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兒,現在嶽父大人和大哥不在,家裏的由你撐著,我這就去王府,處理這件事情”。
待雲凡回過神來後,對著江妍做了囑托之後就離開了。
而江妍也是離開了房間,去了大廳。
待來到王府後,雲凡立馬召集了一眾官員將領。
眾人禮畢就座後,雲凡首先說道:“諸位,我剛得到消息,江家剛到冀州那邊用食鹽和白酒換取糧食,就被他們給搶了”。
“這事具體是什麽情況,你們誰知道”?
“王爺,據我得到的消息,此次是冀州軍明搶的,不但搶奪了江老爺第一次換取的糧食”。
“還把第二次準備換取糧食的食鹽和白酒都給搶了”。
“據傳回來的消息,他們這是為了報複我們,報複我們搶奪了他們糧草,報複我們消滅了他們十萬大軍”。
對於雲凡的詢問,英傑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和眾人說明道。
“那江老爺呢”?
聽了英傑的話後,董瓷急切的詢問道。
這次的事情可以說是他提出來的,整個王府,他天不怕,地不怕,就連王爺雲凡他都可以據理力爭。
但麵對這個江妍,他卻無能為力,束手無策,要是江沽出事了,對他來說那可是滅頂之災呀。
“江老爺為了安排運回來的糧食,他提前回來了”。
對此,英傑回應道。
聽英傑這樣說,董瓷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整個人瞬間放鬆了不少。
當然,董瓷對江妍感冒,這是整個王府心照不宣的事情,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
“依大家之見,此事我們應該如何解決”?
把事情的經過弄明白後,雲凡和眾人詢問道。
然後眾人聽了雲凡的話後,一個個沉默了起來。
看著眾人沒有反應,雲凡再次把目光轉向了軍陣營,但看到的還是王平。
心想,唉,如果趙宏在就好了,他肯定會主張出兵的。
但話又說回來,不管誰遇上這種事情,都得打呀,麵對這事都不打,那也太憋屈了。
雲凡如此微妙的變化卻被宋筆看在眼裏,見眾人沒有說話,便站出來說道:“打,不僅要打,還要把那梁誌給打服了”。
“是他們麵對四大家族的欺負屁都不敢放一個,卻還想著捏軟柿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宋筆的話剛說出口,還沒等雲凡回應了,就遭到了眾人的反對。
“宋將軍,我涼州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糧草不足,怎麽用兵呀”。
董瓷首先站出來反對道。
“是呀,如果按照宋將軍的說辭,我軍至少的出兵十萬,而這十萬大軍的消耗,可以供給五六十萬老百姓了,這可是我們過冬的家底了呀”。
接過董瓷得話,高龍也是反對道。
待高龍說完,一眾官員和將士紛紛響應了起來。
看著大堂內的形勢一邊倒,宋筆這才意識到趙宏在軍中的地位。
他知道,如果說出此話的人是趙宏,那麽反對的聲音肯定沒有這麽大。
“既然大家不同意,那麽此事就此作罷吧”。
見眾官員都不同意出兵,雲凡失落之餘,悠悠的說道。
“王爺,十萬之眾,日費千金,大家反對出兵冀州是因為我們現在沒有多餘的糧草”。
“如果現在我們出兵了,今年冬天不知道又會有多少老百姓被餓死呀”。
“所以,依我之見,我們可以派人和涼州就此事計較起來,隻要他梁誌不把搶奪我們的東西送回來,我們就一直和他糾纏”。
“待明天秋收之後,如果還沒有結果,我們就可以出兵了,如果我們看他不順眼,也可以出兵”。
看雲凡準備放棄,不打算計較了,英傑無奈隻得站出來建議道。
“怕就怕我們把人派過去他們也不會在意,於事無補呀”。
聽了英傑的建議後,王富擔憂道。
“那就派點兒兵,恩威並施”。
趙路也是拱手說道。
“那派誰去了”?
麵對大家的說辭,又一個疑問產生了。
如果在平時,肯定非趙宏得軍陣營莫屬了。
現在讓誰去了,眾人正在討論之際,雲凡拍板道:“破虜將軍,你覺得該讓誰去了”?
這時,雲凡看向宋筆道。
“既然如此,那我毛遂自薦了”。
麵對雲凡的詢問,宋筆苦笑道。
這可真是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呀。
隨後,英傑便派人去了冀州,和冀州王梁誌商談搶劫江沽商隊的事情。
宋筆則領軍去了高昌,以等待冀州那邊的消息。
當然,宋筆到達高昌之後也沒閑著,天天在高昌城外大張旗鼓的練兵。
氣勢如虹,殺喊聲震天。
看著那些威武雄壯的涼州軍,所有高昌的百姓都受到了感染,有了參軍的衝動。
待使者來到冀州王府所在地鄴城後,便參見了冀州王梁誌。
兩人禮畢就坐之後那使者先是說明了緣由,並要求冀州王返還涼州江沽在冀州換取的糧食,食鹽和白酒。
麵對那使者的要求,梁誌說道:“此前你涼州軍搶奪了我軍十萬大軍的糧草,斬殺我五萬大軍,俘虜我五萬人馬,這怎麽說”。
見梁誌如此蠻不講理,那使者也是義憤填膺,憤恨的說道:“此前我涼州和你冀州同仇敵愾,共同對抗蠻族,乃是兄弟之誼”。
“如今四大家族打壓我九州諸王,以削弱勢力,在此情況之下你還助紂為虐,出兵我涼州”。
“難道麵對你無理的用兵,我涼州就不能抵抗了嗎”?
“本王乃奉旨討賊,麵對你們這些反賊,人人得而誅之,何須理由”。
“那你這是鐵了心要和我涼州為敵呢”?
對於梁誌的說辭,那使者毫不客氣,強硬的質問道。
就當兩人討論之際,一軍士來到王府大堂和梁誌匯報道:“報王爺,涼州王雲凡派兵兩萬,駐紮於高昌,整日於城外練軍,大有威脅之意,請王爺定奪”。
聽了軍士的奏報之後,梁誌臉色大變,怒目而視,盯著那使者斥責道:“怎麽,你涼州欺我冀州無人了嗎”?
“隻派了兩萬人就能威脅我冀州了嗎”?
“我看你這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