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不幫我,不幫我的話,我就不起來!”少婦不要臉的勁兒頭很是叫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大姐,你這是幹啥,這,這樣不好,快起來!”

我一臉尷尬,上手要扶少婦,這要是叫人瞧見了,還以為我把這婦人怎麽招兒了呢,娘的,蛋疼。

老子最見不得女人哭哭啼啼,這女的肯定是瞧出了我的弱點。

瞧著對方一臉委屈而且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劈裏啪啦掉著眼淚的樣子,我一時心軟。

正打算點頭答應,不過,卻突然想起了什麽。

不行,不能幫,幫的話就要壞菜了。

這事真沒法兒幫她,爺爺再三明確告誡過,明年二月二之前千萬不能涉及風水之事,不然禍事肯定不斷,寧願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又一想起自己後背上的龍紋似乎在躁動,我這心裏也就開始糾結了。

還是不能幫!反正瞧得出來,這少婦不是啥好餅兒。

一咬呀,一個狠心,我直接向後撤了幾步,甩開那少婦的糾纏,一臉嫌棄。

“你還是找別人吧,大姐,大半夜的,你別拉拉扯扯的,這樣不好,我真幫不了你,我能耐有限。”

還以為這少婦遭到拒絕之後,她會覺得沒趣兒自覺離開,沒想到,下一秒的操作,真是叫我哭笑不得,無法招架。

“哎呀,非禮呀!”

出乎意料之外,那少婦竟然一邊叫喊著,一邊直接撲到我麵前,緊接著開始扯她自己的上衣,衝到我麵前一陣胡攪蠻纏。

她那白花花的嫩肩自然一覽無餘,我驚呆了。

姐們兒,你還有如此操作!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女人,我想罵三字經。

我一把推開她。

這是唱哪出兒呢!

“啊,那個,大姐,可別,可別這樣,你這是幹啥,快把衣服穿上!”

我捂著眼不敢看。

此時,我這三魂都快嚇丟了幾魄,我哪裏見過如此陣仗,不過,這少婦好像撒潑耍賴已經是她的家常便飯。

少婦挑眉,竟然上手搭在我肩上。

我立馬嚇得不敢動彈,她提高了細嗓兒,一臉賤賤。

“小兄弟,你就幫幫我嘛,如果你幫我解決麻煩,隨你怎麽樣,事成之後,我人是你的都可以。”

少婦順手挑了我下巴一下,我一個機靈差點魂魄飛出一隻。

麵對這少婦的曖昧不止的攻勢,我真是有點招架不住。

真是不要臉!我內心暗罵。

說實話,她確實有幾分姿色,任何男人瞧上幾眼都得心裏癢癢吧,不過,這種女人還是少招惹為妙,搞不好我的禍事就是這女的。

“這,這樣吧,我幫不了你,我給你推薦一人,村裏有個瞧風水的李老頭兒,他的本事不亞於我爺爺,你快找他吧。”

還是把這賤女人交給別人應付,我不打算湯這渾腥水。

見我還是拒絕,少婦一下子急了,她冷哼一聲,翻著白眼:“臭小子,我才不信,你就是想趕我走!”

大姐,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我就是想趕你走。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回少婦來了一技更狠的絕招。

隻見她眼珠子一轉,衝到我膝下,直接開始脫掉整個上衣和裏麵的內衣**。

我大吃一驚,瞳孔差點冒出來,自然不敢直視。

現在已經不能用不要臉三個字形容這種刁婦了。

“我的媽,大,大姐,你這要幹啥?快,快穿上。”我捂住雙眼不敢再看。

少婦見我慫了,她倒是更興奮了,她直接抱住我的大腿扯開母豬嗓門兒:“非禮呀!快來人呀!劉子龍這小子要非禮我!”

特娘的,這……

少婦隨即瞪著我小聲警告。

“臭小子,如果你不幫我的話,我就一直這樣在你家店門口說你非禮我,叫所有人瞧瞧,你就是個流氓,叫你這風水店再也開不下去,你也沒法做人!”

再也沒有比女人更狠的動物了!這就是我此時的感受。

我真想一腳踢死這無賴賤女。

還好,任憑她怎麽叫,這大半夜的並沒有人出來屌她,再加上我家的風水店這地界本來偏僻,又是鬼街,所以很少有人經過。

“大姐,我真幫不了你,那你就叫吧,沒人會理你的。”我勸自己要鎮定。

見我還是沒鬆口的意思,少婦還是不肯離開。

她起身白了我好幾眼,我還以為她打算離開,沒想到。

她撲了上來抓住我的胳膊,突然又給自己加戲,鼻涕兩把淚三把哭訴起來。

“啊啊,小兄弟,老天真是不公平,特娘的啥事兒都被老娘貪上了,求求你,看在我可憐的份兒上就幫幫我吧!”

我真是佩服這賤女的永不放棄精神,特娘真是無敵!

撲通!

一邊訴苦叫罵著,她一邊癱坐在地上開始撒潑,不停地拍打著地麵,一時間我想起了電視裏潑婦罵街的場景。

“我這命怎麽這麽苦啊,爹娘死得早,我成了孤兒,特娘的長大之後出去做了陪酒女,好不容易遇上個有錢的,做了人家小三,也算是有錢花,挨千刀的竟然死了!我這命還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少婦開始尋死覓活。

這的天,這娘們兒是最佳影後戲精上身吧,不服不行。

我這人就一個缺點,最見不得女人在自己麵前哭,自然會心軟。

那少婦肯定是瞧出了我的軟肋。

怎麽辦?

又不能再叫她撒潑耍賤吧,無奈之下,隻好上前扶起她。

“大姐,你先收一收心,我看看幫你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見我終於鬆口,少婦剛剛一臉苦相兒秒變呲牙賤笑,順手挑了我的下巴,拋了個媚眼過來,當時就電得我一個機靈。

“小兄弟,你真好,老娘我就稀罕你這種菜。”

說著,少婦拉上上衣和褲子,直接向前一挺,我隻覺得有兩團股股的軟東東撲了上來,蹭得我奇癢難耐。

我這一時間感覺渾身燥熱,差點把持不住,吞了幾口唾沫,這還是平生頭一次與一個婦人如此近距離接觸。

劉子龍,你要鎮定!你要淡定!一個賤婦而已!我提醒著自己。

我假裝冷著臉,扭過頭去:“大姐,你還是趕緊把衣服全穿上,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