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李峰大軍全軍覆滅”。

這時一個軍士來到李淩中軍大帳後,對著李淩行禮說道。

“什麽~~~”。

“你再說一遍”?

“李公子他,全軍覆滅了”。

對此,那軍士心情沉重的重複道。

說完,李淩幾乎癱倒在地,還好一把扶住了帥案,才得以勉強支撐。

“為什麽會這樣,那雲凡的主力部隊不就在甘南嗎,那雲凡都來甘南了,難道是以自己為餌嗎”?

想到這裏,李淩立馬下令全軍攻打甘南,一探究竟。

緊接著,其副將便領命而去了。

隨即便對甘南發起了攻擊。

對此,得到消息的雲凡等人立馬來到了城牆上,查探情況。

這時,麵對一波一波衝過來的敵軍,守軍也是奮力抵抗。

而趙路更是率領弓箭營軍士對敵軍發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掩射,以減緩敵軍的攻擊速度。

在李淩中軍大帳之中,為了避免冀州軍同樣的事情發生,李淩派人前往幽州軍傳令,要他們時刻注意後方,以免再次被涼州軍鑽空子。

而這個軍令傳到幽州軍的耳朵裏後,卻是對冀州軍的嘲笑。

“無能之輩,居然能讓涼州軍斷了後方,真是什麽樣的人率領什麽樣的軍隊”。

“是呀。好不容易得到的城池不但丟了,糧草也讓搶了”。

對於主將的說辭,其中一個副將笑道。

“這有什麽可笑的,如果說他們冀州軍丟了糧草都能讓你發笑,那麽他們的損兵折將不得把你笑死”。

聽了那副將的說辭後,另一個副將更是得意的諷刺道。

“你們兩個也別說風涼話了,多派探子查探情況,我們可不能步冀州軍的後塵”。

“看將軍說的,那冀州軍到目前為止才的了三城,又丟了一城,損兵折將的”。

“看我們,已經拿下了敵軍四城了,待我們拿下了前麵的葉城,涼城就不遠了”。

對於主將的說辭,那個副將更是漫不經心的說道。

“也對,我們這一路就沒遇到過什麽抵抗,肯定是被我們的兵鋒嚇破膽了吧”。

聽著幾個副將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那主將也是不甘落後的說道。

回到甘南城下,李淩中軍大帳內。

這個時候又一個消息傳到了李淩的耳中。

那就是蠻族大汗也鯤收下了他們送去的十萬石糧食之後,並沒有派兵上穀,甘地等地,依然采取了觀望的態度。

這個時候的李淩想到了李峰的話,對於和蠻族的合作事宜,李峰的建議是隻可引誘,不能讓他們得到實惠。

待滅了雲凡,那麽蠻族也就沒有利用的必要了。

但是李淩卻有些急功近利了,麵對李峰的分析和勸諫,並沒有聽取,而是一意孤行,給蠻族送去了糧食。

在李淩看來,隻要說動蠻族,讓他們出兵攻打涼州,攻打雲凡,他付出什麽都是願意的。

再者有了蠻族的加入,他們的實力會更強,可以更快的滅了雲凡,恢複涼州。

卻不曾想這其中最大的變數成了蠻族,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想到這裏,李淩後悔了,他應給把李峰留在自己跟前,為自己出謀劃策的,但現在卻戰死沙場了。

他知道李峰是家主交給他的,是李通拿命救回來的,想讓他振興李家的,但是現在卻損失在了自己的手中。

這樣想著,對於雲凡的恨綿綿無窮,持續暴漲,恨不得吃肉剝皮,以解心頭之恨。

故而不斷的下達命令,要求全軍加快步伐攻打甘南,活捉雲凡。

他要把雲凡千刀萬剮,要帶著雲凡的頭顱去祭奠戰死的李家眾人。

對於李淩的猛烈攻擊,站在城牆上的秦瑞冷汗連連,對著雲凡拱手行禮道:“王爺,看這架勢,敵軍勢在必得呀”。

“我軍該當如何是好呀”?

“不著急,好事”。

看著城下的敵軍,雲凡若有所思的說道。

但看雲凡的反應,胸有成竹,毫不在乎。

看著雲凡的反應,秦瑞心裏更加沒底了,難道說雲凡也沒了辦法,隻能死守了嗎。

就算是死守,我們能守得住嗎?

“則麽,敵軍十萬,我軍五萬,守個小小的甘南城你還守不住嗎”?

完了,真的是沒有辦法了,隻能死守了。

但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敵軍可是用重甲步兵在攻打甘南呀,那重甲步兵的威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讓我怎麽守呀。

但也沒有辦法,如今三路敵軍都在圍攻涼州,確實是有些為難雲凡了,這個時候不管有多難,他都應該堅守,替雲凡分憂。

而在順平這邊,趙宏剿滅了李峰大軍之後,馬不停蹄的領軍來到了順平。

派人四處找到了宇文飛之後,兩人合軍一起,隨後便對冀州軍發起了攻擊。

而這個時候的冀州軍在艱難的攻打著順平。

為什麽說艱難了,因為順平的丟失,使得他們失去了和冀州的聯係。

再者,在順平城他們的糧草也丟了,經過這幾天的攻城,即使全軍減少了對每個軍士的口糧供給,但還是堅持不了幾天了。

現在的冀州軍回也回不去,想著拿下順平城吧,卻時刻遭受到了宇文飛騎兵的襲擾,使得他們沒有辦法全力攻打順平。

如果說他們去追擊宇文飛的騎兵吧,但兩條腿又怎麽能跑的過四條腿的戰馬呀。

並且每個冀州軍軍士吃也吃不飽,又怎麽能保持戰力去攻打順平呀。

麵對如此情況,當趙宏得軍陣營和宇文飛的一萬騎兵營會合之後,雖說在兵力上還不占優勢,但從戰力和軍心上是完全可以一戰的。

這天,趙宏來到了冀州軍軍前,待列陣完畢之後,趙宏對著冀州大喊道:“所有冀州軍將士聽著,現在,立刻放下武器投降,不然,我大軍所致,片甲不留”。

“什麽人呀,如此大的口氣,你們才有多少人呀”。

“但敢和我一戰,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了”。

“盡是一些縮頭烏龜,還敢在我大軍之前狂吠”。

對於趙宏的說辭,那敵軍主將指著趙宏叫囂道。

“不知死活”。

聽了冀州軍主將的說辭之後,趙宏嘴角微揚,喃喃的念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