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些人身上的傷口,也都好了起來。

趙秧被咬的呲牙咧嘴,疼得直叫娘。

對於她一個鬼魂還這麽矯情,夏末表示十分的瞧不起。

隨後,我從空中直直的墜了下來,感覺屁股被跌成兩半了!

連滾帶爬的起身,見夏末還趴在**,知道先前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她在對付蜈蚣精,那些無差別的毒素肯定打在了她的身上,並且有許多很明顯的傷痕。

盡管蜈蚣精死去,那些毒素會消失,可是疼痛感不會。

這裏麵除了安娜和法禪隻是被咬了一口肩膀之外,就隻有趙秧被打的最狠了。

“但凡你們這些家夥有點良心,也應該多關心一下我!”趙秧憤憤不平的說道。

“一個鬼魂而已,有什麽好關心的!”我故意說道。

當聽到這份絕情的話的時候,趙秧委屈的扁了扁嘴巴,夏末也戳了我幾下,示意這確實說的有些過了。

“行吧,放心,隻要太修一醒過來,咱們立刻去給你修正骨骼!”

“這還差不多!”一聽,趙秧樂了,剛才被蜈蚣精打的傷痕瞬間不再疼了。

至於門口的安娜和法禪也都進來,打量著一屋子的狼藉,歎口氣。

“還真是夠激烈!”法禪說道。

“當然,你那時候可是睡的昏天黑地,錯過了許多有趣的事情!”夏末故意懟道。

“那也是沒辦法。”法禪也不管在寺廟還是在外麵,居然光明正大的一把將安娜摟了過去,說道。

“現在,再也不用看你們兩個撒狗糧了!我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夏末搖了搖頭,對於這個結果,她並沒有感覺到驚訝。

“沒想到,你還是選擇了法禪,這麽多年,口味都沒變。”

“那是當然。”安娜坐到了**,她的神色變了變。

自從兩個人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法禪和她的默契程度也高了不少。

安娜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應該關門並鎖上,還有拉窗簾。

“整的這麽神神秘秘的,難不成是想給我們看夜光手表?”夏末故意道。

“比那個更新奇,我覺得你們會有很大的興趣。”

夏末挑了挑眉,她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

“那可不一定。”

“自從先前惡魔事件出現後,古錫蘭盒子也現世了,那麽接下來,會是什麽?你們猜的到嗎?”

我懵了一下,這個安娜確實不簡單,古錫蘭盒子,她不應該知道才對,除非這人進過小坳屯。

當然還有可能是從別的渠道打聽過來的,或者是朋友,或者……

就在那一瞬間,我看她的眼神也變了。

安娜是個敏感至極的人,她能夠感受到,周圍人的目光都匯聚在自己的身上,當然我和夏末是不一樣的。

“名義上你是我的助理,如果幹一些違法的事情,可別怪我手下無情!”夏末的三觀一向很正。

安娜笑著搖了搖頭。

“咱們認識這麽多年,夏末,如果連這點信任都沒有,豈不是讓人寒心?”

“之所以說這些,是希望你能夠幫忙。如果能夠提前拿到金佛像的話,主動權就能夠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這不是比任何金銀財寶都有用嗎?”

不知道為什麽,隱隱的感覺,這個叫安娜的在打什麽壞主意,而夏末跟她一起,也看不透是福還是禍。

“具體的事情,還是跟我講吧。”我說道。

“這可能不太行!”沒想到僅僅隻是一句話被安娜拒絕的幹淨利落。

“劉子龍,你也知道,我和夏末是多年的朋友了,如果想要害她,就不會幫忙送你們去小坳屯。”

她想了想,忽然道:“還記得湯姆嗎?那個腦滿腸肥的家夥!”

“知道你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所以我特意沒有采取暴力模式,而是讓當地的警方部門來製裁他。”

“什麽意思?”

不管湯姆最後的結果是什麽,都是咎由自取。

可相對比之下,這個叫安娜的女人,令人感到恐怖!

有的時候真的很難相信,為什麽夏末會和這種危險分子做朋友,不過一想到另一個性格的夏末,突然覺得,這樣再正常不過了!

“意思就是他被終身監禁,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至於法禪,對於安娜的這個做法居然相當讚同。

“她其實並沒有說的全麵!”法禪補充道:“那個家夥比想象中的淒慘許多,就比如腦子已經不行了,成為了癡呆。”

“等等,這是怎麽回事?”夏末瞬間反應過來,不敢置信的望著安娜。

“我說過,這種壞家夥應該受到製裁!如果不將他變成白癡,就算是讓其進入了監獄,還是有翻身的可能性!”

在說完這些之後,大概是想要找人讚同,她很快的鎖定了我。

對於這件事情,我更傾向於安娜。

盡管聽上去似乎對湯姆過分了些,可按照安娜的邏輯,已經對他仁慈了。

起碼留了一條性命。

“好了,不要再說了!”夏末疲憊的擺了擺手。

她從**跳下來,與此同時,躺在上麵的太修猛地驚醒!

在看到一屋子的人的時候,驚訝的叫出聲音!

“媽的,這是怎麽回事?集體在臥室開會嗎?”

“沒錯!”我決定逗一下他,所以故意道:“每個人都已經準備了方案,就差你……”

“方案?”太修的表情比吃了屎還難看,根本不記得有這回事一樣。

“行了,這有什麽可開玩笑的!”夏末瞧著有些疲憊。

之後由旁邊的法禪將所有的事情告知了太修,他聽後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想不到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

“等等!”

在太修要將臉轉過去的時候,我猛地將掰了下他的下巴。

“怎麽了?”

太修猛地轉過身。

隻見在他的脖子上有一個若隱若現的紅斑。

“這個東西以前確實沒有。”在照過鏡子之後,太修擔憂的說道。

“該不會和血魔有關聯吧!”

這家夥天生膽子小,這點我和夏末都清楚的不得了。

他顫抖著聲音又問了一遍:“我的身體裏會不會還有血魔的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