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腦袋裏有一個想法突然浮現了出來。
墨鈺挺直身板,看向了身旁的兩個人,霍紹元和歡軒軒忽然精神的墨鈺,心裏滿是疑惑。
緊蹙眉頭,眉頭緊鎖,猶豫的詢問道。
“墨侯爺,你這是怎麽了?是有什麽事情嗎?”
唇瓣微張,正準備說什麽,可是臉色難堪的看向了兩個人。
伸出去的手被縮了回去,霍紹元愣了愣看出了墨鈺臉龐上的猶豫不決。
“墨侯爺,如果你心裏有話要說,但說無妨,我等兩個人一定可以接受的。”
歡軒軒在一旁也是滿臉認真的點了點頭,讚同霍紹元剛才的說法。
既然看到兩個人這麽說,墨鈺也沒有顧及了,他眼眸微轉。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但是……”
歡軒軒看著墨鈺的模樣,心裏都開始著急了,緊皺眉頭。
催促道。
“墨侯爺,你就直接和我們說吧,”
看著兩個人著急的模樣,就不猶豫了。
“既然伊玉堂做出這樣的事情,倒也是有人證。”
腦袋微微一轉,看向了身旁的歡軒軒,示意他就是人證。
歡軒軒看著墨鈺朝著自己看了過來,一開始是疑惑,頓了頓,立馬就明白了。
“至於這個事情是否屬實,但是叫皇上派人去青州查看便知道事情的真偽的,到時候我們就去參伊玉堂一本,定會給他們定一個罪的。”
墨鈺覺得去京都府衙告狀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了。
有所依據,證據確鑿,到時候伊玉堂想逃也逃不脫了。
然後歡軒軒這時候就不滿意了,神情凝重,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霍紹元。
“墨侯爺,我不同意,做這個事情未免太冒險了,我不願意讓霍紹元冒這個風險。”
垂下了腦袋,墨鈺想了想,歡軒軒不同意這確實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他更加願意相信官府一定會給一個公道的,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想要勸阻歡軒軒的決定。
想要讓他改變這個決定。
“我明白你們不想冒風險,如果有依據,讓官府裏的人住抓沒準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了。”
歡軒軒沉思了一會,純白的皓齒在唇瓣上咬了咬,不一會兒就有了牙印出來。
思慮了片刻,想了想還是抬起了腦袋。
“墨侯爺,你也知道,我不想霍紹元有生命危險,在京城,到處都是伊擎宇的人,我怕他說了就會被伊擎宇的人再刺殺一次。”
霍紹元眸底劃過一絲的漣漪,心裏的湖麵開始動**了一絲波瀾。
可是他還是遲遲不語,這個確實是一個好辦法,歡軒軒此時一直按住了他的手臂,他也沒有動彈。
墨鈺聽到歡軒軒說的話,剛才還沒有在意,忽然聽到了關鍵詞。
他頓了頓,猛的瞪大了玩偶看向了歡軒軒,不可思議剛才說的話,遲疑的詢問道。
“你方才說什麽?什麽叫再?”
歡軒軒遲疑了一會,撇開腦袋,想要躲避墨鈺炙熱的眼神。
他知道剛才自己說錯話了,這個事情他也沒有和墨鈺提起過,沒想到剛才就說出來了。
他想了想,這個事情告訴他也沒有事情,也沒有什麽大礙。
就是因為這個,他就害怕霍紹元會出事。
上一次有自己在,如果他不在,墨侯爺也不在,霍紹元如果落入伊擎宇的虎穴之中自己都會慚愧至極。
“我們來途中九王爺就曾經派人過來刺殺我等,多虧我帶了一些手下,否則恐怕我們兩個人已經成為刀下亡魂了。”
墨鈺一聽,沒想到伊擎宇這個人如此的奸詐,提前就想殺人滅口。
手猛的抬起來,用力的拍了下來。
“啪……”
手用力的拍了下來,歡軒軒都被圖如其他的聲音嚇到了,驚愕的瞳孔看向了墨鈺。
此時的墨鈺氣憤不已,這個伊擎宇手段了得,竟然做出如此的事情來。
“豈有此理,沒想到他竟然幹出此等的事情來。”
墨鈺壓根就不知道,心裏更加的慚愧了,自己回來的的途中,要不是有歡軒軒的保護,恐怕現在麵前的是兩具屍體了。
墨鈺心裏慚愧不已,遲疑了一會,眼神裏糾結不已。
“既然如此,不如別讓霍公子去了,我想了想的確有風險,是我想法欠佳了。”
此刻的霍紹元按耐不住了,準備起身說話,可是按在手臂上的手牢牢的拽住的。
眉頭緊鎖,轉過腦袋,一臉疑惑的看向了身旁的人。
歡軒軒連忙的點了點頭。
“墨侯爺,我正是有這個想法,覺得還是要另想它法了,這個想法恐怕行不通了。”
男人讚同的點了點頭,墨鈺覺得歡軒軒說的沒有錯。
霍紹元手在掙紮了,手臂在輕微的晃動一會,想要站起來。
“既然如此,那我想還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打斷了,霍紹元眼神堅定的看著墨鈺,語氣增大了很多的說話。
“墨侯爺,我願意去,我覺得你這個辦法可以,行得通的。”
歡軒軒他死活都不願意霍紹元去的,官府中怎麽可能有絕對的公平公正。
再加上伊玉堂是九王爺最疼愛的兒子,怎麽會如此的容易。
歡軒軒著急的拉了拉的手臂,眼神嚴厲的看了他一眼。
霍紹元感受到身旁的人的視線如此的強烈,他刻意的回避,全部都當做沒有看見,視而不見。
此刻的歡軒軒的內心裏的火焰在燃燒,沒想到自己拉住他的手還沒用。
他這個人說話的速度這麽快。
“墨侯爺,我覺得還是不……”
霍紹元用另外一個手,反過手拽了拽他的衣襟,瞪大了眼眸。
這才歡軒軒才停止了說話,畢竟這個事情霍紹元有絕對的說話權,自己不能枉自給他決定。
墨鈺看兩個人的模樣,他遲疑的看了一眼霍紹元,然後又轉過腦袋看向了一旁的歡軒軒。
霍紹元看出了墨鈺的遲疑,他不能讓墨鈺遲疑,內心堅定的看著墨鈺。
“墨侯爺,我霍紹元已經確定了要去官府去,我相信憑借證據,一定可以給出一個說法給我的。”
堅定的眼神不停地盯著自己,心裏開始動搖,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