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已經微明了,趙雲部部騎已經吃飽喝足了,我讓趙雲先率領所部兩萬騎兵前去阻止,接著是馬岱、龐德部,當看著黃敘、劉雲率領臨時拚湊的一萬騎兵投入戰鬥後,我知道鮮卑離敗亡已經不遠了,因為馬超部來報,所統率五千騎兵正在阻止鮮卑北逃,且趙雲所部沒有從後攻擊鮮卑逃敵,而是迂回到鮮卑之北進行阻止。按照時間計算,我知道馬岱、龐德部已經率領大軍從後方殺到,如此步獨根部騎兵正能抵抗我裝備連弩、馬蹬馬鞍的精銳騎兵呢。
我見大軍已安排妥當,於是留下賈詡、向寵率領一萬步兵據守營寨,與荀攸、崔琰、關平、徐晃、曹性、馬雲綠等率領四萬增援於禁部。在臨行前,我對賈詡說道:“文和啊,每次都讓你留守大營,朕心裏怪過意不去,下次朕定讓你到前線指揮。”
此時柯比能部、徹裏吉部二萬人仍在鎮守大營,見到潮水般的漢軍步兵及其一萬騎兵團團包圍大軍營帳,柯比能、徹裏吉部可是一夜沒有合眼,他們昨夜多次阻繞其主將向步獨根等人進言,現在看柯比能等人仍然沒有回來,已估計或者被步獨根所殺,或者被扣押了,缺乏主帥指揮,三軍怎能聽命啊,在我四萬生力軍投入戰鬥後,大敗,不到一個時辰已經再次被攻陷與焚毀了十個營寨。
(新書:愛閥,以東方奇俠名義發表)
兩位部將一見大勢不好,商量後決定突圍,向部下宣傳柯比能、徹裏吉被步獨根所殺,現在隻有逃回與步獨根拚命,在仇恨激勵下,鮮卑人不顧連連征戰疲勞,發出陣陣怪叫聲音,我在外圍聽到鮮卑的如雷般呼喊聲,知道其不是冒死向我殺來,必然是向北撤退,於是讓正在休息的漢軍騎兵打點精神,讓徐晃到後軍去指揮,防止鮮卑人突圍。
果然在呼喊聲過後,鮮卑人紛紛向後軍殺去,雙方早已經殺紅了眼,紛紛打點精神,拚死廝殺。而我則催促漢軍步兵向前廝殺,我知道現在最關鍵的是盡快消滅鮮卑有生力量,如此才能保證於禁等人能夠抵擋住鮮卑部突圍。
身邊的馬雲綠說道:“陛下,由臣妾率領三千羽林衛前去支援徐將軍吧,如此可消滅殘敵。”
我聽後大喜,說道:“怎麽可能由你前去迎敵,朕為愛妃相公,怎可讓你前去呢?那麽朕還算男人不。”
於是留下荀攸、崔琰協助關平、於禁、曹性攻擊鮮卑營寨,我與黃射、王威、馬雲綠率領三千羽林衛繞道到柯比能、徹裏吉部突圍方向,在後陣指揮大軍迎敵。
此時鮮卑部已攻破防守陣地,有兩千餘騎兵正向外逃逸,漢軍見我親率羽林趕到,士氣大振,我當即命令黃射率領三千羽林前去堵住鮮卑撕開的缺口,讓身邊侍衛叫來留守的馬超部將馬鐵,吩咐道:“馬鐵,汝可率領五千騎兵來回巡視,殺死逃逸的鮮卑部騎兵,另外部眾作為朕與你姐的親衛,作為後備力量而投入戰鬥中。”
馬雲綠看到幼弟疲倦的神態,脫下身上的披風披在馬鐵身上,說道:“小鐵,去吧,多殺鮮卑以報效姐夫的厚恩吧。”
馬鐵自小由馬雲綠帶大,頗聽馬雲綠的話,當即不顧疲勞令命而去,我看到其疲倦的樣子,說道:“小鐵,用手指死命掐下鼻子,對就這樣,如此可以去除疲勞,在投入戰鬥的時候,汝可讓將士這樣作下,如此定能收到奇效。”我邊說邊作示範。
馬鐵一試,果然精神大驚,說道:“陛下學究天人,臣精神果然回來了。”
身邊的馬雲綠說道:“陛下,馬鐵這幾年跟隨馬超多番征戰,也立了很多戰功了,這次陛下可以?”
我沉思道:“朕不會虧待汝門的,汝家現在不是有三個候爺了,小鐵戰功還不可封候,朕也不可能因為他是小舅子而偏愛啊,況且小鐵將來可以繼承嶽父大人的侯爵啊。”
心裏說道,汝家現在一門三侯了,若再包括龐德,成為朝廷的第一大家,是想為劉梁謀取太子之位還是其它?
