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事件的揭露

送走了去公司的弟弟,龍天翔就開始著手查月白的事情。首先自然是把當初父親的得力助手們請過來詢問。

龍峻當初的手下們早在好幾年前就退休安享晚年了,現在突然間接到龍天翔的邀請,都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好些個路遠的人都立馬趕過來。這些人都有一個優點,就是從來不托大,雖然他們都算得上是龍天翔的師傅,但是自從龍天翔當上雲幫的老大,他們都扶持龍天翔像當初扶持龍峻一樣。龍天翔因此也對他們很敬重。

等人都到齊了,已經是隔天的事情。龍天翔立馬請眾人到秋去。

“社長這麽急著找我們兄弟,難道幫裏出了什麽事嗎?”一個性急的人還沒等眾人都落座就問。

龍天翔先請各位喝茶,然後才說:“不是幫裏,隻是我一點私人的事情要請教各位叔伯。大老遠的讓各位叔伯趕過來,真是不好意思。”

另外一個人一揮手,大聲說:“社長還跟我們客氣,有什麽直說就是。”

龍天翔頓了頓才說:“請問各位叔伯,有沒有人記得一個叫月白的女孩子。是高中生,高中跟我一個學校,長的文文弱弱。是父親去世前一年的事情。”

龍天翔問的是十幾年前的事情,沒一時半會兒的也許是想不起來,於是眾人都陷入回憶。

“這個女娃子是哪裏人?”一個長輩詳細的問。

“就是這裏人。”

過了半晌,眾人都搖搖頭,紛紛表示不記得有這樣一個女孩。

“社長問這個做什麽?是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人呢?”

龍天翔點點頭:“是一件陳年舊事,隻是前幾天突然被人提起,所以想弄個明白。這個女孩子家裏的父母是一起人為車禍的受害者。她還以雲幫學員的身份被送到山裏的學校去過。”

一個人突然說:“這樣講,似乎我有一點點印象。是不是一個很瘦弱的女孩子,好像是沒有記憶了,但是為人**的很。那年的學員是我負責送過去,這女娃子一路上向車裏所有的男人都示意過,幾乎跟所有的男學員都發生了關係。”

龍天翔聞言,暗自握了握拳頭,然後表情自如的追問:“那韓叔,您還記不記得這個女孩子是怎麽被選入雲幫的?”

韓叔想了想,搖搖頭:“不記得了。好像是被峻哥送來的。當時我還問過峻哥,這麽一個瘦小的女孩子怎麽經得起學校的訓練。”

“社長,這個女孩子的事情很重要嗎?這十幾年前的事情恐怕我們都不怎麽太記得,不過可以去查一查。既然這個女孩子是咱雲幫送去學校的,總是會在幫裏留下記錄。”

“我查過記錄了。隻有一些姓名年齡之類的。其他的信息一概沒有。”龍天翔急於想證明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跟雲幫有關,跟父親有關。

“照老四那樣講,這女娃子也不是什麽好人。社長何必糾結於她的事情。”

龍天翔聽見長輩這樣評價月白,一時急道:“月白不是這樣的人,月白是被父親弄成這樣的!”

龍天翔甚少這樣情緒激動,因此在座的諸位長輩都一臉驚訝。

“那女孩子是社長很重要的人嗎?”其中年齡最長,資曆最老的人問。

龍天翔知道自己剛才失態了,連忙暗自捏了捏自己的手臂。聽見長輩問話,便苦笑一聲,低沉的說:“她是我的初戀。父親當時很因為這件事情生氣,好像因此把她一家都給害了。前幾天被當初一個遺漏的人提起來,我便想父親做事不會留下活口,有可能這件事情不是跟雲幫有關,所以才請各位叔伯過來求證。”

“我照實話說。峻哥當初是對你很嚴厲,什麽事情都想你能做到最好。你背著峻哥找女人,他當然會很生氣,但是峻哥最多讓你們分了不要再聯係,不會做這種事情。”那個年長者嚴肅的說。

“嗯。咱在道上混的,成天在刀尖上討生活,在外人看來確實心狠手辣,背了不少人命官司,但是咱們都不會做這麽缺德的事情。峻哥知道你是真的喜歡那個女娃子,更不會這樣做了。”

“社長,你去查查這孩子家裏是不是跟道上有關。有可能是他們自家惹上的事情也不定。”

龍天翔點點頭:“嗯。多謝各位叔伯指點。我會查清楚這件事情。”

畢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龍天翔派人去查了幾天都沒有查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替龍天翔辦這件事的雷震心急切切,覺得如果再沒有查到什麽,龍天翔一定會生氣,那自己一定會遭殃。於是雷震一天幾次的催促手下的人去查。終於在雷震快沒有耐心的時候,一個手下終於傳回了一個有用的消息。雷震連忙打電話給龍天翔匯報。龍天翔得到消息之後,一句話也沒說,心裏卻難過到極點。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父親做的,他也許會更好受。畢竟這樣想也有將近二十年了,對父親的埋怨和對月白的愧疚之情已經深埋在了心中。可現在極有可能不是父親做的,他突然覺得不知道應該怎麽辦起來。自己是不是誤會了父親十幾年?

