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香作品 擄愛 擄愛 擄愛推薦公告區 307 有人不該活著
慕書記走下樓來,看到離家的夜澈接人回來了,正攙扶著慕太太的手,將母親從車裏迎出來。
原來幾個小時前,慕太太突然來電話,說人已經在錦城市,連夜趕過來的,夜澈你趕緊來接。於是夜澈剛與父親在書房交談完,便開車去接母親了,陪皇太後在機場喝了杯咖啡,很晚才回來。
隻見此時被迎出來的慕太太,個子嬌小,皮膚白皙,養尊處優的臉龐上,不見一絲歲月的痕跡,光滑如玉,年齡看起來似乎隻有四十歲。她衣著華貴,氣質高雅,一雙黑水銀般的鳳眸,看似閃爍微笑的異彩,實則藏滿冷意,對兒子一肚子的怨氣。因為,最近幾年,她為兒子的婚事操碎了心,兒子卻讓她越來越心寒。
“怎麽提前來了,不是說好明天到錦城市?”慕書記淡淡看著自己續娶的這位夫人,早已沒有年輕夫婦之間的小別勝新婚,當真是半路夫妻老來伴,是用來做伴的,與夫人一起轉身往門內走,“夜澈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你對他說什麽了?”
慕夫人用手挽一挽自己的披肩,朝燈火輝煌的大客廳裏望了一眼,不答反問道:“聽說他將那三母子接進我們慕家了?老慕你也真是的,兒子胡鬧,你也跟著胡鬧,也不阻止阻止。”
慕書記見妻子責備他,抬手輕拂妻子的肘彎,側身解釋道:“聽說他們回國,決定在國內定下來了,我便開車去將他們接了過來,讓他們在這裏住下。以後你不要在黛藺麵前說這種話,黛藺是我們家的客人,要尊重她。”
慕太太聞言晲丈夫一眼,往前走了。
慕家大客廳裏,所有的吊燈都開著,隻見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寶寶站在樓梯口望著樓下的奶奶,互相對視一眼,在小聲交談。
“有人過來了,我們要不要去通知房裏的叔叔和媽咪?”
“他們在玩親親,會被人看見的。”
“這個奶奶要上樓了。”
“妮妮你守在這裏,我去給媽咪敲門。”謙謙馬上轉身往走廊上跑,跑到臥室門口,踮起腳尖把門把手扭了扭,用小胖手拍門,“媽咪,奶奶過來了。”
門內,**的被子早被弄到地上了,男人坐在床尾,讓女人一絲不掛跨坐在他腿上,一雙白滑**盤住他的虎腰,纖細的小腰,白嫩豐滿的臀瓣則被握在他的大手裏,雪白玉體隨他的動作搖擺顛動,女上男下。
不過,女人的身子雖在顫動、泛紅,長發飛散,但那雙柔細的玉腕卻被他反剪在身後,動彈不得的身子隨他腰腹有力的動作在劇烈的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咬緊的紅唇裏時不時傾瀉出她壓抑的嬌吟,一串串的,痛苦的壓抑卻又實在受不了。
他們把燈關了,臥室裏隻映著淡淡的月光,讓兩人的眼睛在黑暗裏閃動著灼亮的波光,眸光閃爍,兩具身體不受控製的,在**的漩渦裏衝撞起伏,撞出火花。健碩強壯的男人在急促的喘息,腰腹與腿的發力,讓他揮汗如雨,讓他陽剛性感的鼻息噴灑在女人粉紅的俏臉上,灼灼盯著她,用自己的強健讓女人舒服尖叫。女人則在嬌哼,讓他停住,嬌軟的喉音在他劇烈的動作下斷斷續續,始終說不完整,香汗微施的柔軀在他的進攻下逐漸的綿軟,美眸緊閉,於是時光仿佛回到多年以前,他們在江北的出租小屋恩愛過,在雪地恩愛過……
“叔叔,奶奶過來了。”門外的小盆友見門內沒回應,又用小手拍拍門,忽然發現兩人不是在玩親親,而是叔叔在欺負媽咪,讓媽咪叫的這麽痛苦。於是他皺著小眉頭,表情很嚴肅,“那天葉阿姨與滕叔叔不是這麽玩的。”那天葉阿姨不穿衣服往滕叔叔懷裏鑽,也沒見葉阿姨叫的這麽痛苦,今天滕叔叔是不是揍媽咪了?
