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岑雪痛叫出聲,她的下巴好像就快被捏碎了。
“說,是哪個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烙印?是不是淳於謙?”赫連峙突然像獅子一樣低吼,俊美的臉因為憤怒變得有點猙獰恐怖,一雙狹長邪美的眼眸盯住她,那雙眼讓她覺得和以前不一樣了,裏麵正滴著妒忌的毒汁,染成了妖魅的血色。
她覺得自己在煉獄裏受苦,重生而來,就被這個禽獸狠狠的霸占,還將她圈養起來,日夜的折磨羞辱她,別以為給她錦衣玉食,就是莫大的恩賜,她林岑雪不是沒有吃過苦,根本就不稀罕!
眼前的他,此刻帶給她的是完全的恐懼和恨意,她顫抖著、**著,幾乎無法說出話來,赫連峙見她不語,還以為是她默認了。
“砰——”一聲巨響,岑雪驚恐的偏過頭去,她以為那隻鐵拳會打在自己身上,可是沒有,拳頭重重地擊在了堅硬的牆壁上,她幾乎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驚愕地看向赫連峙的手,那雙手血流一直不斷的流出來,她本沒有血色的嘴唇變得更加蒼白,整張傾城的小臉幾乎像紙片一樣。
赫連峙看著她,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條線,剛剛還在噴火的狹眸已在瞬間凍結:“你這個肮髒的賤.女.人,我說過什麽,你這具身體是我的,從今往後都是我的!”
赫連峙的手附上她的臉頰,手上的血順著她的雪頸蜿蜒而下,流進了鎖骨的烙印裏,渲染成一朵奪命的罌粟花,觸目驚心,漸次滴落在紅若櫻.桃似的飽.滿上,他瞬間真想就這樣掐死她,血紅的赤眸眯起,似要穿透她雪白嬌嫩的身體。
看著他如修羅般的臉龐,岑雪內心顫抖著等待窒息的那一刻,默默的閉上眼睛,反正她本就是抱著一死的心態回來的,如此直接了斷,也省了她不少痛苦。
狂傲男人眼睛裏燃著忌恨和嗜血的火焰,赫連峙絕望的放開了她,默然無聲的退後,觸動牆邊的機關,按動上邊可以控製水流的按鈕,一股淩利的水柱“嗡”地噴出來,由於極大的壓力,水柱射出很遠,直至頂上唯一的窗口。
“你太髒了,孤要將你洗幹淨!”調整了角度,強勁的水柱噴出來後卻變成一把把透明淩利的長劍,帶著冰冷的溫度,持續地射在岑雪柔嫩的身體上,她感覺到一股難以忍受的寒意浸入到身體表皮直至內髒,而比寒意還要難以忍受的是水柱擊在身體上的疼痛,它像一把鈍刀,不會帶來鮮血,甚至不會有傷口,卻比尖刀還更讓人難以忍受。
這是在冰冷的地下囚房中,那刺骨的痛,幾乎要讓岑雪昏厥,赫連峙存心要用冰水將她折磨至死。
“啊……啊……”水柱所到之處,引來岑雪身體的一陣陣痙.攣,赫連峙冷酷的站在她的正對麵,薄唇緊抿,狹長的綠眸一直看著她,聽到她一聲接一聲的慘叫,他的眉一點點蹙起,冰眸裏則不帶一絲感情,反而移動著水柱,無情地將一股股暗含內力更加冰凍的水柱噴在毫無遮擋的女.體.上。
冰冷和壓力的刺激讓她掙紮著想要逃離,無法承受的痛楚幾乎要漲裂開來,痛、冰冷、顫栗,讓她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痛苦,在煉獄的焚化爐前徘徊往返,兩顆淚珠從她麵頰上滑落,靜靜哭泣著。
見到她如此痛苦的表情,赫連峙的手頓了一刻,黑眸滑過一絲複雜情緒,關掉水源來到她麵前,用長年練武而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她纖幼的鎖骨,凍得發抖的身軀在他粗.暴而火熱的大掌下很快覺醒。
所有的感官刺激一遍遍地折磨著岑雪,她抽泣著,此刻的她,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在快要被這個絕情的男人折磨到凍死的時候,她模糊間,仿佛看到了家人和朋友在向她招手。
赫連峙撩.火的身軀緊貼上她,撩撥著她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經末梢,若有若無的碰撞,令她低低的壓抑的像小貓一樣的叫喚起來…冷…冷……!
“都衝洗幹淨了吧!”像是在自言自語,赫連峙的眉頭始終沒有展開,看著她可憐楚楚的樣子,有那麽一瞬間,他想就此停手不在折磨她了,但看到那肩上的烙印,他的內心又再次被妒忌給掩蓋了真實的心。
壓抑的囚房裏,是隨時都處於臨界點的生死界限,他用非人的手段折磨她,要讓她永遠的記住,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敢背叛他,即使背叛,也是被強迫的,並非她們自願,可是即使這樣也會受到他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