臉色數變,看到戰場形勢,黃射終於率部堵住了缺口,而馬鐵則率領五千騎兵追擊鮮卑逃敵,於是鮮卑部大劾,到中午的時候,已經被團團圍住在方圓不到五百米的營寨。
此時我已經得到情報,柯比能與徹裏吉已經被步獨根所扣留,所部由其副將統率。於是讓於禁部高呼,柯比能被殺,投降不殺,徹裏吉被殺,投降不殺。
在如雷的喊叫聲中,鮮卑將士已經征戰二十餘個小時,部分將士自昨日早上起顆粒未沾,甚是疲勞,在得到我不殺的詔令後,有一萬五千多鮮卑將士紛紛放下武器,午後一個時辰徹底解決戰鬥,柯比能部、徹裏吉部三萬將士有兩千逃跑,一萬五千被俘虜,一萬三千將士被殺。
我見此處戰鬥已經解決,吩咐於禁、徐晃、關平等人打掃戰場,與馬鐵、馬雲綠率領近兩萬騎兵向馬超等人阻止陣地前去。
在早上四更的時候,馬超部五千騎兵阻擋了步獨根親兵逃跑去路,雙方一接戰,都死傷慘重,鮮卑人不顧傷亡的向馬超部發動潮水般的進攻,馬超則聚攏陣型,死命抵抗,天明前,馬超部已傷亡兩千餘人,可見戰鬥之慘烈。
身邊偏將看到大軍傷亡過大,非常不忍,說道:“孟起將軍,鮮卑勢大,我部傷亡慘重,可以撤出戰鬥,節節阻止啊。”
馬超將臉一橫說道:“陛下要本將軍不計傷亡的拚死抵抗,怎麽在你這裏成了節節抵抗了,是不是你要不抵抗啊。”
於是大呼:“陛下待我等如何,如弟如子,如今陛下瞧得起我馬超與諸位將士,命我等死守防止鮮卑逃竄,我馬超發誓,若敵人從我眼皮底下逃跑了,任何將士可用刀殺了我馬超。
戰後,我馬超向陛下請求,凡參加本次迎敵的將士,獎賞加倍,戰死將士,撫恤加倍。”
如此軍心大振,再在付出五百將士傷亡的代價,終於等到趙雲、趙統部來援,馬超看到趙雲部眾甚多,方撤下阻止部隊休息一個時辰後,再次投入戰鬥。
步獨根先期看到馬超阻止時,已經命令素利部拚命突圍,見大軍被阻止長達一個時辰後,非常震怒,讓樓班部、夫羅韓部投入戰鬥,而此時剛好趙雲部迂回趕到,解了馬超之圍,殺退鮮卑人攻擊後。步獨根正準備投入全力參加攻擊時,後麵的馬岱、龐德部殺到,不久黃敘部一萬騎兵也殺到,於是我五萬騎兵分南北兩路夾擊鮮卑騎兵,鮮卑人士氣大跌,不到兩個時辰就被我軍衝散,團團分隔包圍。
步獨根見狀,心中大劾,身邊的樓班說道:“大人,如今大勢已去,失去主帥的柯比能部亦難以阻擋漢軍攻擊,如此我軍勢危,大人不如率部逃到東部,投奔彌加、宇文東陽大人,到時方圖東山再起。”
步獨根見狀,已無計可施,率領身邊五千親衛向東逃竄。
趙雲通過千裏眼看到步獨根率部東逃的時候,對身邊馬超說道:“馬將軍,此處交於汝與趙統指揮了,雲率領一萬騎兵前去追擊步獨根。”
而此時我也剛好解決柯比能部,率領近兩萬騎兵趕到,我趕到戰場,看到鮮卑已經被我大漢騎兵分隔包圍,問身邊的黃敘,步獨根現在何處?
黃敘答道:“剛才子龍將軍通報,步獨根已經東竄了,趙將軍已率領一萬騎兵前去追擊了。”
我聽後沉思片刻說道:“元籍,汝可率領朕三千羽林軍前去接應趙將軍,追擊範圍以一千裏為限,若不能消滅步獨根,隻有待來日了。”
於是讓馬鐵所帶騎兵將隨軍幹糧與水全部交於羽林,不到片刻黃敘領命出征。
而此時鮮卑約一萬五千餘部眾被我分隔包圍,在我投入馬鐵所帶騎兵後,廝殺不到一個時辰,部分意誌相對薄弱的鮮卑人開始投降,隨後鮮卑人見大勢已去,紛紛投降我軍,我吩咐馬超等人善待俘虜,不可掠殺之後,除了少數鮮卑人還在急需抵抗外,大部投降我軍。
我令馬超、趙統等人負責打掃戰場,率領五千騎兵回到大帳之中。
這是我才感覺渾身疲倦,讓賈詡、荀攸、崔琰等人統計戰果後,倒在行軍**大睡起來。直到第二日天明之後,才蘇醒過來,接過馬雲綠遞過來的熱毛巾,由其幫助梳洗。
在梳洗過程中,我說道:“雲綠啊,你也不容易啊,既要參加戰鬥,又要服侍朕,害怕朕有任何傷害啊。”
馬雲綠嘀咕說道:“你知道這個那還證明你惦記臣妾,怎麽就否決了馬鐵封候的提議呢?”
