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隻知道,爹和娘經常為了她而吵架。這畫本來是我爹藏起來的,卻不知道是那個粗心的奴才把它掛出來,要是被看到就麻煩了。”梅樺權邊說邊想著把畫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
“這樣啊!那以後我不過問就是了。”綠幽幽飲了兩口茶後覺得身上舒服多了,而後又想到他來這裏做什麽?他們這裏的人不是說未婚不能住在一起嗎:“你......有事嗎?”
“娘子,剛才廳堂裏我看你對對於振風樓的事那麽快就答應,你有幾成把握?”他又做回她的身邊,眸子柔和的看著她,很想知道剛剛信心滿滿的娘子是不是有什麽辦法?
“哎!其實我也不知道。”綠幽幽兩手拖著下巴,歎了口氣,沒底氣的說:
“啊!”梅樺權被她嚇一跳,原以為她有好的注意,沒想到她什麽也不知道。這?這該如何是好?
而在門外偷聽的奴婢聽聞,屁顛屁顛的跑去跟梅夫人匯報。
“我就知道她沒那個本事。”梅夫人樂開了懷。
“姑媽,現在你放心了吧?”鶯兒坐在一旁說道:
“算你這丫頭聰明,這樣權兒就沒話說了。”梅夫人彼為得意,而鶯兒見了,眼皮直抽筋。
“鶯兒,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當上我們梅家的少***。”梅夫人抓住鶯兒的手輕輕的拍著保證到:
“嗬嗬!”鶯兒仙笑兩聲,臉上更抽了。
翌日
綠幽幽來到城裏人口走動最多的地方,看見了他們所說的“振風樓”
原來所謂的振風樓隻是一家破爛的酒樓,看著上麵已經布滿蜘蛛網的牌匾,綠幽幽能想像得到以前這裏出入的人肯定是人山人海。
綠幽幽前前後後看了遍,發現左邊不遠是家早餐店,又邊一家是妓院,而前麵呢?就是問題最大的所在——那是連丞相的酒樓。
隨便是個人開的都不要緊,問題是他是當朝宰相,手裏有眾多政權,誰也不敢惹他,更何況他女兒現在是國主最得寵的貴妃。
綠幽幽在前世不過是個高中生而已,看到這一切可把她給難住了。她一手環胸,一手拖著下巴上思量起來。
“娘子,可有辦法?”看著愁眉不展的綠幽幽對著上麵的“振風樓”三個金牌膝字隻是昂望,梅樺權走近她的身邊問:
“恩?”綠幽幽回望他,吐出一個讓人膽戰心驚的話:“暫時沒有。”
“娘子,要不咱們跟爹娘說退出賭約好不好?”聞言可把他嚇得心跳加快,娘子她剛才說什麽?‘沒有’那不是很糟糕。
“不行,那怎麽行呢!既然下了賭注就不能反悔。”綠幽幽也知道現在的困境很難,可是她已經誓下賭約,絕對是不能失言,更何況她也不是那種人。
“娘子,難道你就忍心和我分開嗎?”他拉著她的手深情款款的望著她:
“相公,說哪的話,就是不想和你分開,才要拚一拚。”綠幽幽也回望著他,說著又開始在
四周考察行情。
“娘子,娘子。”梅樺權追上綠幽幽,而綠幽幽似乎已經進入狀態,忙得不可開交。
城南
一群破爛不堪的難民疑聚在一起,個個瘦如幹材,萎縮不振。綠幽幽走進裏麵幽幽傳來一陣惡臭,聞著她直想吐。
“娘子,我們走吧!我們不應該來這裏的。”梅樺權從小到大都沒來過這種地方,看得他都是心有餘悸;更何況臉色蒼白的綠幽幽,他看著心不自覺的發疼。他真的不明白她為什麽偏偏要來這種地方?
突然一個年曼的婆婆攤倒地。
“婆婆,婆婆......嗚~嗚~嗚~婆婆,婆婆......”旁邊隻有5、6歲的小女孩慌亂驚恐的搖晃著她的身體,嘴裏還呐呐地喚著。
綠幽幽走過去,抱起小女孩。
“小妹妹,你婆婆怎麽拉?”綠幽幽輕聲細語的問她,女孩抬起一雙淚眼婆婆的眸子望著綠幽幽,突然覺得眼前這位漂亮姐姐就是來救他們於水深火熱之人;於是撤著她的衣角,咽嗚地說:
“姐姐,求你,求你救救婆婆吧!婆婆她......”說著她的淚更猛,更咽哽,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小妹妹,別哭了,哦。姐姐先看看怎樣啊!”她對小女孩柔和的拍著她的背並且安慰著道。回頭對著梅樺權說道“相公,你看看這婆婆還有沒有救?”
