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七章 女人的氣味真惡心

“他們.誰.銀麵人.”洛顏當即便問.那些鐵釘暗器很明顯不是一對一打鬥所致.

伊潵溪點點頭.“我沒見到楚航.估計是他毀了茅屋後就離開了.尊主出現了.他對我用了點刑……”

“一點.”洛顏神情冷峻.“丟了一地的鐵釘.你還說是一點刑.”

“你別急.”伊潵溪握住洛顏的手.“畢竟我違背了尊主的意思.將你帶出了玄古冰崖.受些罰是應該的.又沒有傷到要害.用些藥很快就好了.隻是……”

“隻是什麽.”洛顏問.

“隻是現在我不好去見楚航了.”伊潵溪道.

“你這個樣子去見他.我還不放心呢.難保他不會一怒之下傷了你.”洛顏道.“現在我們還是盡快找個地方療傷吧.”

伊潵溪點點頭.由洛顏攙扶著離開了密林.在郊外找了個赤腳郎中.給傷口上了藥.

“還好我功夫不錯.尊主給了我躲避的機會.否則真的受到鐵釘穿骨之刑.怕是要死了一半了.”上好藥後.伊潵溪道.

“尊主對你好像還算留情.是不是他還給你下了什麽指令.”洛顏見伊潵溪隻是受了普通的刀傷.疑惑的道.職業的敏感讓她覺得尊主另有目的.

“你不用理會.所有的事都由我一個人承擔.”伊潵溪握緊洛顏的手.深情的眸光穿進洛顏的心底.

同樣楚航也有這樣一雙眼睛.可是卻無法打動她.而伊潵溪的一舉一動卻時時牽扯著她的心神.

“顏兒.真沒想到我們會有在一起的一天.”伊潵溪順手將洛顏攬在懷中.音中是無限的感慨.

洛顏相信.伊潵溪是真的暗暗喜歡了她很多年的人.冥冥之中他也在等待著她的歸來.

“潵溪.我們離開這裏.遠走高飛吧.”洛顏抬起頭.眸光炙熱的期盼.不參與到隱居在玄古冰崖的人與西門昊的對峙當中.伊潵溪也就算不得對他救命恩人的背叛吧.

“好.”伊潵溪毫不猶豫的答應讓洛顏幸福的微笑.

夜裏.二人就住在這個赤腳郎中的家中.

半夜醒來.洛顏不見了伊潵溪的身影.利落的翻身而起.披上外衫.走出了屋子.

摒耳聆聽.牆側有人在低語.

洛顏暗中運功.斂起了自己的氣息.潛到牆根處.仔細聽著另一邊的聲音.

“伊公子.尊主給你的時間有限.你可要抓緊行事.從那個女人口中探出尊主想要的東西.若是再惹怒了尊主.你就不隻是受到密林中的刑罰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木使者.謝謝你的提醒.我自有主見.”伊潵溪道.

“怎麽.你不想聽尊主的命令.”木使者道.“為了那個女人你已經得罪了尊主.尊主不計你的過失.讓你先跟那個女人在一起滿足你的心願.可若是你拿不到尊主想要的東西.別說你們在一起雙宿雙飛.就連你的命都別想保住.”

“如果我從顏兒身上拿到尊主想要的東西.我們的感情也就被玷汙了.”伊潵溪長歎了口氣.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言盡於此.”木使者道.“最好辦事快些.免得惹尊主動怒.尊主可是蓄積力量對付當今皇上的.他的力量有多大你也知道.別指望自己能逃過尊主的掌心.你若服從尊主.等日後大事成功.你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全天下的女人也比不得顏兒一個.”伊潵溪道.

“別讓自己死在女人的手中.”木使者道.“我現在去落日崖看那兩個小鬼了.真難伺候.吃喝拉撒比大人難應付多了.”

“那兩個孩子真的在落日崖.”伊潵溪追問.

“呃……這……”木使者有些慌亂.“算了.跟你向來交好.口無遮攔.尊主要知道一定不會輕饒我.你知道就行了.”

“嗯.我不會說的.”伊潵溪道.

躲在牆根的洛顏聽著二人的對話.也應證了自己的猜測.果然銀麵人放過伊潵溪還是為了打槍的主意.聽伊潵溪的意思.他是不願跟自己打探的.這也讓洛顏心安.更覺得自己沒有愛錯人.

一見鍾情以身相許是要冒很大的風險的.但是洛顏相信自己的選擇.

而且.她也聽到了有關孩子的消息.

趁著夜色.洛顏悄悄的離開了郎中的家.

伊潵溪回到房內.看著空無一人的床榻.眸光不定的閃爍.

“那個女人手中的東西真的很重要嗎.”聖尊悄然落至.貼著伊潵溪的後背.輕輕的嗅了嗅.“那個女人的氣味真是令人惡心.”

“是.掌握了那個東西.一定會天下無敵.”伊潵溪的眸中劃過一道亮光.走到床邊坐下.

“一郎.我可是隻聽你這一次.你別想著找借口跟那個女人糾纏在一起.”聖尊走到伊潵溪身邊.貼身而坐.抬手纏上了他的臂膀.“你別忘了自己可是差點死在了女人的手中.若不是我.你豈能活到今日.還有翻身的機會.你是絕對不可以負我的.”

“我知道.你不要時時提醒.”伊潵溪直視前方的眸中劃過一道厭棄.他已經受夠了這個男人的糾纏.這麽多年.他都不敢去想自己是怎樣麵對這個男人的.直到有了洛顏.他才恢複了原本是個正常男人的氣息.

以前.他想找女人.都被這個男人強硬的攔下.而他也無法擺脫這個男人的鉗製.直到碰到洛顏.才有了說服這個男人讓他接近洛顏的理由.接近洛顏有他的目的.但是也緩解了他對女人的渴望.

原本他隻是想假借救了洛顏的名義讓她對自己產生好感.伺機從她口中套取那個暗器的秘密.沒想到洛顏竟然一眼就愛上了他.拋棄了對楚航十年的感情.更主要的是洛顏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這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若不提醒.不幫著你除掉接近你的女人.你早不知又被害多少回了.還說自己知道.”尊主不滿的撅起嘴.柔弱的身子像水蛇一般纏上伊潵溪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