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聽這個聲音不對勁,對於他而言在熟悉不過了。
伊瑾逸的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臉色一沉。
麵色鐵青,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所有人,都給朕下去。”
臣和下人們聽到房間內傳來的聲音,臉色複雜。
不禁腦海裏開始浮想聯翩。
“諾。”
“微臣遵旨。”
一行人突然見皇上突然脾氣大爆發,立馬就垂下了腦袋。
收起了腦子裏的想法。
駱語柔剛開始一聽這個聲音,心裏一喜。
眼眸裏閃爍出光芒,心裏暗想道。
“成功了,看來皇上不是龍陽之癖。”
心裏的石頭落地了,心裏舒服了很多。
但是看到皇上如此在乎的模樣心裏有一絲的不舒服。
難道皇上……
“不可能。”
駱語柔在內心深處否定這個想法,聽這個聲音墨侯爺恐怕已經和宮女已經有肌膚之親了。
她不希望眾人看不到這出戲。
看著眾人準備離開的身影,她眼神慌亂。
“可不能就這麽讓眾人離開了。”
她急忙的走上前一步。
眼神裏充斥著純潔的模樣,驚呼道。
“皇上,你這是為何?墨侯爺在房間內不停地呼喊呢,皇上為何讓眾人撤下來了呢?不應該衝進去救侯爺嗎?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生命安全呢?”
伊瑾逸越聽心裏的火氣越大,手臂在發抖,隱忍著內心的煩悶。
駱語柔這麽說,裝作什麽都不懂的模樣。
然後忽然伸出手,命令下人。
“來人,去救侯爺。”
有幾個不明白房中聲音的下人聽皇後娘娘的命令準備衝了過去。
伊瑾逸也不願意相信事情和自己猜測的一樣。
“給朕下去,所有人都給朕下去,這個事情朕會處理的。”
一聲怒吼,下人停止了步伐,畏畏縮縮的看了一眼皇上。
李公公見場麵不對勁,露出了笑容,衝過來打個圓場。
“皇上此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如若刺客突然衝了進來怕是會傷及性命,還請各位王爺們退下吧。”
其他的皇親大臣相互看了一眼對方,眼神傳遞著什麽。
“微臣遵旨。”
說完全部退下來了。
房間內隱隱約約,起起伏伏的有聲音傳了出來。
伊瑾逸的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熟悉的聲音,他現在想要立馬就衝進去捂住墨鈺的嘴。
駱語柔看自己的計策沒有用,既然如此,那就讓皇上心死了。
“皇上,你這是為何?難道墨侯爺在做一些?”
伊瑾逸越聽越憤怒,不想看到眼前的人,還有聽這個人說的話。
轉過眼眸,狠狠的眼神瞪了過來。
駱語柔被凶狠狠的眼神嚇了一跳,愣住了神,不敢說話。
“皇上……皇上你這樣看著臣妾為何?”
伊瑾逸忍住心中的憤怒,轉念一想,不明白駱語柔不停地在自己的耳旁火上澆油做什麽。
難道……
心裏有一個想法油然而生,神情裏充斥疑惑看著駱鈺柔。
微蹙眉頭,心中的疑惑愈加明顯。
駱語柔心裏落空了一拍,感覺皇上的眼神裏充滿了疑惑和不相信。
“皇上……看著臣妾有何事?”
駱語柔眼神慌亂,開始躲避伊瑾逸炙熱的眼神。
以前巴不得皇上可以多看自己兩眼,可是想到今日做的事情,心裏不由得心虛了一下。
駱語柔的表現讓伊瑾逸更加確信心中的想法了。
心中的疑惑的明顯了。
伊瑾逸並沒有回答駱語柔,轉過腦袋看著還沒有退下去的下人。
因為相比較計較駱語柔做錯的事情,還有更加重要的事實需要去做。
“你們都退下吧,朕自然知道該如何做,不用需要你們在這裏伺候。”
駱語柔仍舊不死心的,抬起眸子,看了伊瑾逸一眼,小聲的準備說話。
“皇上,你這是為何?墨侯爺可能在裏麵……”
話還沒有說完,伊瑾逸凶狠的眼神瞪了過來。
駱語柔立馬垂下腦袋閉上了嘴。
“皇上,臣妾這不是關心墨侯爺嘛?”
理智占據了憤怒,他沒有失去理智,瞪大了眼眸冷冷的看了一眼駱語柔。
“不要妨礙朕處理事情了,這不是你要處理的事情,給朕好好管好後宮就可以了。”
駱語柔不甘心,微微張開了唇瓣還準備說話。
看著伊瑾逸冷酷的神情,渾身散發出一股寒氣。
她退縮了,隻能暗暗的點頭了。
見駱語柔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會,自己的心裏都舒服了很多。
“恩……”
眾人被皇上散發出的寒氣嚇得低下頭遲遲不敢說話。
忽然,伊瑾逸又隱隱約約聽到了房間內的聲音,其他人沉寂於害怕之中並沒有聽見。
聽起來是非常的難受,心裏煩悶不舒服。
他著急的看向了眾人。
眉頭緊鎖,肌肉緊繃,臉色難看。
一個又一個眼神猶如一把刀刺了過來。
“今日的事情都給真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就可以,待朕查清楚真相,如果朕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我希望你們還是希望自己的小命的。”
話音落下,下人們急匆匆的離開了,馬上就不見了人影。
“諾,奴婢明白,一定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奴婢奴才一個又一個退了下來,立馬就不見了。
伊瑾逸看向了房間,準備走進去,忽然看到身後還有一個身影。
他緩緩轉過身看著那個人影,緩緩的詢問道。
“可還有事情?”
駱語柔還想當一個空氣在這裏呢,希望不會被發現。
沒想到……
“臣妾在外麵侯著,臣妾怕皇上會有事情,剛才刺客如此的厲害,臣妾怕皇上有事。”
駱語柔伸出手遮住了臉,緩緩的擦拭淚珠,一副柔弱的模樣,抽泣著。
伊瑾逸現在著急裏麵的情況,眉頭緊鎖。
眼神裏充斥著不耐煩看了一眼,隨後揮了揮手。
“行了行了,心裏你就不用管了,實在擔心就在院子外麵侯著,朕自會處理。”
駱語柔知道皇上的意思,露出喜色,立馬就退出來。
她知道自己執著恐怕沒有用,隻能在院子門口侯著。
她時不時的張望裏麵的情況,伸出腦袋張望了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