正當小寶寶納悶,很快,門內喘了喘,便傳出了一道達到頂點的、極似哭泣的女子尖叫聲,嬌媚而酥麻,似要把整個夜空劃破,房門才終於被緩緩打開了,小家夥的滕叔叔衣著完好的站在門口——襯衣被扯掉了一顆紐扣,露出了他健碩的古銅色胸膛,但這並不影響他的風采,反倒讓這隻性感的非洲獵豹,迷人而邪魅。俊美絕倫的冰山臉上則飄著兩朵**過後的紅暈,用大手摸摸兒子的小腦袋,薄唇輕勾,讚賞一笑,然後將兒子給拎了進來。
“寶貝兒真是好樣的。”對兒子豎起大拇指,濃黑的劍眉飛揚,俊臉意氣風發,讓小家夥重新躺回嬌喘不休的媽咪懷中,為母子倆蓋好被子。
片刻後,小妮妮也回來了,小身子直接往**爬,扭頭望了這個此刻顯得尤為迷人的叔叔一眼,“滕叔叔,奶奶過來了。”抿抿小粉嘴,害羞的爬進媽咪的被窩了,鑽進媽咪懷裏,發現媽咪的臉蛋真紅、真漂亮。
滕睿哲知道慕夫人連夜過來了,對此他並不驚訝,伸手將房間的窗簾窗戶打開,讓夜風透進來,臨窗而立,等著慕夫人進來。他的兩個小寶貝真是好樣的,知道要站在爸爸這邊,與爸爸齊心。
半分鍾後,他在房間門口見到了養尊處優的慕夫人,薄唇微啟,俊美的冰山臉浮露笑意,與之禮節性的寒暄了一兩句,對女士們都紳士。然後,慕夫人那雙精明的鳳眸便往臥房裏看了一兩眼,看到黛藺與兩個孩子躺**睡覺,便笑道:“看來是睡下了,不方便再打擾,睿哲,我們去廳裏坐坐吧。”
她邀請滕睿哲下樓,似是有話要談,但上樓來的慕夜澈卻攔住了他,唇邊勾著一抹玩味,冷笑問他:“滕市長,幾個小時前你說過,絕不強迫黛藺做她不願意的事!想必你是忘記了?”
滕睿哲濃黑的眉峰輕揚,薄唇回以一笑,目光似劍:“唔,確實是這樣,絕不強迫她做不願意的事。”不再多做解釋,犀利銳眸再看一眼慕夜澈,俊臉冰冷,隨慕夫人下樓。
下樓後,慕書記也在大客廳,一臉嚴峻的慕書記正坐沙發上,手上拿著他的茶杯,眼眸低垂,在回想剛才的事。剛才是他離開書房踱步去了寶寶們的房間,恰巧見到寶寶們嚷著要媽咪,他便讓傭嫂將兩個寶寶抱去了黛藺房裏。
在這個過程中,他囑咐寶寶們要保護媽咪,如果滕叔叔去房間與他們道晚安,他們就乖乖守在房門口,讓滕叔叔與媽咪單獨說話,並且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於是寶寶們聽話的蹲在房門口玩,做爸爸媽媽的小護衛,守護父母的隱私。剛才兩個小寶寶站在樓梯口說話,他便把夫人挽留在了客廳,與妻子說了會話,不要立即上樓。
對此,他對兒子有一些愧疚,但從長遠來看,這樣做對大家都好,不會再次釀成大悲劇。而且,夜澈的感情太飄忽不定,對黛藺更像是一種親情。
“睿哲,關於你和黛藺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了。”見兩人下樓,他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老眸迎視老滕家的這個公子,“以前,你確實有很多對不起黛藺的地方,讓她傷心痛苦,日漸憔悴,有很長一段時間無法從傷痛裏走出來,但責任不全在你,她自己有責任,蘇家的慘案也有蘇家自己的原因,是互相的,雙方都沒有處理好。隻是你身為男人,背負的責任會多一點。所以我希望,你們能重歸於好,你能好好照顧他們母子。”
“慕書記,我會的。”滕睿哲在他對麵落座,鄭重的點頭,“黛藺與孩子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會好好保護他們,疼惜他們,讓他們永遠快樂,不再傷心。”
“那黛藺與夜澈的這段婚姻關係,睿哲你準備怎麽解決?”慕太太在一旁問出她的問題,笑了笑,正是她約滕睿哲下樓來商談的核心問題,“身為一個母親,我其實也希望夜澈能找一個深愛自己的女子結婚,白首偕老。但伯母看得出來,蘇黛藺小姐對夜澈沒有男女之情,對他更多的是一種哥哥般的依賴,是親人之間的親密關係。所以伯母希望,蘇小姐能與自己深愛的男子結婚,讓大家都團圓,你說呢?”
