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情邪少 戀上瘸子小嬌妻
時序漸漸入秋,熱浪衝襲A城,使得這座美麗的城市再次擁有了活力。
此時,富麗堂皇的淩氏莊園正舉行一場隆重奢華的婚禮。
九輛勞斯萊斯,九輛法拉利,九輛蘭博基尼呈一直線排開,氣勢浩大,彰顯非凡,然而更讓要驚歎的是:婚車是用純24K黃金打造出來的,雅致,奢華至極,令行人駐足,讚歎!
婚禮還沒有正式開始,就已經引起了市中心交通堵塞,淩家還動用了備用的交警來協助疏通的長長車隊。
據說,新郎淩星凱是A城裏赫赫有名的人物,是最為出“色”的企業家之一!
何為最出“色”?
當然,除了他在商場上擁有著讓人羨慕與妒忌的權勢與財勢外,圍在他身邊的女人更是一個接一個地更換!在男人的眼裏,女人如同衣服,多穿幾次後,就沒有了新鮮感,可是在這個生性不羈的男人眼裏,女人還不如他每次辦事時戴的“套子”,用過一次後,恨不得有多遠丟多遠。
嫁給這樣的男人,注定隻能當獨守空房的花瓶,可即便這樣,妄想著坐上淩家少奶奶位置的女人,還是多得能繞A城三圈!
新房裏,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女子正神情淡漠地坐在了鏡子前麵。
鏡中的她有著卷曲若海藻般的長發,櫻花般粉嫩的嘴唇,冰藍似水晶的眼睛裏隱藏著如陽光般的溫暖,不得不承認,她很漂亮,漂亮的就像童話裏走出來的公主。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身下的右腳走路時,卻是一拐一拐的!
看到這一現象,讓人不得不聯想到兩個字——瘸子!
沒錯!今天萬人矚目的婚禮上,即將要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新娘子,的確是個如假包換的瘸子!
她叫許婧文,是許氏集團董事長唯一的獨生女兒。
像這種優越環境成長的孩子,理應是個在蜜糖裏長大的公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可悲的是,她的命運卻恰恰與人相反,不但從小沒得到家人的疼愛,今天還成為了商業聯姻的工具。
門“吱”得一聲打開了,下人麗花端著一杯參茶走了進來道:“大小姐,這是曼荷小姐特意為你泡的參茶,你趁熱喝了吧!”
曼荷小姐?
新娘意外地轉過頭來看了麗花一眼,從小到大,那個同一屋簷下長大的“堂妹”對自己的好屈指可數,沒有到這次竟然會特意泡茶給自己。也許看在自己要嫁出去了,借著這次的機會,化解兩人之間的恩怨吧!
也好,反正早已厭倦了這種勾心鬥角的生活,如果她能放得開的話,自己倒是求之不得。
新娘沒有多想,正好有點口渴,便拿起來輕輕地喝了一口。一旁的麗花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便轉過身子離去了。
幾分鍾之後,新娘忽然感到自己的頭變得越來越重。奇怪,這是怎麽啦?
她甩了甩頭,想迫使自己能清醒一點,可是不管她怎麽甩,眼前的一切,還是變得越來越模糊。全身上下都沒有一絲的力氣。
“吱!”
這時,門再次被人推開了,緊接著房間裏傳來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新娘轉過頭,眯起眼睛,好不容易把才目光聚焦在一起,接著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此時進來的人,並不止許曼荷一個,麗花還挽扶著個喝醉了的男人倒在了旁邊的新**。接著她們兩個二話不說,便把男子上半身的衣服像給香蕉剝皮一樣,一件一件脫了下來,最後放倒在了新**……
新婚之日,新房裏豈能走進陌生的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光著膀子睡在了自己的新**。
她轉過頭來,一臉不解地看著“堂妹”道:“曼荷,你這是……”
許曼荷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轉身向麗花使了個眼色,麗花很快便識相地走出了房間到外麵把風。
接著,她走到了新娘麵前,目光停留在新娘身上那件全球限量版的歐式婚紗片刻,眼裏立刻泛濫著一種妒忌,憤怒,與怨恨的眼神。最後,她二話不說“啪!”得一聲,就狠狠地甩了新娘一個耳光。
“許婧文?許大小姐?哈哈哈……寧若惜,你該不會真的以為自己真的是許家大小姐吧!”
新娘被打得一個踉蹌,好不容易才捂著紅腫的臉穩住了身子,不過她顧不及臉上的疼痛,隻是一臉不解地看向眼前這個所謂的“堂妹”道:“曼荷,你這是幹什麽?”
自己在許家生活了二十年,叫了許老爺二十年的爸爸,叫了許太太二十年的媽媽,又怎麽可能會不是真正的許家大小姐呢?還有,自己什麽時候換個名字,叫“寧若惜”啊?
她好想站起來,可是身子依然一點力氣都沒有。忽然間,她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難怪會突然全身沒力,不用說,剛才的那杯茶一定下了藥!隻可惜,知道得為時已晚。現在的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隻能任許曼荷來宰割了。要怪,就隻能怪自己太過大意,竟然天真的以為她跟自己會有合好的一天!
許曼荷冷冷一笑,走上去“嘶啦”一聲,把寧若惜身上的婚紗給扯破了好大一個口子。帛裂之聲,如同劃破命運的刺刀,刺痛了她的內心,更加深了這二十年來的怨恨之情。
“不知道我在說什麽?那好,我現在把真相告訴你:許誌明是我親生爸爸,王秀麗是我親生媽媽,我才是真正的許家大小姐!我才是真正的許婧文,而你?隻不過是個牢改犯的女兒而已,是當年我爸爸看你可憐才收留你的,可是,為什麽你的到來,卻要我把許家大小姐的位置讓給你?還要對外宣稱我隻是許家老爺的侄女!侄女?哈哈哈,多諷刺的一層關係啊。”
許曼荷一邊說,一邊宣泄著擠壓了在內心二十年的憤怒與憎惡,指甲劃破寧若惜柔嫩的肌膚,留下斑斑淤痕。很快,價格昂貴的禮服也化作片片碎屑,散落一地。
寧若惜很想反抗,可是全身上下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顧不及身上的疼痛,她最為想要的,是許曼荷剛才所說的是不是真的?自己真的不是許誌明的女兒?真正的許家大小姐,是她——許曼荷?
這……這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