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還的從我的女兒江妍說起”。

“一個月前,我讓他去安陽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卻被兔兒山的土匪抓了,說是需要十萬兩銀子才能贖人”。

“待我湊夠了十萬兩銀子後就馬不停蹄的去了兔兒山贖人”。

“卻不曾想這個時候雲大人在領兵攻打兔兒山”。

“那雲大人為什麽要攻打兔兒山呢”?

對此,英傑不解的問道。

“好像是兔兒山的土匪掠奪了安陽治下的一個村子,還殺了人”。

“那後來呢”?

接著,英傑繼續學問道。

“當時我要求求見雲大人,卻被軍士阻攔,無奈我隻得在一旁等著他們撤軍”。

“待雲大人他們撤軍後我上山一看,整個土匪窩都燃起了大火”。

“對此我相信我的女兒也葬身火海了”。

“而當我回到家後便把情況和我的兒子江浩做了說明”。

“卻不曾想浩兒年輕氣盛,說啥也要為他的妹妹報仇,就讓安陽的商鋪斷絕了和雲大人的往來”。

“卻不曾想,沒幾天,雲大人升任了惠州知府,至於後來的事情,我想府丞大人都知道了吧”。

對於整件事情的經過,江沽一字一句的和英傑說明道。

“原來如此,看來所有的謎團都在司會蕭嫣身上了”。

“蕭嫣”?

當英傑說到蕭嫣這個名字的時候,江沽念叨了句。

“江老爺認識”?

“不認識,但總覺得有些蹊蹺”。

“有什麽蹊蹺,但說無妨”。

“之前在我們商行辦理稅務問題的時候這個司會大人如果我們商行,而商行掌櫃的江頁也和我說過”。

“說過什麽”?

“他說這個司會很像我的女兒妍兒,可是她帶著鬥笠,江頁並沒有看到臉,故而不能確定”。

“敢問府丞大人這個蕭嫣臉上是否有傷”?

“沒有呀”。

對此,英傑回道。

“江老爺所說的蹊蹺是指什麽呀”?

“府丞大人你看,我女兒名叫江妍,而這個女子叫蕭嫣,且她的娘親姓蕭呀,而且江頁說這個蕭嫣就是江妍,故而我覺得蹊蹺”。

“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卻想不明白”。

“什麽事情,江老爺但說無妨”?

“如果這個蕭嫣就是我的女兒江妍,我想不明白我的女兒為什麽會針對我們江家”。

“但若不是,我自問我江家並沒有得罪蕭嫣這個姑娘呀”。

“會不會是江老爺和他的父母有什麽深仇大恨呢”?

對此,英傑詢問道。

“在我的印象中沒有”。

對於英傑的詢問,江沽略加思索後,肯定的回複道。

“如此說來,雲大人和江老爺也沒有什麽恩怨,誤會一場而已”。

這時,英傑對於江沽的說辭,肯定的說道。

“是我們江家把痛失妍兒的責任歸結於雲大人了,這是我們的錯”。

對於英傑的說辭,江沽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後說道。

“我相信雲大人大人大量,不會拿這件事情為難江家的,現在秘密的核心在蕭嫣身上,待我去會會這個蕭嫣,如果有什麽事,我會派人和江老爺聯係的”。

“冤家宜解不宜結,此事就勞煩府丞大人了”。

“無妨,無妨”。

對此,英傑說著,便離開了江家。

待英傑回到府衙時,迎麵碰上了蕭羽,兩人彼此寒暄了幾句後,英傑有意無意的說道:“我們的司會大人跟了雲大人多久了,怎麽雲大人真的相信她”。

“你瞎呀,那是相信嗎,那是愛”。

聽到蕭羽這樣說,英傑頓時一陣無語,隨即問道:“那他倆什麽時候認識的”。

“則麽呢,我可告訴你啊。不要打什麽歪主意”。

聽到蕭羽這樣說,英傑瞬間上頭,我了個去,這是什麽腦洞呀,我敢嗎我。

“廢話真多,直接告訴我什麽時候認識的不就完了嗎”。

對於蕭羽的反應,英傑沒有好氣的責罵道。

“攻打兔兒山的時候認識的,怎麽呢”。

“這不就完了嗎”。

說完,英傑就朝著府衙司會房去了。

“我說你去哪兒呀”?

“司會房”。

“幹啥去,我也去”。

“找蕭嫣喝茶”。

“完了,我是不是多嘴了,這我的告訴大人去”。

蕭羽這樣說著,著急忙慌的去找雲凡了。

“司會大人,我有事和你商量”?

這時正在處理事務的蕭嫣抬頭看了一眼,見是英傑,便繼續幹活了,並開口說道。

“能否借一步說話”?

“去哪兒”。

“我知道有一家茶樓不錯,我們去那兒吧”。

“也好”。

蕭嫣說著,拿起桌案上的鬥笠,戴在頭上,便跟著英傑出去了。

待二人來到茶樓,便在店小二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雅間。

隨即就有人端來了茶點,並說道:“二位客官請慢用”。

“說吧,找我什麽事”?

“江家的事”。

當蕭嫣聽說是江家的事情時,便拿起手中的鬥笠,並掏了些銀子,放在桌子上就要離開。

與此同時,江沽著急忙慌的也來到了這個雅間。

原來當英傑把蕭嫣約出來之後,就派人告訴了江沽,讓他來這個茶樓,說是有要事相商。

“妍兒,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剛進門的江沽一眼看到江妍,不由的老淚橫流,撲過去抱著蕭嫣說道。

對於江沽的反應,蕭嫣愣了一會兒後,奮力推開了江沽冷漠的說道:“你認錯人了,江妍已經死了”。

“妍兒,怎麽呢,我是父親呀”!

此時的江沽見蕭嫣這樣說,忍不住流淚道。

“父親,你還知道是我父親呀”。

“你可以為了十萬兩銀子而拋棄你的女兒,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

當蕭嫣聽到江沽的說辭後,先是一陣嘲笑,而後不能自已的吼道。

“此話從何說起呀”?

“哪天土匪想要欺負我的時候,明明白白的告訴了我,沒有人願意拿銀子贖我”。

“沒有”。

見江沽這樣詢問,蕭嫣哭訴道。

“是爹爹的錯,都是爹爹的錯呀”。

當他聽到自己的女兒被土匪欺負了後捶胸頓足的念叨道。

“江老爺,你好好給江小姐解釋呀,之前你對我不是這樣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