她露出一個大方得體的微笑,睫毛輕壓,優雅的喝了一口瓷杯裏的茶,然後抬眸,繼續道出自己的建議,“伯母倒是覺得,睿哲你是一個不錯的人選,你無論從哪個方麵,與蘇小姐都是般配的,外貌、性格、或者是你們兩人對對方的心意,伯母看的出來,剛才蘇小姐並不排斥你去她房間與她道晚安。”
滕睿哲薄唇淺抿,俊臉似笑非笑,微垂的眼睫投下淡淡的黑影,遮住了他銳利深邃眼眸裏的情緒。但他高挺的鼻梁與薄薄的嘴唇,隱藏著魅惑,噙著一抹意氣風發的微笑。
對他而言,慕書記夫婦的這些建議都不重要,可以聽聽,也可以不聽,就當是他們在與他閑聊,最關鍵的是,他想要黛藺母子的決心!就算現在書記夫婦持反對意見,不支持他與黛藺,他對黛藺,也是非卿不可!
他緩緩抬眸,目光銳利深邃,深不見底,淡淡掃過來,不必發怒,便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與淩厲感,星目含威,勾唇輕笑道:“這幾年慕夜澈給予她婚姻束縛,與她確立關係,其實是為了不讓其他男人覬覦她,給她一種法律上的保護,讓她名花有主。慕夜澈是愛護她的,可我更加覺得,他對她的愛護超越了感情,化為了親情,將對黛藺生母的感激全部投注在了黛藺身上。我很慶幸在這幾年的時間裏,黛藺心裏還留有我的位子,哪怕是一點點,對我而言,也是莫大的希望!”
——
樓上,無論兩個小寶寶怎麽在被窩裏鑽來鑽去,黛藺都將香汗濡濕的臉蒙在被子裏,不肯露出來。直到慕夜澈進來房裏,將兩個小寶寶抱到沙發上,黛藺這才側躺著身子,將臉背對著燈光。
慕夜澈看到了她雪白頸子上的紅色吻痕,無奈歎息一聲,站在床邊看著她,“要不要去洗個澡?”
