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引人懷疑
“爸,你要這麽說,李文煥還活著呢。退一步說,就算李文瀾回來找我報複,我回到胡家屯又能怎麽樣?他還會找我報仇,到時候反而會連累你們。如果我留在這裏,我打不過還可以逃,可是在家裏還有弟弟需要人照看。再說了,我也會設防的,別忘了,我可是會法術的。對了,你們可的一定替我保密。”
李秀秀在李元修脊梁上拍了一巴掌道:“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倔呢?”
“對了,爸媽,我給你的銀子你們多置點地,這天下要是亂了,糧食可是很值錢的。”
胡廣氣惱的道:“不用你說,我知道,你要是不回家,我留在這裏陪你幾宿吧。”
李元修心裏道:你要是留在這裏,我還修煉?
“爸,都說了不用,再說將家裏還有好多事呢,弟弟還需要人照顧。你還是回家置辦點地吧。聽說李白通家值錢的東西都被官差抄走了,估計臨近胡家屯的地也會被出售,爸,你可不要錯過這個機會啊。”
胡廣聽了眼睛放出光亮,精神氣也足了,問道:“這話是真的?”
“肯定是真的,那些官差就是為了這一口才半夜出來,他們見李白通死了,連夜抄了他家,你說官差會留下他的地約?不會吧?官差拿了他李白通的地約會留著自己種地?而且這時候的地裏還都下了種,這可是個好機會。”
胡廣連連點頭,對李秀秀道:“我得找人幫忙去問問,看看李白通家的地是不是真的出售,萬一要是錯過了,那可真是後悔的很。”
李秀秀白了一眼李元修道:“你說你一個人在這裏有什麽好?難道就這麽不願意靠著你爸媽?”
“哪能呢?媽,你可是我親媽,我怎麽會不願意靠著你們?我不是想給姥姥守靈一年嗎?人家都是守靈三年,我隻一年而已,如果連這都做不到,我愧對我姥姥。”
“唉,你媽對不起你姥姥,更對不起你,你年紀還小,卻要你來伺候你姥姥。”
“媽,咱是一家人,說這些就生分了。”
“好吧,你想什麽時候回去就什麽時候回去,媽也不逼你了。”
……
隔了一天李元修回到胡家屯,看到胡廣不在家,母親在洗衣服。
李元修問道:“媽,爸呢?”
“唉,你爸去借錢去了,昨天你爸托人問了一下,李白通的那塊地人家官府裏不願意分開賣,誰想要的話,那十幾畝地全部一起買。這不,咱家的錢不夠,你爸就去問問有沒有人想要地,合夥將地買回來。”
李元修問道:“媽,那十幾畝地一共需要多少銀子?”
“一畝地至少要十兩銀子吧?那可都是良田啊!”
李元修心裏道:是不是再去一次賭坊?
“胡燦呢?他還在家裏躺著?”
“跟你爸出去了,現在不能躺在家裏,整天躺著好人也會生病的。”
“咱們村的那個韃子呢?他還在嗎?”
“你問他幹嘛?那個韃子不是好惹的,你不要去惹他。”
“我知道,就是隨便問問。”
“聽說,那個韃子去外地了,要幾個月才能回來。”
“他們去外地幹什麽?”
“還能幹什麽?盡做些傷天害理之事唄,去賺些昧良心的銀子。”
……
李元修有了自己的打算,他回家取了十兩銀子直奔魏縣。
熟門熟路的走進賭坊,賭坊裏已經熱鬧非凡,有人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有人悲涼的歎息,還有人罵罵咧咧。總之賭坊就是一個字——亂,但是有幾個打手在,也沒人敢搗亂,更何況這裏還是何二強管理的場子。
何二強可是魏縣有名的地下老大,但是他卻投在齊官遷的門下。這家賭坊名義上是何二強的,事實上卻是齊官遷的,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大家隻知道齊官遷罩著何二強,就算何二強殺人也沒罪。
徑直走到玩骰子的案桌。這個莊家看到又是這個年輕人,不由得格外上心幾分。
李元修取出二兩銀子扔在二十四的位置。
莊家當做不注意已經吆喝道:“下注了,開始下注了。”說著搖起了竹筒。
“碰”一聲,將竹筒扣在桌子上,“下完注的請將手收回,沒下注的等下一次了。”
李元修默念:“五鬼來自五方,如今隨我入賭場,呼色喝彩隨我轉,不怕黃金用鬥量。二十四。”
“大,大,大……”
“小,小,小……”
這些賭徒根本不在意莊家的話,他們隻盯著竹筒,竹筒一開,勝負見分曉。
隨著莊家大喝一聲:“開。”
這些人緊張的神情,緊緊盯著桌子上的五個骰子的點數。
莊家大聲道:“六、六、六、五、一,大。”
隨著莊家聲音落下,有人歡呼,有人歎氣。
“唉,有沒壓對,今天又兩手空空了。我他媽的手氣怎麽這麽背?”
“嗬嗬,沒想到我也有連贏三局的時候?早知道我全部壓上,唉,後悔啊……”
“你他娘的連贏三局還後悔,讓我們怎麽活?”
將賠金分出去後,莊家又開始吆喝道:“下注了,準備好的下注了。”
李元修將五兩銀子扔在十一上,趕緊念咒語:“五鬼來自五方,如今隨我如賭場,呼色喝彩隨我轉,不怕黃金用鬥量。十一。”
莊家吆喝道:“給位下完注的請將手收回,就要開了。”
“二、三、二、三、一,十一個點,小。”
李元修暗自心喜:我要是這麽賭下去,早晚也是一個富翁。
莊家將李元修的賠金推過來,笑著道:“小兄弟好手氣。”
李元修笑笑道:“僥幸,僥幸。嗬嗬。”
將錢分完後莊家並沒有繼續,而是對周圍人道:“我去後麵撒泡尿,諸位稍等。”說完也不管這些人說什麽,拿腿就走人了。
他走到後麵的房間,敲敲門道:“何二爺,有點事想跟你匯報一下。”
裏麵傳出一個氣喘籲籲的聲音,“進來吧。”
隻見一個光膀子的人正在單手做俯臥撐,身上一層細密的汗珠。雖然何二強是個地下王者,但是身上卻連一個疤痕都沒有留下。
何二強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說道:“王大朗,有什麽事就說吧。”
王大朗搓搓手道:“何二爺,你已經是這裏的霸主了,怎麽還這麽虐待自己?也該好好享受了。”
“我們吃的就是這晚飯,如果平時不注意鍛煉自己,到時候想哭都來不及。行了,有事就說,沒事出去幹活。”
王大朗道:“二爺,是這樣,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小子又來了,而且他隻壓數字,每次必中。這樣長久下去,我們遲早關門,你是不是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