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並不知道具體情況,但這年頭,親弟弟都能夠背叛,也確實挺讓人心涼的。
就算再問,老溫也不可能透露更多了,幹脆直接把剛才發現的事情告訴他,也算等價交換,老溫對自己信任能夠更多一些。
“剛才看到夏末的頭上有黑氣浮現,她是每次發病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嗎?還是隻有今天是如此?”
“黑氣?”老溫疑惑的看了老子一樣,然後趕緊跑到夏末的跟前去,什麽都沒有看到。
“什麽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明明什麽都沒有啊!”聽老溫這個語氣,就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
“你這臭小子,一天天的就知道欺騙夏末,現在連老子也一起忽悠是不是?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還真的就被猜對了!”
“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怎麽現在是要過來幹什麽,是想要過來打人嗎?”
老溫以為我要出手,立刻變得非常的慫。
這家夥不過就是一個紙老虎,隻能夠耍一些嘴皮子上的功夫,真要是真刀實槍來幹,他根本不敢。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解釋道:“隻是想好好的談一談。”
“沒什麽好談的,趕緊滾出去,不然就報警了。”
看老溫這種油鹽不進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麽老子的脾氣,也突然變得十分的火爆。
把裝牛眼淚的瓶子放到他麵前。
“抹上這個,就能看得見那團黑氣了。”
老溫冷笑一聲,“該不會是想弄瞎我吧,誰知道這裏麵裝的是什麽東西,傻子才隨便抹上去,萬一看不見了怎麽辦?”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當即也不跟他解釋什麽,直接將瓶子拿了過來,將那團透明**擠了一滴在手上,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二話不說抹在了眼睛上。
“喂,這是幹什麽!混球,是不是想要弄死我?告訴你,要是老子成了瞎子,到時候就,就報警給你抓起來,吃官司,蹲大牢,還要找人揍你!”
“行了,別他媽廢話了,自己睜開眼睛看看!”
老溫一開始還特別猶豫,經過一番恐嚇之後,雖然再不願意,還是不得不服從命令。
老子算是明白了過來,這是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對付這種磨磨唧唧的人,以後就不能用斯文的方式。
他猶豫的睜開了雙眼,當再次看到夏末的時候,放心的呼了一口氣。
“還好,我還能看見,不對……”
很快他就發現了奇怪的地方,老溫的眼神都直了。
夏末的額頭上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動,那是一團黑氣,可又不是單純的邪祟壓身,好像是有形狀的,像一大團棉花糖,不停的變換,至於預示著什麽,一時半會也描述不清楚。
“媽呀!”
他看後,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驚恐的指著夏末的額頭。
“這,這,這是什麽東西啊!”
接著又揉了揉眼睛,看別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偏偏在看向夏末的時候發生了變化。
這時候,沒有懷疑黑氣,反倒對老子又產生警惕了心理了,真他媽令人頭疼!
“該不會是,你小子在剛才的藥水裏麵做了什麽手腳,所以才會產生幻覺的吧!老實交代,是不是猜對了!”
老溫也就這種時候會胡亂的咬一咬人而已,老子都有些習慣了。
“你自己比我更清楚,夏末的身體究竟是怎麽樣的,實際上從第一天接觸她的時候,就覺得她似乎太不尋常了一些。”
“可是當時並不清楚到底哪裏不尋常,所以一直都在觀察,以為那些是錯覺,可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
當分析完了之後,老溫突然猛地跳了起來,一把抓住我的衣服,那樣子十分激動,老子還是第一次看到老溫臉色漲的通紅,並且青筋暴起的模樣,就好像他要過來打人一樣。
其實老子並不是很清楚,剛才說了什麽話讓他這麽激動,因為都是實話,他沒有理由這麽生氣才對。
“我一直都想知道,那天你和夏末在一起究竟做了什麽?她這個病已經很久都沒有犯了,而且從來都沒有這麽嚴重過,就是那天你帶夏末出去了,所以才導致她的病情加重的!”
真是百口莫辯,都快氣的老子七竅生煙了!
那天確實和夏末在一起,但是明明是她纏著老子,如果不是我將她帶出了古墓,這丫頭還不知道怎麽樣了呢,沒準已經死在裏麵了。
真是奇怪了,這種時候不感謝我,還在這裏大吼大叫的。
如果不是覺得夏末這個女孩有些可憐,老子才不會留下來!
而且現在我已經沒有留下來的打算了。
做了決定後,猛地一下把老溫給推開!
他當然沒有老子力氣大,踉蹌了一下,裝的像模像樣的,一副要過來打人的樣子,實際上連腿都是抖的。
隨後伸出一隻手,這家夥還以為這是在宣戰的意思,更加的害怕了。
“要幹什麽?”
“不是說不想讓我插手這件事情嗎?好,那老子走就是了,以後你們的事情也不會管,但是,這個酒店的錢是我付的,把錢還開,不用你趕人,老子立刻就走。”
老溫愣了一下,似乎不太能夠相信這番話。
半晌,突然笑了。
“肯離開夏末,別說是這個酒店錢了,給你十萬塊錢,離我們越遠越好!”
“行啊,拿來吧!”
當即也沒客氣,反正現在正缺錢呢,老溫跟缺心眼似的,怪不得夏末要一直躲著。
這麵他剛拿起來錢包,還沒等打開。
本來躺在**的夏末突然坐了起來,可她的眼睛卻是閉上的。
“哎呀,祖宗,你這是做什麽,知不知道擔心死人家了,你……”
老溫被冰的一個激靈,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夏末已經睜開了雙眼,我和老溫都愣住了。
尤其是老溫,簡直害怕的都快尿褲子了。
夏末的眼睛突然隻剩下了黑色,就像是被什麽東西附身了一樣,身體僵直,緩緩的從**走了下來。
那道黑氣就縈繞在她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