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祁作品 亂臣逆寵 亂臣逆寵 第一卷 大燕囚寵 003 我是男人啊喂

“你在幹嘛?!”於陣敏感的身體豎起寒毛,整個人觸電似的彈開。

扭頭一看,竟是那個被自己壓倒的龍袍小子,才沒見大半天,居然又跑來他這裏,還擺出這麽囂張的模樣,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好像這身體的主人是他的一樣。

天啊!好不容易才得到重生的身體,不會這麽快就要失身吧。

於陣雖然年輕,但他畢竟是在外國生活的現代人,外國**開放,男男之風更是猖狂,他也不是不知道。

可身為一名警官他怎麽能在這個混蛋手中失身呢?太不可理喻了。

柳於陣邊掙紮邊往後退,隻是他從剛才就發現了,身體的力量並不如他印象中的十分之一,因而一下自被燕王擒在懷裏。

燕王瞪著他,他也瞪回來,四目交匯之間仿佛是閃電互撞。

看來今天柳丞相是跟他杠上了啊。

燕王勾起嘴角:“我在幹嘛?你確定你沒有失憶嗎?你要是失憶了,本王會讓人放火燒死你,以泄拐帶長公主之恨。柳於陣,你千萬不要在本王麵前裝瘋賣傻,會吃痛的。”

燕王用手捏住於陣的臉頰,驀然靠近他的臉,吻上了他有著優美弧線的薄唇。

初吻,初吻被一個男人給……

於陣滿臉通紅,眼看著這個充滿邪氣的男人正帶著一種戲謔的笑容再次貼上來,他寧願死也不要被一個男人給玷汙,這實在太丟臉了。

然而就在這個緊急關頭,他突然感覺神經繃緊,頭痛欲裂,呼吸阻塞,身體軟綿綿的半點力道也使不出來。被卸去了力道不說,兩手還被反壓舉過了頭頂。

“疼”,這個感覺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他不知道柳丞相生前是怎麽死的,但顯然這個“死亡”給身體帶來了不可承受的負擔,而麵前的人並沒有因此就放過他的意思。

“你這混蛋。不要臉。”他勉強地擠出這麽一句話來,希望燕王臉皮薄一點,會就此放開他。

燕王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突然鎖住了於陣的喉嚨:“你敢辱罵本王?”燕王蹙眉,眼神變得凶狠可怕,寒意直襲於陣:“柳於陣,看來本王今天要重新教教你,你現在到底是什麽處境。”

於陣窒息的痛苦直竄大腦,思維一片空白,仿佛所有血液都被堵塞了,隨時都會爆裂。難道他要被活活掐死了?

“求我。像你平時那樣。”燕王淩厲道。

不要!死都不要求人!這是他作為軍人的準則!

就在他幾乎失去知覺時,燕王忽然鬆開了手,淩然盯著他的臉看,戲謔的神色也逐漸收斂起來。

柳國丞相生相俊俏,妹妹早就對他情愫暗傳,芳心已許。

往常的柳丞相,隻要自己一坐在他身邊,他總會跪伏在**求他饒命,長得雖然好看,卻是這麽沒用的繡花枕頭,在被欺負的時候總會露出搖尾乞憐的醜態。

欺淩附屬國的臣子並沒有什麽優越感,但是這種人竟然能拐走他唯一的妹妹。

他平生最恨別人的背叛,臣子不能,親妹妹也不能。你敢忤逆我從我手中逃走,我就讓你喜歡的男人成為我**的囚徒。

很美嗎?這張臉蛋他看了無數次,恨不得立即捏碎這麵孔。可為何今日看去,卻像繡花枕頭有了靈氣一般,那雙熟悉的眸中,閃爍出他從沒見過的晶瑩透澈,竟讓他莫名心悸。

這到底怎麽回事?

見燕王發愣,柳於陣拽著燕王衣領,用盡他最後的力量,猛然一擊。

“啪”。巴掌聲清脆響亮地在燕王臉上響起,便隨著鐵鏈的碰撞聲,霎那驚呆了從未被掌摑過的燕王。“我,告訴你,別對我亂來,我……”

眼前一片恍惚,他終於昏厥過去,跟前發生的一切都仿佛與他無關。

燕王詫異地盯著柳於陣,什麽時候柳丞相竟然敢反抗了?他忘了自己背負著柳國的命運?那副柔弱的身子骨,竟然敢打他?!

