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誇完自己之後,又把觀念扯在了金錢上。
瑟琳娜說道:“劉子龍,聽上去是個挺有錢的名字,說起來,沒有財富做支撐,就算再厲害,難不成還要背咱們去極北之地嗎?”
“你不是去過那個地方嗎?連點逼數都沒有?”徐建一不滿道。
瑟琳娜整的我怪尷尬,有些懷疑,這次來找齊軒朗究竟是對是錯。
如果對方隻是拿你當提款機的話,這場交易本身就是不平等的,更何況還是在我覺得,他們能夠發揮的作用微乎其微的狀態下。
可是既然都帶了,貿然離開也不是個事。
最後要是真的談崩了,老子也不介意,相反離開的更加瀟灑!
這裏麵,最為擔心的是徐建一。
估摸著是他想找人去極北之地。
在醫院的時候,不曾見過他,如果是因為徐冰回來對著老子各種神介紹,導致徐建一產生了什麽誤會的話,這他媽真是我這幾天最倒黴的事情了!
還不如帶著太修,起碼人家一直是金錢擔當,而且還不摳門那種。
“怎麽樣?”龍王在身後得意道,“這回想起來之前隊伍的好了吧!”
“你拉倒吧。”我憤怒的回應道:“先不說他們坑老子的事情,之前血魔附體,為了救太修花費多少力氣,還有夏末身上的怨靈……”
話說到一半,老子覺得提的有些多了,心情不爽,幹脆道:“算了,都是以前的事情。”
沒想到,龍王的反應速度出奇的快。
“那也就是說,幫老夫的忙,在你眼裏也是個很大的麻煩?”
我愣了一下,這腦回路真是沒誰了!
不過說出來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如果不是幫忙尋找這兩樣東西,老子現在應該躺在**,舒舒服服的睡大覺。
而不是在這裏和個菜市場大媽一樣,聽他們吵架,腦袋都疼。
“知道就好。”
在回嘴上,不可能讓著龍王,主要我們兩個也熟,彼此之間沒什麽好忌諱的。
龍王對此有些不滿意,但也沒說什麽。
最後這次的討論不歡而散,徐建一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至於齊軒朗不顧瑟琳娜在後麵的大喊大叫,很快的追上了我們!
“喂!不是我說!”徐建一不爽道。
“你這姐姐是天生的勢利眼吧!我是好不容易求著劉兄弟才答應帶著咱們的,這下可好,搞的老子下不來台!”
“錢的問題……”
他轉了轉眼珠子,“之前,瑟琳娜不是交了一個富二代嗎?”
“別提了,分了。”齊軒朗歎了口氣,說道。
“不是說他對你姐不錯嗎?說分就分,這女人就是絕情!現在連鈔能力都不好使了?”
齊軒朗搖了搖頭:“這家夥對我姐挺好的,就是……唉,造化弄人!”
“行了,好好說話,老子聽著難受,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這件事要從半個月前說起。”齊軒朗歎了一口氣,“誰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反正那家夥生了一場大病,請了好多有名的大夫都看不好,而且據說還是一種會傳染的病……”
“等下!”徐建一突然打斷道。
“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瑟琳娜心情不好,才故意發泄在咱們身上吧。我記得原來她不這樣的。”他忍不住的抱怨道。
“以前花錢大手大腳,請客更是毫無節製,雖然我知道那些都是她男朋友的錢,這兩人都宣布要結婚了,怎麽就不能一起共患難了?”
徐建一不爽的大聲道:“要我說,這女人,就是兩個字,絕情!”
“因為傳染病就放棄了自己的男朋友?還是說那個富二代讓她貼身照顧,所以才分的手?”
本來對這些八卦,老子一點興趣也沒有。
有那個時間回家倒頭大睡一番好不好?
可是徐建一就像個難纏的鼻涕蟲,死死的拽住老子的胳膊,根本甩不開。
又是在外麵,加上之前答應過他,也就隻能等一會了。
“不是!”齊軒朗目光躲閃,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附近有幾個路過的人,但是都沒有注意到我們。
齊軒朗還是怕隔牆有耳,於是拽著我們兩個,去了個更加偏僻的地方。
這裏他媽的就跟那垃圾存放場一樣,到處都是腐爛的氣味,還有很多蒼蠅,徐建一不停的幹嘔。
“臥槽,你這是故意虐待吧!能不能不在這個地方說話,老子快被熏死了!”
“就算之前頂撞了你姐姐,也不用這樣報複吧!真不夠兄弟!”
“好了。”齊軒朗趕緊打斷道:“其實……我姐夫是中邪了。”
“不是說,瑟琳娜和他分手了嗎?怎麽又成姐夫了?直接說名字不好嗎?”徐建一永遠抓不住重點。
“等下,中邪……”他突然一把將老子推了出去,說道。
“劉兄弟就是專門對付那東西的啊!要不我看也別分手了,直接讓他上,肯定當場解決,對不對?”
徐建一說完,還興奮的衝老子眨了眨眼睛。
“真的嗎?”齊軒朗一臉期待的看著老子。
本來想要直接拒絕的,可徐建一還不等老子回答,直接道。
“當然!劉兄弟俠肝義膽,肯定不會拒絕,醫院的事情都是義務解決的。”
“但是……”徐建一轉了轉眼珠子,說道:“如果治好了那個富二代,恢複了瑟琳娜和他的關係,這次的費用必須誰來出,想必不用老子多說了吧!”
“這個好辦!”齊軒朗當場點了點頭。
我歎口氣道:“你總要先說一下,那個人中了什麽邪,症狀是什麽。”
齊軒朗興奮的眼睛都在放光。
估計是剛才一直在聽徐建一說話,我比較沉默,也沒變態,不知道是同意還是拒絕。
如果到時候都交代出去了,對方再不答應是一件,比較丟臉的事情。
“是這樣的,首先我要澄清,他沒有變成喪屍,和正常人一樣,但是有時候會夢遊。”
徐建一打斷道:“這應該找醫生看吧。”
“等老子說完!”齊軒朗不爽道。
“夢遊的時候控製不住自己,據說總拿刀砍人,索性被他的母親及時發現,每晚睡覺都用繩子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