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情邪少 戀上瘸子小嬌妻
離開了淩家大苑後,莊園裏傳來了熱鬧的婚禮進行曲,天空裏放出了禮炮還有眾人的歡呼聲!
歡呼聲一浪接著一浪,讓人充滿了羨慕與妒忌,而寧若惜卻站在了無人問津的圍牆外麵,形成了熱鬧的南極和孤獨的北極!
她知道這一切意味著這場婚禮已經成功舉辦。許曼荷終於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而自己……
也終於擺脫了本來就不想要的一切!
人家“有情人”終成眷屬,自己也是時候到百花醫院了!想到那個百病纏身的老人,她的內心再次被揪痛起來。
記得最後一次見她的時候,好像是好幾年前,不知道現在的她成什麽樣了。
從這裏到醫院有好長的一段距離,如果走路過去的話,估計天都黑了,幹脆打車吧。可正當她往口袋裏一摸的時候,才發現口袋裏麵空空如也,連個硬幣也沒有掏出來!
沒有錢,這還怎麽去啊?
寧若惜抬起頭看向前麵這邊無盡的街道,算了,走就走吧,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麽事情難得了我許婧文……哦,不對,應該是寧若惜的!
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她深吸了一口氣後,一瘸一拐地前走去。
當寧若惜好不容易才到達百花醫院的時候,天空裏灑滿了跳皮的星星,像是在嘲笑她的落魄,也像是在同情她的遭遇!
此時雙腳磨出了一個個水泡,冷風吹過,傷口像是如刀割般痛了起來。
顧不及腳上的疼痛,想到等下就可以見到自己的親生媽媽了,她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百花醫院?這裏就是百花醫院?時隔幾年,感到比映象中的殘舊多了。
圍牆上的鐵欄柵鏽跡斑斑,有些甚至一層一層地脫落,牆壁也長了厚厚的一層青苔!整個花園像沒有人打理似的長滿了雜草。
這二十年來,媽媽都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的嗎?
她內心湧出了一陣悲傷的情緒,抹了一下鼻子,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大門沒有鎖,隻要輕輕一推,便發出了刺耳的“吱嘎”聲。也許因為時候不早了吧,醫院裏的病人都已就寢,呈現出一片寧靜的色彩!
“有人嗎?”寧若惜走了進去,輕聲地道。
裏麵靜悄悄的,除了幾盞昏暗的燈光在微風的撫動下微微晃動外,並沒有任何人回答她的問題!
奇怪!
為什麽一個精神病院會沒有人看守呢?
寧若惜繼續向前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樓房的裏麵忽然響起了一把刺耳的尖叫聲:“賤人——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的!哈哈哈哈……”
誰?是誰在三更半夜裏發出這麽恐怖的叫聲?
寧若惜還沒來得及反映,忽見一個披頭散發的中年婦女從裏麵衝了出來。她衣著襤褸,兩眼犀利,寫滿了深深地憤怒與不甘,看著自己,就像看到了恨之入骨的仇人一樣。
“快!抓住她,千萬不要讓她跑了!”身後,傳來了醫生著急的呼喊聲。
這時,七八個護士從裏麵追了出來,團團把那個婦女給抓住了:“別跑——別跑——”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是瘋子,幹嘛要把我關在這裏?我沒病!病的人是你們,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婦女一邊憤力地掙紮一邊不停地哭喊,聲音淒厲,讓人心酸。
聽說瘋子的力氣都是很大的,這句話果然沒有說錯,那幾個護士好不容易才抓緊了她的手腳後,她卻“呼”得一下子,就推倒了其中的三個,接著快速地衝出了重圍!逃到了花園的中央!
“是誰把我關在這裏的?到底是誰把我關在這裏的?說啊,你們快告訴我!是你嗎?還是你?哦!我記起來了,是你!是你!就是你這個賤人,你勾引了我老公之後,還想方設法把我給關了進來,你太狠毒了……”
婦人一邊說,一邊指,最後對準了寧若惜,開始步步逼進!
寧若惜驚慌地往後倒退了幾步,還沒來得及轉身逃跑,婦人就忽然衝了過來,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死也不會放過你,把老公還給我,把屬於我的一切還給我!你這個毒蠍心腸的女人,當年我掏心掏肺地為你付出,可是沒想到到頭來你不但不知道感恩,還搶走了屬於我的一切,你去死吧!給我去死吧!”
她雙手緊緊地掐住了寧若惜的脖子,目光泛紅,紅得近乎要滴血出來,那吱牙咧嘴的樣子猙獰得就像地獄裏的勾魂使者。寧若惜感覺自己快要斷氣了,甚至有種脖子要被捏斷的感覺。
“快!快製服她!”醫生慌神中大叫了起來。
幾個護士再次向圍向婦人,幾人七手八腳的,竟然還是一點都拿她沒辦法。
就在寧若惜感覺到自己就要斷氣的時候,忽然醫生拿了根又粗又長的木棒,“咚”得一聲,就敲在了婦人的身上。
刹時間,婦人感到頭部一陣暈眩,便暈過去了。倒下去之際,嘴裏還憤憤地發出怨恨之音:“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呼!呼!寧若惜深深地喘了兩口氣,依然無法回過神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好了,把她關到房間裏麵去鎖起來,還有,為了不讓她自殘,你們要把她的手腳都綁上!”
“是!李醫生!”
經過一番折騰,那幾個護士顯然已是筋疲力盡,幾個人合手合腳後,好不容易才把婦人給抬走了。
“小姐,你沒事吧!”李醫生走了過來道。
寧若惜驚魂未定地轉眼看向婦人消失的方向,良久後才搖了搖頭道:“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對了,剛才那個病人怎麽會這樣?”
“哦,精神病患者嘛,不都是大同小異的嗎?她們的言行舉止沒有人能預測得到!”
“那她是怎麽被關到這裏來的?”
說到這點,李醫生也很是同情地輕歎了一聲道:“她啊,說來挺可憐的,幾年前遇到了大學時的閨蜜。當時閨蜜父母雙亡,男朋友又把她給甩了,她覺得閨蜜很可憐,就把她安排在自己家裏生活,誰知後來這個閨蜜跟老公好上了,老公為了跟那個閨蜜在一起就把所有的遺產轉到了對方的名下,弄得她離婚時候什麽都沒有得到,最後遭受過度打擊被強行送到了這裏!從那以後,她每次隻要一見到長得清秀的女人,就把她當成了老公的情人。經常會出現剛才發生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