“恩,知道了,娘子。”梅樺權聞聲,便上前移動了一下婆婆的身體,探了下氣息,對著綠幽幽搖搖頭。
綠幽幽看看女孩再看看旁邊攤在地上唇已經發紫的婆婆,心裏翻滾得不是滋味。前世的她,也是如此,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一個離去,而自己卻什麽也做不了。
“小妹妹,婆婆已經不在了,你願意跟姐姐一起走嗎?”綠幽幽望著眼前的小女孩,猶如就是見到自己的影子一樣,激發起她的憐憫之心,她決定要把她留在什麽邊,好好的照顧她。
“婆婆,嗚~ 婆婆......”小女孩一聽聞更是傷心,趴在婆婆身上痛哭流涕。
“小妹妹,別哭了。婆婆她現在也已經解脫了,她在天堂一定會過得很好,很好的。”綠幽幽此時此刻真不知道要怎麽安慰她,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人死後是否真的會過得很好?說到很好的時候,她的眼眶裏晶瑩剔透,閃爍著絲絲光澤。
“真的嗎?婆婆會比小丫過得好嗎?”小女孩小並不知道姐姐所說的‘天堂’是什麽?不過在聽到她說的會過得很好,很好,她的泣聲就停住了。
她天真無暇的望著她,綠幽幽望著她的眸子,更是悲從傷來,點點頭,抱住她的身體:
“會的。”是啊,相信自己的親人也一樣,會過得很好,很好的,那麽她隻要在這裏好好的過就好了。
“娘子,趕快走吧,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梅樺權看這這樣的綠幽幽心的那頭深深的觸動了,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娘子也有這種時候?
到底是什麽讓
她如此的悲傷又哀鳴?他好想上前抱住她,告訴她:娘子,別傷心,不管任何時候都有相公在。
可是再看到她臉上露出那抹微笑時,他停下了這個念頭;因為此時的綠幽幽在他眼裏是那麽的美,那麽的美。猶如天山上的一株雪蓮,寂落而又倔強;悲傷中又帶著耀眼的光芒。
“剛才你說你叫小丫?”綠幽幽輕緩的鬆開小女孩,溫柔地問,女孩點點頭:
“那麽,小丫,現在願意跟姐姐走嗎?雖然姐姐不能帶給你大富大貴,可是,姐姐保證會讓一日三餐能吃得飽的,穿得暖和。”依舊是溫柔的語氣,猶如三月的清風,句句暖人心。
“恩。”小丫純潔的眸子望著綠幽幽重重的點頭,她相信這位姐姐,所以她說什麽她都會相信。
“那走吧!”綠幽幽見此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如牡丹盛開又如曇花誕放。麵對如此笑容梅樺權又看呆了:他娘子真的好美,好美。
還是種多變的美,是他從未見過的美,他一時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心又‘普通,普通’的狂肆的跳動起來。
“相公,你不是說有很多事情要做嗎?愣在那裏幹嗎?快走啊!”綠幽幽回頭嫣然一笑。
“喀踏”他的心再次塌陷了。
“撲通,撲通”
娘子,不帶這樣勾引人吧!害得他的小心肝都快要蹦出來了;而後捂著胸口那顆跳動的心追上已經走得老遠的綠幽幽。
經過這次的探訪綠幽幽已經知道要做什麽了。她吩咐了除了給那些難民送了稀粥之外,還在振風樓大肆的裝修起來。
第二天
“娘子,這些是什麽?”梅樺權進門就看見綠幽幽在上麵寫這他都不認識的物名,好奇的問:
“相公,府上可有信得過的廚師?”幽幽並沒有抬眸看他,而是自顧自的繼續寫。
“廚師?”梅樺權疑惑的問:
“哦,就是廚子。”她忘了這裏是古代了,說廚師誰知道。
“有有有,娘子你找廚子最什麽?”聽她這麽一說他才知道,她要找的是廚子,立刻回答她:
“嘩”
“你把這個方子給廚子,就按這個方子給我找些藥材來。”綠幽幽拉出紙張遞給他。
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紙條,點點頭就走出房門。
十天後。
“砰,啪,砰砰砰”瞬間鑼鼓聲震耳欲隆。
振風樓門口圍聚滿著很多圍觀的群眾人。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梅樺權看著來勢洶洶的人流,周圍有著蠢蠢欲動的氣流。麵對大群廣終的他還是第一次,不過娘子說了這是必須的,他整理了一下情緒:“大家請聽我說。”
而後大家相繼安靜下來。
“我們振風樓已經關閉了十幾年。今天就由我——梅樺權在此從振我們的振風樓,不過不同的是我們振風樓現在的主要營業改成了買火鍋。”說到這下麵一片喧嘩,大家都竊竊私語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