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

葉龍聲音發冷,雙拳騰出。

“你沒有了?”

轟!

雙全落下,葉龍直接廢了王偉手腳。

隻聽到大廳裏發出如殺豬般的嚎叫。

這時的葉龍,才轉身離開現場。

王偉手腳全斷,變成廢人,對著身邊帶來的人大聲怒吼:“快去找醫生,快去告訴我父親,葉龍打斷了我的手腳!”

站起來的王偉屬下,連連點頭跑出大廳,去了王家報信。

“葉龍,我一定要報仇,報仇。”

這時的葉龍,在東海街上走著,他拆開了師父給他的文件袋。

裏麵有兩樣東西,一樣是一紙婚約,另外一樣是一封信。

看到了信裏內容,葉龍才知道師父的意思。

師父多年前在東海遇險,是蘇家的一個女孩子救了他。

師父不知道女孩子的名字,隻知道她是蘇家的女兒。

為了報恩,師父後來脫險之後,親自到蘇家和蘇家老爺子訂了一份婚約。

師父此次讓葉龍下山,要他去蘇家找出當年救她的人,並且提親,已報當年相救之情。

葉龍這時收好了文件袋,去了一家中醫館,他要先去買些藥材,讓母親斷了的腿盡快好起來。

另一邊,王家人知道了王偉手腳被葉龍打斷的消息,王偉父親王滄海召集了上百個王家人,開車氣勢洶洶朝葉龍家裏趕來。

葉龍這時已經在藥店裏買好了藥,步行回到了自己家住的胡同口。

當他到了胡同口的時候,突然愣住了。

胡同口兩邊,站著兩排英姿颯爽的鐵甲兵。

在他剛剛到胡同口時,一個飽滿戰火的中年人,低頭彎腰帶著身後鐵甲軍尊呼:“天神殿殺神黑衣,拜見少主。”

葉龍這時才知道,麵前的中年男人,就是聞名世界天神殿殺神,曾經以一己之力對戰上千惡人,讓上千惡人全部命喪當場。

在葉龍揮手繼續走進胡同,來到了胡同中間時,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一襲紅衣帶著身後眾人也是單膝下跪,尊呼:“天神殿死神紅衣參見少主。”

這個死神和殺神一樣聞名世界,曾經也是一人一槍闖萬千敵營,斬殺敵軍統帥。

“稟報少主,天神殿其他殿衛正在趕來途中。”

葉龍揮手:“東海王家,出紅衣!”

“紅衣遵命!”

紅衣領命之後,看向身後一個隊員聲音嚴肅:“東海王家,出紅衣。”

紅衣出,死神到,見紅衣者,死。

話落,葉龍進了胡同尾,回到自己家裏。

母親在他離開時銀針針灸後,腿痛減少,已經睡下。

看到母親還沒醒,葉龍拿著買來的藥材到了廚房,開始熬藥。

也就在葉龍熬藥的時候,怒氣衝衝的王家王滄海,帶著上百人到了葉龍住處的胡同口。

當王滄海剛剛從車裏下來,一眼看到英姿挺拔站成兩排的黑衣,突然間眉頭緊皺,嚇的滿頭大汗。

再看向胡同裏頭,又看到了一隊英姿颯爽的紅衣巾幗,他心裏頭更慌了。

天神殿聞名世界,大夏的國民幾乎人人知曉。

天神殿之中,僅次於殿主之下有三大殿衛,分別以著衣顏色象征。

即是,白衣戰神,紅衣死神和黑衣殺神。

王滄海怎麽也沒想到,在東海這個普通的居民小巷胡同裏,同時看到了天神殿的紅衣死神和黑衣殺神。

他沒有敢再走近胡同口半步,嚇的渾身發抖,慢慢退開。

也就在他退開的時候,一襲白衣帶著數個白衣鐵甲從他身邊而過,也趕到了胡同之中。

看到天神殿三大殿衛同時到達東海,又出現在葉龍住的胡同之中,王滄海全身發抖上車之後,便雙手抖動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查,馬上給我查,天神殿三大殿衛同時出現在東海大月胡同,我要知道怎麽回事?”

因為天神殿三大殿衛出現,原本要來找葉龍報仇的王滄海,哪裏還敢進胡同去找葉龍,已經抱頭鼠竄了。

這時的葉龍,已經熬好了給母親治傷的藥,端到屋裏的時候,母親咳了兩聲,睜開雙眼醒來。

“媽!傷口還疼嗎?”

葉龍端著藥蹲到了母親床前,關心的問道。

“小龍,自從你紮了針後,已經沒有之前那麽痛了。”

葉龍聽到母親的話,連連點頭:“母親,把藥喝了,小龍再給你的傷口敷上傷藥,等藥性產生作用,我再給你針灸一次,到時母親你的腿就會很快痊愈了。”

母親一臉激動,連連點頭,在喝了藥之後,從枕頭下拿出塑料袋裝的十塊二十塊的錢,塞到了葉龍手裏。

“媽,你這是?”

葉龍一臉驚訝。

母親緊緊抓著他的雙手,滿臉無奈和無助說道:“小龍,你今天就走,拿著媽的這些錢,趕快離開東海,你之前趕走的那些人,都不是善類,而且他們財大勢大,我們是鬥不過他們的,你走的越遠,媽媽就越放心。”

聽到母親的話,葉龍心裏如針刺一般的痛,這是要經曆過多痛的事,才能舍得和三年不見的兒子,在見上一麵之後,又要趕兒子走。

沒等葉龍說話,母親又意味深長的說道:“龍兒其實我和你爸不是……記住媽媽知道你還活著,還一切安好,就足夠了,你走後不要擔心我,你的義父之前來看過我,也幫助過我,他會幫我度過難關的,還有一件重要的事,等風頭過去,你再回來一定要去見你的義父。”

母親說到那件事上又欲言又止,把丈夫臨走之前留下的那封信,最後還是緊緊壓在了枕頭下,沒有拿出來。

“媽,你和爸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母親說話幾次欲言又止,葉龍感覺到了母親說話怪怪的。

母親連連搖頭:“沒有,你快離開東海。”

看著母親應塞到手裏的十塊二十塊的錢,葉龍聽著母親說的話,這一刻突然眼角濕潤,緊緊拉住了母親的雙手:“母親,你放心,小龍已經不再是三年前那個毛頭小子了,小龍已經長大了,你和父親辛辛苦苦養我小,現在該是小龍養你們老了,母親你說任何事,我都能答應你,唯獨不能答應再和你分開了。”

也就在這時,從大月胡同離開還在車上的王滄海,接到了家裏人打來的電話,剛剛接通,電話裏就傳來心急如焚的聲音:“家主,不好了,我們王家大門上,掛了一件天神殿的紅衣!”

“什麽,天神殿紅衣,紅衣出,死神到,我王家要大難臨頭了……”

(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