黛藺搖搖頭,將白裏透紅的臉扭過來了,半撐起身子,“今晚送我們回蘇家吧,我可能,無法呆在這個地方了。”
慕夜澈便在床沿坐下,伸手給她蓋好被子,“不用回去,你就呆在這裏。剛才我去機場接慕太太,回來才知道,慕書記囑咐雙胞胎‘算計’自己的媽咪,老的、小的一起同流合汙。同時我也知道,黛藺你起初可能是被他霸道的吃豆腐,有過反抗,但雙胞胎當年的橫空出世,就足以可見你們當初的恩愛熱情,身體契合,一次就製造了倆孩子,就算心在抗拒,身體也在受吸引,一切跟著感覺走。”
黛藺聞言,將頭微微低垂,看著地麵。
“沒事的,他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男人,有這種反應很正常。”慕夜澈笑起來,拂拂她擱在被子上的玉手,讓她躺回被子裏繼續睡,“他憋了這麽多年,男性需求旺盛,剛才一定拆散了你的骨頭。你先去泡個熱水澡,等泡舒服了,再回來睡。”
黛藺抬起玉臉看他一眼,點點頭,裹著被子往浴室走了。
當晚,慕家除了兩個小寶寶,其他所有人都沒有睡覺。滕睿哲在大客廳坐了一夜,慕夜澈在樓上站了一夜。當翌日的黎明破曉,第一絲陽光從雲縫裏穿透出來,掛著兩眼袋的黛藺穿戴整齊的從房裏出來了。
她穿了一身嫩綠色的清新修身洋裝,秀發披散,踩著白色高跟鞋下樓梯。當看到滕睿哲還坐在廳裏,她一雙秋水明眸裏閃過重重的驚訝,潔白俏臉當即陰霾,從他麵前旁若無人走過。
今天她要去錦城市的【創e】集團上班,剛剛從美國的總部被調回來,名氣不大,新人一枚,但比起兩年前在錦城事務所實習,各方麵都有了長進。
而且今天公司要開會,是有關於她的,對滄口劣質工程的事做一個總結。
其實這件事對她的名聲不大好,現在她初回國,公司所有的設計師同僚都知道她所負責的滄口工程隊出了問題,向總公司申請了資金調度,不得不將劣質工程推倒重建,是以安撫民心。雖然現在把所謂的‘真凶’逮捕歸案了,但真凶咬緊牙關不說話,一個字都不吐,頗有將牢底坐穿的打算,誰都不怕。
於是案子算是暫且遇到瓶頸,無法大收網,還需要她去佐證,提供證據。
“蘇小姐,昨天打你電話沒人接聽,現在總算找到你了。”在走出慕家公寓的路上,蘇小雁給她打來了電話,一口生疏的普通話裏含著濃濃的鄉音,“你和滕市長回去錦城市後,公安部又開車過來調查了。因為他們在舒敏敏的物品裏,找到了關於葉素素的線索,於是過來調查葉素素。付名啟付總這次沒有再包庇她,與她一同坐上了警車,同她一起去公安局接受審訊。不過蘇小姐你知道嗎?原來葉素素有很大的背景,有很多人在找她……”
“誰在找她?”黛藺支著手機在耳邊,正往外麵走,發現身後的滕睿哲早已站起高大的身軀,一雙黑眸似笑非笑,一張壞壞的俊臉,連兩道霸氣的劍眉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伸出手,親自為她打開車門,他送她去公司,柔聲對她:“這邊。”
“好像是她姐姐的男朋友吧,也就是她姐夫。原來葉小姐不是孤兒,是有親人的!”蘇小雁在電話那端輕呼,根本不知道黛藺在這邊早已不想再提及葉素素這個名字,繼續道:“付總接觸她以後,發現總是有陌生的人跟蹤他,後來經過調查舒敏敏這個人,才知道葉素素有個親姐姐在坐牢,但勢力依舊非常大,到處害人。所以蘇小姐,我現在能理解你為什麽這麽煩惱了,這種被惡勢力糾纏的滋味確實不好受。”
“既然你們知道了,那以後小心一點,不要與他們有任何恩怨。”黛藺正欲掛電話,走出大院門,蘇小雁又大聲道:“葉素素是同謀的事,我已經作證了,證明葉素素親口承認與舒敏敏是一夥,讓公安局把她拘留了。所以我是不是惹上麻煩了?”
黛藺雙眉一皺,覺得這確實是一個問題,原本打算不坐滕睿哲車的身子又轉了回來,讓這個霸道的男人不用將車堵在她麵前,便主動坐進了他車裏,嚴肅望著他:“葉素素被拘留了,是滄口民眾作的證,證明她有合謀的打算,讓她難逃幹係。但葉素素隻是口頭一說,並未夠成事實,拘留幾天就放出來了。緊接著,滄口肯定會遭到他們的打擊報複,你打算怎麽解決?”
滕睿哲一雙狂野不拘的冰眸果然一冷,泛著幽光,俊臉已是沒有了與她戲謔邪魅的神色,薄薄的唇抿成淩厲的線條,冷道:“如果她果真這樣做,那她隻有走上與林雅靜一樣的路,被槍決,沒有活著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