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羅有些猶豫的說道:“侯爺,萬一他們對您不利,屬下完事難辭其咎!”
墨鈺擺擺手:“無事,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邀我前去清風樓,自然不是衝著殺你的!夜黑風高豈不是更好。”
戈羅沒辦法,隻能夠駕著馬車前去,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是情況有什麽不對,就算是拚了這條性命也要保侯爺平安。
清風樓是一間酒樓,在京城非常有名。
等到了這裏之後戈羅整個人的神經都崩了起來,墨鈺看了一眼戈羅的樣子,忍不住發笑,卻也沒說什麽,走了進去。
一個滿臉肅殺的男人走了過了,戈羅的手已經放在了劍柄上,男人不屑的看了戈羅一眼,分明帶著蔑視,對著墨鈺行了一禮,這才冷冰冰的開口說道:“侯爺,我們主子有請!”
墨鈺點點頭便上去了,戈羅跟在身後,心中已經後悔不已,應該多帶些人過來的,這個聲音,這個聲音分明就是暗主身邊的右護法。
那他的主子不就是暗主了嗎?
墨鈺可不知道戈羅的心思,直接走了進去,戈羅被攔在了門外也沒有吭聲。
隻見一個身穿朱紅色衣袍的男人一個人自飲自酌,看到來人,這才妖嬈的笑了起來,一舉一動帶著魅惑:“侯爺,你來了,不如坐下來喝一杯如何?”
墨鈺坐在了男人的對麵,嘴角習慣性的勾起,話語間卻毫不客氣:“這位公子,本候都不知道你姓甚名誰,為什麽要跟你喝酒呢?
男人笑了起來:“倒是我的不對了,在下歡軒軒,隻是有些好奇大名鼎鼎的墨鈺究竟長什麽樣,這才千裏迢迢來到天諭京都一見。”
墨鈺諷刺的看著歡軒:“這樣請人的本候還是第一次見!”
戈羅在門外臉上滿是不安。
瑞陽嚴肅的看著戈羅滿懷殺意,總有一種手中的利劍隨時都能夠出手。
門內有了腳步聲,門外的兩人都把視線轉了過來,看向門內。
戈羅滿懷激動的叫了一聲:“侯爺!”
瑞陽有些奇怪的叫了一聲:“暗主!”
墨鈺率先出來,看了戈羅一眼:“歡軒軒是本候請來的客人。”
戈羅震驚的不知道說些什麽,隻能夠呆愣愣跟在後麵,看著兩人感情仿佛很好的樣子。
等回到了王府,墨冉冉高興的迎了上來,看見有兩個陌生人,恢複成了姿態高雅的大小姐:“兄長,不知道這位是?”
墨鈺這才解釋道:“這是我的朋友,會在這裏住一段時間,歡軒軒”
墨冉冉雖然對男人用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但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友好的笑了一下,稍微安排了一下,這才讓人上菜。
歡軒軒就像是自己家一樣很是自在,瑞陽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家的暗主,不明白為什麽要死皮吧啦的待在威武候府,在他們的地盤不是很好嗎?
忍不住開口問道。
歡軒軒隻是冷眼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想起了心中那人所受到的窩囊氣,又不能夠殺了他,早就窩火的不行,他一定要為了那人除掉心腹大患!
歡軒軒就在侯府住下了。
這天,墨冉冉帶著了羽姿來到墨鈺的院子,喜色流露在臉上:“兄長!”
墨鈺挑了挑眉頭,帶著寵溺的笑拍了拍墨冉冉的腦袋:“最近邀你的帖子不是很多嗎,怎麽會有時間來到我這裏呢?”
墨冉冉嬌嗔著看著墨鈺:“兄長故意取笑我。”
這也要說起前一段時間的事情了,也就是處置了魏偉言的第二天,不停的有人邀墨冉冉遊園,詩會,各種宴會的帖子都遞到了門房。
等到她收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嚇了一跳,他們侯府什麽時候這麽大臣皇室的歡迎了,就連王府都下帖子讓她參加孩子的滿月禮。
事出反常,墨冉冉著急的找到墨鈺詢問該怎麽吧?
墨鈺看著墨冉冉端著都快有她高的東西,眼中有著震驚,興奮的看著他。
墨鈺隻是淡淡的回道:“你看著來就行,以後隻會有更多這樣的事情,挑幾個你想去的去吧!”
隻是墨冉冉怕侯府得罪人,於是能應下來的都應下來了,在宴會上仿佛她才是宴會的主角,被人捧著,恭維著,剛開始的時候實在是不適應。
但時間長了,帖子越來越多,實在是疲於應對。
墨冉冉原本就聰慧,這些人的態度讓她也明白了,這些人對她這麽恭敬就是因為她兄長是皇上的寵臣,想要讓他兄長在禦前麵前說些好話。
慢慢的也就疲於應對了。
墨鈺看著冉冉都快哭了的樣子,也就不逗她了;“怎麽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墨冉冉這才道出了這次的目的:“丞相府的宴會你要去嗎,大部分的青年才俊在那天都會來,兄長也應該多結交些年輕的朋友,天天跟那些年長的人在一起有什麽趣味,這次宴會來的都是身份貴重的人,我有些害怕。”
說完之後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墨鈺也知道墨冉冉怕他壓力大這才想讓他放鬆一下,把她害怕的借口都說出來了:“好,那就去吧!”
墨冉冉很是高興,調皮的對著墨鈺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墨鈺笑著搖搖頭,還真的以為他不知道墨冉冉在宴會中如何的如魚得水,不管對待誰都是麵麵俱到的。
既然答應了墨冉冉,那就出去散散心吧。
歡軒軒悠然的走了過來,坐在了墨鈺的對麵,閑扯了幾句這才開口:“你答應我的事情什麽時候做。”
墨鈺眼睛閃了一下:“現在還不是時候,畢竟這件事情牽一發動全身,本候需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歡軒軒點點頭表示明白:“既然你要慢慢籌謀,我就先回去了,等到開始的時候記得給我傳信。”隨後咬牙切齒的開口:“那個人我非要親手殺了他!”
墨鈺:“好!”
墨鈺想起兩人約定的事情,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