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因為她在我旁邊磨磨唧唧的,就產生要把她丟在這裏的衝動。

事實上還挺好奇她的真實身份的,不過看她這副蠢樣子估計應該是誤打誤撞到這裏來的,也或者是跟同伴走散了,再不濟最大的可能性不過是個貪玩的小鬼頭。

雖然現在孤男寡女的,離得也很近,我卻對她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現在的我隻想快點出去,至於古墓裏麵究竟有什麽秘密,或是能夠發現帶走什麽寶貝的,都跟我沒有什麽太大關係了。

畢竟什麽都不如命來的重要!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我們現在回去,不就相當於白走這一路了?”

“就算,就算真的要回去,怎麽著也要把這裏探索的差不多之後再回去吧!”

鄧雲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總是在想各種亂七八糟的鬼主意。

“要不這樣,你聽我的,你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到這裏來和咱們匯合,不就行了?”

我停下了腳步,心裏笑道,這妮子還真是越說越漏嘴了。

“他們是誰?”

見我回過頭看他,鄧雲的神情立刻變得十分的不自然。

“他們就是他們啊。”這鄧雲結結巴巴道。

她好像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一些不對的話,可是現在想要改已經來不及了,她懊惱的拍了拍腦門。

“我的意思是,我哥哥。”

“你不是不知道你哥哥現在在哪裏嗎?你之前不是說自己被一種未知的力量控製了嗎?難道這記性也變差了,都不記得我們下墓的到底有多少人了?”

“這我當然知道。”鄧雲有些心虛道。

“我的意思是反正你回去的時候也不一定能找到我哥哥的人,還不如繼續往前走,說不定就碰到了呢?”

我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

“我倒覺得這個時候回去,能夠碰到我想要見到的人,除此之外還能夠碰到該碰到的人。”

如果這個女人是假冒的鄧雲,那麽真正的鄧雲和鄧三科肯定還在原地等著我。

雖然我不太清楚我旁邊的這個女人是怎麽繞過他們,並且能夠扮作鄧雲的樣子接近我的,但是我能夠確信她很怕回去被我們識**份。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我對這墓穴裏的寶貝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想法,可是另外兩個人就不一樣了。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想要墓穴裏的寶藏,我估摸著就依照另外兩人的性格,尤其是鄧三科,給她爆頭的可能性都是有的。

鄧三科的手上有槍,這我記得還是挺清晰的。

憑借他之前警示我打的那下,我能夠確信那是一把真槍,能夠殺死人的那種。

鄧雲見我這麽一說,心裏大概也明白勸說不住我了,竟然停在原地不再走了。

“反正再走一段路你就可以回去了,我就在這待著,不走了。”

她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像是賭氣一樣。

本來我還不想揭穿她的,現在她非要借著鄧雲的身份鬧別扭,倒是讓我有些不爽了。

說到底,我們之間什麽關係都沒有。

之所以幫忙並且不拆穿她,無非看在她是個女人還沒有什麽心機的份上。

“哦,那你就在這裏待著吧。”

我倒是沒有勸她,一個人繼續往前走著,我記得在前麵不遠處似乎還有一個岔道口來著。

隻是因為當初選擇了左麵的岔道,等到回來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還有一個岔道沒有走。

說實在的,我現在也不太想回去,而是想去右麵的岔道看一看。

就怕運氣不夠好,到時候如果再碰到一群屍蹩容易瞬間丟了性命。

這樣一想,我覺得還是算了,誰知道後麵那個丫頭居然叫住了我,跑的飛快,從後麵一把抱住了我。

“不好意思,摔了一下。”

她快速的鬆開了我,退後兩步,模樣特別矜持。

看的出來,這丫頭肯定沒和男人有過肌膚之親,還挺害羞的。

“你還是別回去了,陪我去前麵看看吧,我一個女孩子特別害怕的。”

她撒嬌似的抓住我的手臂,搖來搖去,索性豁出來了,直接用兩團柔軟蹭著我的胳膊。

我最受不了女人的撒嬌,盡管我一開始立場還是比較堅決的。

一來是因為她對我撒嬌,二來我自己對另一條路也抱有一定的好奇心。

所以我想著要不要就過去看看,可以稍微小心一點,實在不行看到有危險的時候急忙撤退。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鄧雲。

“我陪你過去看看也可以,但是你切記不能夠隨便觸碰別的東西,就連牆壁也不要觸碰。”

“之前我們看到的那種蟲子除了喜歡鑽進腐屍之外,還經常在牆壁上活動,如果感知到了你的存在,會立刻鑽入你的體內,到時候我就是想救你,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鄧雲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好了,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情要吩咐嗎?”

她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有些無奈的繼續道。

“我們可以盡量走水路,這些屍蹩雖然怕火,喜歡待在陰冷潮濕的地方,但是也不喜歡水,也不可能在水中活動。”

“這裏的水汽很豐富,地下又有一條河,剛才在下麵我還看見有小溪流經,想必我們隻要一直在小溪之中淌過去,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可以把危險降到最低。”

“你懂的可真多。”

聽鄧雲的語氣她似乎很開心,我卻怎麽也開心不起來。

帶著這麽一個拖油瓶,這證明我接下來的路會走的非常艱難。

不過我還是沒有徒生出要拋棄她的想法,就順著右麵的路走了過去。

這條路同樣的十分安靜,可是不知怎麽的我卻覺得它比之前的那條路還要安靜許多。

安靜可並不是什麽好事情,不過這樣我也能夠聽的更加清楚一些。

鄧雲離得我非常近,經過上次的事情,她已經長了教訓。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這種長教訓還不如不長。

她幾乎湊到了我的耳朵邊上,輕輕道:“要不我把光打開一下,我們都走挺長時間了,怎麽還不到盡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