換做平時,別說動手打他,就連反抗也會遭致他更**的虐待,隻是眼前昏死過去的男人,今兒個像變了個人似的。

美貌的輪廓沒變,留下的傷痕沒變。

捏著他刀工雕琢般精美的下巴,他還是頭一回如此仔細地審視他,竟有種看精致飾品的感覺,這人兒很是好看。

鎖鏈是封死的,打算困他一生一世,既然沒有動過,能裏麵的人就不可能被替代,何況替代這麽一個囚徒也沒有意義。

別對你亂來?嗬,不單覺得柳於陣變怪了,還變有趣了。

伸手按住他的脈搏,柳於陣脈象很虛弱,看來先前自殺的事對他的創傷不小。燕王兩指在他身上彈跳按捏,打通他的穴道,通暢窒息感,緩緩將內力輸送過去。

臉色憔悴蒼白的柳於陣這才緩和了氣色。

潤紅如上了胭脂的臉頰,越看他越喜歡,柳於陣何時變得這麽動人了。

哦,他差點忘了,就是這張漂亮的臉,帶走了他的妹妹。

輸功戛然而止,燕王伏在他的身上,雙手無情地在他的身上撫摸,有力的牙齒在他的肩頭親吻啃咬。

良久,柳於陣慢慢清醒過來,頭痛欲裂,身體的反應不受控製,隻覺身上的敏感部位蘇蘇麻麻,一張帥氣英俊的臉龐帶著**邪的笑容,出現在自己的眼簾。

“你,你對我?!”柳於陣看著眼前的情景,如遭雷劈。

**的身體完全在另一個男人的掌控之下,盡管他對這副身軀還很陌生,但自己都還沒掌握的身體,卻在燕王的鼓掌之中隨意撥弄,火氣騰然冒起。

“柳丞相,你在激動什麽?”燕王戲謔地道。

柳於陣一緊張一用力,就覺得身體疼痛難耐,這身體遠不如他身前體能的一成,甚至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柳於陣兩眼一瞪,放棄了徒勞的掙紮,極不愉快地道:“你、變、態!”

“嗬。”燕王貼在他的耳邊,嘲諷地笑著,嗬出的氣叫人麵紅耳赤:“我記得你說過,你願意告訴我芷君的下落了?你若現在就說,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你。”說著,那力道頗大的手已從他胸口離開,再次移上了他的脖頸。

柳於陣剛從窒息中蘇醒,死的滋味一次又一次,仔細想想,要是在這裏犧牲也實在太不值得了。

“等等!”於陣喝止,連咳了好幾聲:“你該不是要對我那個吧?那個?”

燕王看他指了指自己的身體,忽然覺得好玩:“是,怎樣?不是,又怎樣?”

“你你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可是男人啊!”

“你既是男人,為何不繼續與我頂嘴,讓我一次掐死你了結了,豈不是如你所願?”

“我做嘛非要尋死啊?”

柳於陣話一出口,才發現那燕王神情變得冷漠凶煞。“不想尋死了?”

他是在套自己的話,可惡的燕王,自己真的小看他了。“我當然不尋死!你不是想得到芷君公主嗎?我現在對她沒有興趣了,幫你去找回來行不行?你放我出去,我給你找。”

“哦?”燕王勒住他的鎖鏈,英氣風發的俊臉再次對上他的麵頰:“你想得可真美,我若放你出去,怎知道你會不會跑到別國。以你的智慧,滅我大燕又有何難。柳於陣,我再提醒你一次。第一,馬上把芷君的下落告訴我,第二,別再跟我提離開的事。兩者若有一個沒能做到,你,和你的柳國,都沒有未來。”

柳於陣神色一凜,好個秦始皇,心理居然這麽扭曲。

見柳於陣表情為難的樣子,燕王心裏莫名的開心,他笑道:“今天我可以放過你,不追問芷君去向,但你要聽我的話。”

“……”柳於陣豎起眉毛,按耐住憤怒。

這時,一直在他身上婆娑的燕王,忽然吻住了他的唇,並不給於陣任何思考的時間,溫熱的舌頭突襲著他的牙齒,幾欲入口。青澀的反應讓燕王愈加起勁。

如此撩人的刺激,即便是柳於陣,也不禁被這股吸引攪得天旋地轉。

他從來沒有跟別人接吻過,第一次親吻竟然是跟男人,第二次居然還是男人!

雖然一個接吻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麽天大的事,忍著忍著,幾個憤怒的符號卻很快占據了於陣的腦海,果然讓別人壓在身下很不爽啊!

“咚——”

他拽著燕王的衣領,狠狠將燕王推在床內側的牆壁上,一把敲碎方才月蘭擺放在旁邊的碗,破了個口子的碗口對準了自己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