安突然變了方位,轉而走了成華路。

“這是要去哪裏?”夏末終於還是沒忍住,問出口道。

喬安一路上都是繃著臉,不過,就在剛剛一瞬間,突然笑著說話,讓人心裏直發毛。

不怕當麵真刀真槍的幹,就怕這家夥冷不丁的背後使壞!

“去找一個朋友。”

之後再問下去,他就不再回答了。

夏末搖了搖頭,索性不去再熱臉貼冷屁股。

在去那棟房子的路上,聽到有豪車在外麵鳴笛的聲音,回過頭看,嚇了一跳!

居然是她!

從車上走出來一個身材相當不錯的女人,穿金戴銀的,是包臀裙,一搖一擺。

喬安當即把車停下,好像跟人家特別熟,主動過去攀關係。

這女人高傲的很,身邊站著兩個保鏢,他伸出手,女人連理都沒理,徑直走過來,打開車門,對著旁邊的夏末道。

“還躲什麽?趕緊出來吧,咱們兩個也好久不見了,不是嗎?”

“要是沒猜錯的話,你是零陵吧,之前總是聽夏末提起過你。”

“是麽?”女人聽了後,那語調一點不像開心的樣子,反而譏諷的不行。

她說道:“這丫頭說了老娘什麽壞話啊?”

“也沒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