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就是矯情

“你認為,你有多大的麵子,會讓我為了你放下senwell將近一個億的投資?還是你認為你的身體值一個億的價錢?況且,公司給的搬遷價錢很合理,甚至多出了原本的底價,為了你們一戶人家,你就要我壓下整個投資計劃?蘇夢我看你是沒睡醒還是睡夢逼了?”

蘇夢從未想過,褚淩飛能輕易答應自己的請求,可也沒想到過他會這麽徹底的拒絕。

“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嗎?”她有些喪氣,想著父親期許的目光,心下生出一絲絕望的情緒。

“你認為呢?我是一個商人,不是慈善家,商人無奸不商,圖的不就是一個利字,你要我一下子撤掉這項投資,那麽senwell將損失三四千萬的先前投資。我倒是沒什麽關係,沒了這筆錢也餓不死,相信嫁入豪門的蘇女士也不差那麽多錢吧?但是若是損失大了,我拿什麽來給員工開工資?員工領不到工資,又拿什麽來養家糊口?你們生活的安逸,隻不過換一個環境罷了,不會餓死或者冷死,畢竟公司給的賠償金,是一般人一輩子賺不到的。就為了一己之私,要數千個人為你們的私欲買單?”

褚淩飛很惡質的說了一大堆理由,邪魅的目光打量著蘇夢,看著她越聽臉色越紅,最後像是一隻煮熟的蝦子般,都快滴出水了,心情無理由的大好。

聽著褚淩飛誇誇其談的道理,蘇夢驚詫的小嘴都張圓了,一雙眼,滿是霧氣,眼內透露著無所適從。被褚淩飛幾番洗腦下來,她都感覺自己是那麽的十惡不赦,本抱著的希望,像是火上被澆了一盆水,瞬間熄滅。

“怎麽會呢?”

慢慢地抬起眼眸,本還想著垂死掙紮一番,但見褚淩飛那雙黝黑的眸子如x射線一般,透射著陰沉沉的光芒,蘇夢覺得自己快無地自容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一點辦法!”

就在蘇夢打算放棄之時,褚淩飛又給了一顆‘蜜糖’,燃起了她的希望,畢竟事在人為,隻要有可行的辦法,貴在堅持,蘇夢相信自己能辦到。

“但是就看蘇女士能不能做到。”

蘇夢不管,點頭如搗蒜……

褚淩飛見她單純的模樣,哭笑不得,本以為馴服這匹小野馬要花點時間精力,可她這好騙的樣子,怎麽也提不起性質。

“為了你家一戶人家,放棄一片地區,也不是不可以,但先前的投資已經不可挽回,那麽蘇夢女士若是把先前的損失補上,我也許會看在你的麵子上撤了這項投資!”

褚淩飛這隻老狐狸,每走一步都計劃的很是周全,就連老一輩的商場精英也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更別提蘇夢這顆青澀的果子了,拿下她分分秒秒的事情。

他噙著一抹從容的笑,斜靠在華貴的皮椅上,半眯著邪魅的丹鳳眼,一手輕輕地撥弄著蘇夢的發絲,一手輕敲著皮椅的扶手,看著窘迫的蘇夢,眼內滿是玩味的笑意。

“補上損失?那就是三千萬!”

開玩笑,就算把蘇夢賣了估計也湊不出那麽多錢,別說三千萬,這會兒讓她拿個三萬塊出來,她都要砸鍋賣鐵,平日裏,好不容易得一點錢,不是被南風雪卉榨幹了,就是孝敬韓二夫人了。這一大筆錢,根本沒有希望弄到。

“怎麽,區區三千萬,應該對蘇女士來說九牛一毛吧,南風家雖談不上豪門世家,但也算土豪一類了,怎麽堂堂一個少夫人,三千萬都拿不出手?”

早就吃定蘇夢的褚淩飛,此刻邪惡的就像是一個地獄中跑出來的惡魔,更像是一個決勝千裏,運籌帷幄的王者,一切決斷,是勝是負,皆在他一念之間。

可憐蘇夢一朵溫室裏的小白花,被他玩弄於鼓掌之內,稍有一點反抗,就被他接踵而至的下手給掐死在搖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