我說道:“不要談這個,朕並非愛惜財物官爵之輩,實因他現在還不夠封候條件,這樣吧,這個事情慢慢來,等將來水到渠成,他戰功到了的時候,朕定會封其為候爺,可以了嗎?另外,朕回到襄樊後賞賜你馬家萬兩白銀。”
如此,馬雲綠才大喜。不過我知道她真的目的就是仿照光武帝時候陰後,封其子劉梁為太子,光武帝兩個皇後,陰皇後也是長期跟隨光武帝征戰沙場,與她相同。她多次在戰場上救了我的性命,知道我內心中非常感激她,因此,她有了這樣一個非份之想。
對這個問題我曾想多次向她說明,劉梁確實不錯,但主要在武功方麵,在文治方麵遠遠不如其兄劉篷,作父親的怎麽不了解自己兒子啊。但現在我隻有略去不表,於是問道
“愛妃啊,如今中部鮮卑已經滅掉了,東部鮮卑離敗亡已經不遠了,你怎麽評價朕。”
馬雲綠想了半天說道:“陛下,知道鄒忌諷齊王納諫吧,臣妾私陛下,必然不會說真話,陛下可在回到襄樊後,與臣妾到一酒店裏麵,聽聽老百姓如何評價。”
我大喜,將其摟在懷中說道:“愛妃此言甚佳,到時朕一定帶你前往。”於是梳洗完成後走出大帳接見各位大臣。
賈詡等人已經統計完成,鮮卑十萬大軍,除了一萬逃竄之外,我軍殺死殺傷其部眾六萬餘人,俘虜三萬餘人,另外還繳獲金銀珠寶、馬匹、牛羊不計其數,而我軍戰死也達到兩萬餘人,另有一萬多人重傷。
於是,我大賞三軍,將繳獲的部分戰利品折價分賞給戰死者與立功人員,趙統、劉雲等人因為戰功而被我封為列候,而黃敘、趙雲、關平、馬超、龐德、馬岱、曹性、向寵等人則增加不同戶數,以示厚賞。當然馬鐵則被我封為中郎將,得以提升。
另外,命令馬岱、向寵率領四萬大軍,運送漢軍重傷員與鮮卑三萬俘虜,以及所繳獲的錢糧,牛羊、馬匹回到美稷城,由龐統組織賣給當地富戶與各地豪強,對於沒有賣掉的,則在河朔服苦役,以增加軍需。
而我則讓身邊的賈詡計算本次出征漠北的收支狀況,繳獲鮮卑金銀珠寶、馬匹、牛羊可折價為一百萬兩白銀,賣掉三萬鮮卑俘虜,能夠得銀十萬兩,而大軍如今開支僅僅六十萬兩,看來就是在古代,打仗還是不會虧本的啊,主要在於你如何取勝了。
得到這個訊息後,我立即率領七萬大軍**,順利攻占了鮮卑中部治所後,讓馬岱、趙統、龐德等人分率一萬騎兵四處征伐不服勢力。
於是混亂局麵得到控製,當時中部鮮卑地域從右北平以西至上穀,在河朔草原以外區域,約十五餘邑,但是水肥土茂,植被較多,多為北方遊牧民族發端所在,成吉思汗就發源於此。
我考慮再三後,將鮮卑中部統稱為朔遠地區,封皇五子劉圍為朔遠王,封崔琰為朔遠國相,封馬岱為朔遠將軍,在朔遠區域設了兩個郡,每郡直轄七邑,以建立大漢皇權統治。
在全軍中挑選二十餘名願意留在朔遠的偏將與參軍,讓每人統率五百將士鎮守每邑,另大將馬岱率領一萬將士在原步獨根治所修築王城,將鮮卑貴族所統治的奴仆與鮮卑人改為奴仆,賞給留在當地的漢族官員與士兵,而對於原駐紮在鮮卑中部的漢族,每戶可免費獲得一個奴仆,另可以市價的三分之一購買鮮卑奴仆。而其它部落根據對我大漢友好度不同,則作為二等公民、三等公民接受我大漢的統治。
當這一切傳達完成後,趙雲、黃敘率領部眾來到朔遠,原來他們追擊步獨根達千裏之遙遠,殺死步獨根大將素利、其兄夫羅韓、原鮮卑西部大人徹裏吉,步獨根最後隻有化妝與樓班、柯比能三人率領五百親衛從小路逃到東部鮮卑彌加處。
趙雲對步獨根從小路逃跑甚為懊悔,我不得不安慰道:“此戰能殺死步獨根大將素利、夫羅韓、徹裏吉,已屬意外了,朕非常滿意。
看到朔遠王城已經初具規模了,於是留下兩萬大軍於崔琰、馬岱等人據守後,在大統十年(公元219年)八月,也就是步獨根逃跑之後四個月,我率領大軍南歸。
於九月到達河朔城,我留下原龐德部、曹性部,駐守河朔,以保障新建立的北諒與朔遠地區安全,讓趙雲、趙統、劉雲、劉文率領剩餘五萬大軍轉到右北平,而我則與賈詡、荀攸、關平、馬超、黃敘、黃射與馬雲綠率領三千羽林衛星夜南下,於十月中旬回到襄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