下午陪同月琳去秋祭拜月白,龍天翔打算詳細的問一下月琳當初月家的情況。

“月琳,當初你父母親是做什麽工作的?”

月琳冷冷的看著龍天翔,冷淡地說:“跟你有什麽關係?”

龍天翔一笑:“如果你想早日查清楚你父母親的死因,就告訴我。”

“何必要查,你就是凶手。”月琳似乎覺得龍天翔是凶手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龍天翔覺得奇怪:“月琳,是誰告訴你我是凶手的?你為什麽就認定我就是凶手?”

“這還用想嗎?我姐和你的事情一曝光,沒幾天我父母就出事了。就算你不是凶手,你也跟這件事情逃不了幹係。”

“好。就算我是凶手好了。即使是在法院宣判一個案子之前,也會讓被告自己申訴。你是不是可以在我查清楚這件事,告訴你我的分析之後,你再理智的判斷一下到底誰說的才是事實。”龍天翔都不想生氣了。他要查清楚這件事情並不是要給月琳一個交代,而是給他和月白一個交代。如果不這樣,那他一輩子都不甘心。

月琳沉默了一下,似乎在考量龍天翔的話,然後才說:“我父親是國有企業的小職員,我母親是家庭主婦。”

“你是不是在你父母出事之後就被親戚接到了國外?”龍天翔追問。

月琳反感的看了看龍天翔,想頂撞幾句。卻發現此時一臉認真的龍天翔全身上下都散發讓人抗拒不了的氣息,她最終還是回答了:“嗯。我姑姑在我父母出事一個星期之後就把我接到德國。”

“你從來沒有問過你姑姑,為什麽這麽著急把你接到國外去嗎?”

“她說是躲避仇家。而且讓我在外麵不要說起我父母,就說是她的女兒。”

“她有沒有說誰是仇家?”

“你不就是仇家嗎?”月琳冷冷的反問。

龍天翔無奈的搖搖頭:“這件事情我已經有了頭緒,如果快的話,近幾天就會有結果。到時候我會通知你。”

月琳淡淡的答應了一聲。不過她心裏並不覺得龍天翔會查出什麽來,最多就是一些給自己開脫的借口。

雷震已經查到了一個缺口,那接下去的調查就容易多了。在祭奠月白後的第三天,龍天翔的書桌上就擺著一份信息,關於月白父母的信息。現在看來,當時發生的事情很簡單,很容易理解。

月白的父親是某個國企一個不大不小的職員。早在月白十歲左右的時候,他就參與到財務部的一起貪汙案中。當時他的幾個頂頭上司把事情說的太完美、太誘人,讓他怦然心動,二話不說就在賬務上幫助貪汙者掩飾。誰知道那幾個人卻在賭桌上輸光了公款。因為害怕事情敗露,幾個人隻好商量著按比例分別去借高利貸先換上虧空的公款。月白的父親被分到了百分之十五的指標。借高利貸的過程也很簡單,說好了按照借款數額加上23%償還。上司們都是有厚實經濟基礎的人,再加上一段時間的挪東拿西,沒兩年都先後換上了債務。而膽小的月父過了三年依然沒有還清債務。借高利貸的人沒有耐心,催繳幾次不成之後,就威脅要把他的妻子和女兒抓去賣了還債。還好,月父是有點良心的人,堅決不肯賣掉自己的妻兒,反過來威脅起那些放高利貸的人,說他這幾年都掌握了那些人的犯罪證據,如果他們逼緊了,他就去公安局投案自首。放高利貸的人一聽,當然惡從膽邊生,沒幾天就派手下去製造了那起車禍。

雖然放高利貸的是雲幫的人,但是這件事情畢竟跟父親無關,龍天翔現在滿是對父親的愧疚。想著自己當時怎麽就那麽肯定是父親幹的呢?這樣誤會了父親十幾年,為人子的他今後如何麵對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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