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夏末驚訝的大叫。
“這是什麽騷操作?”
剩下我們三人麵麵相覷,太修歎了一口氣。
“聽我說,這不是開玩笑的,他女兒確實死的早,但是這釀酒師遍尋辦法,居然讓那小女孩活了過來。”
“你是指……喪屍?”我試探著問。
“不。”太修搖了搖頭,“是真的活過來。”
“人怎麽可能死而複生呢?”傑森也不相信。
“那個小女孩在失蹤之前,我還見過,人雖然怯生生的,不過可以正常溝通交流,和活人沒什麽區別。”
“那就是在別的方麵出了問題,會呼吸嗎?有脈搏嗎?”我追問道。
太修搖了搖頭:“這我哪知道,釀酒師是個女兒奴,自從出了事之後,更是小心翼翼的看管,根本不讓外人近身。”
“那就奇怪了。”傑森道:“這麽寶貝,他女兒是怎麽失蹤的?”
“不管如何,還是先去探探情況再說吧。”我建議道。
眾人點了點頭,前往釀酒師的家。
這位釀酒師名叫貝特,女兒貝拉,他們住在一處碩大的莊園裏,至於湯姆口中的木屋是個掩護。
從遠處看在那片空曠的林子中確實隻有一個小木屋,但那僅僅是入口所在。
開門進去後,一直往下走,會進入地下莊園。
太修從湯姆那裏拿了貝特的聯係方式,他不在,電話也打不通。
幾個人隻好順著木屋往下走,進入到地下莊園。
這裏沒有上鎖,由於是地下,周圍十分陰冷,凍的夏末打了個哆嗦,一直往我懷裏鑽。
“這裏麵,好詭異啊。”傑森也感慨道。
麵前是三人高的鐵門,黑色的漆刷的閃閃發亮。
上麵同樣沒有鎖,甚至不用推,太修打頭,剛來到麵前,大門自己就打開了,還發出吱呀的一聲響,感覺像是鬼屋一樣。
四人猶豫著還是走了進去,剛一進門,身後的大鐵門猛地關緊,發出了落鎖的聲音。
“靠!”傑森迅速跑過去,狠狠的踹了兩腳,發現打不開了。
“這裏不會是陷阱吧!”他抱怨道:“故意引我們上鉤,好一網打盡?”
夏末不爽道:“能不能多往好的方向想一想,說不定這些都是意外。”
連她都不相信自己說的這番話。
索性周圍有許多植物,上麵有各種各樣的探照燈,可以看清楚裏麵的一切。
跟太修商量一下,我們四人之間的距離變得緊湊了許多。
推開莊園的大門,裏麵的裝飾和別墅一樣,後院是葡萄藤,在最下麵應當還有一處地窖。
夏末緊隨其後,但是在路過後窗戶的時候,她特意往葡萄藤的方向看了幾眼。
“那裏好像有奇怪的味道。”夏末說。
傑森笑了:“你該不會想去後院偷酒喝吧!我知道,這裏的酒相當名貴,但也不用表現的這麽明顯。”
“我是說真的!”夏末狠狠的瞪了傑森一眼,隨後拽我的袖子。
那時候,我正在研究牆壁上的掛畫。
看著挺貴的,畫風詭異,有點畢加索的風格。
上麵是一個靈動的小女孩在**秋千。
突然,有一道光線閃過,正好落在畫框中央。
抬頭看去,發現就在對麵高處,也就是二樓的位置,單獨開了一扇窗戶。
窗戶中間有一道若即若離的縫隙,光線是從裏麵滲透出來的。
那玻璃好像經過了特殊處理,看不太清外麵,模糊中有一團黑影左右搖晃,應當是窗外。
我想過去看看,可苦於沒有台階。
那就是一扇架在空中的窗戶,有一個陽台。
見我的視線久久沒有移開,傑森也看過去,不過他的關注點有些獵奇。
“這窗戶設計的有問題,連樓梯都沒有,擦玻璃怎麽辦?”
“有梯子。”太修指了指下麵:“在地下室。”
從莊園繞了一圈也沒找到貝特,直到去後院的葡萄藤,從那裏發現了大量的血跡。
並且血是順著地窖的方向流下去的。
我們幾個雖然有些害怕,還是一致決定下去看看。
太修有些慫,傑森倒是突然來了興致,主動提著植物燈打頭。
將塵封的蓋子打開,裏麵濃鬱的酒味蓋住了血腥味,光是聞兩下整個人都要醉了。
“他一個人是怎麽經營偌大的莊園的?”
太修道:“當然有雇傭一些員工,不過都是做體力活的,像釀酒這種事情,貝特必須親自來。”
“這我清楚,這種有名的釀酒師把配方看的比生命都重要,當然不可能隨便拱手於人。”
夏末好奇道:“他有女兒,那他的妻子是誰?”
“這女兒是撿來的,貝特沒結過婚。”太修道:“他生理上有缺陷,所以特別珍惜貝拉,說是上帝的恩賜。”
植物燈無意間晃過前麵,一張蒼白的臉映入視線。
“啊!”夏末嚇得後退兩步,“死,死人……”
她指著前方說道。
是被殺了,而且還用繩子吊起來,一半浸泡在木桶裏,放了滿滿的水,都被血染成了紅色。
這是一個男人。
盡管太修害怕,還是被傑森拽著湊近去看。
植物燈不是太亮,我和夏末用手電筒幫忙。
“是,是貝特!”太修嚇得臉都白了,和麵前的屍體有一拚。
“他死了?誰幹的!”
“我們怎麽知道?”
趁著三人爭吵的時候,我拿手電筒在四周照了照。
牆壁上有血紅色的擦痕,地上一點血水也沒,十分幹淨。
證明貝特是在死後被扔進桶中浸泡,要不然一開始他就在木桶裏。
為了防止貝特劇烈掙紮,凶手肯定在他的身體裏注射了藥劑,導致其渾身酸軟無力,才會產生這樣的效果。
“平常貝特的仇人很多嗎?”
太修重重歎了一口氣,我明顯感覺到,他十分的煩躁。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傑森手中的植物燈忽閃兩下,隨後滅掉。
好在手電筒還好用,不過在亮了一下後,也突然沒電了。
一切太過碰巧,等恢複之後,再睜眼看去,居然少了一個人。
“太修!”我猛地環顧四周。
除了他,之前在木桶中的屍體,同樣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