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七章 越來越迷離,到底是誰在動作?

“嗯,挺漂亮的。喜歡。”小晨曦興奮的點點頭,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明白無誤的透露出小丫頭那發自心底裏的喜悅,張嵐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小丫頭整個人從內到外都洋溢著一種快樂的情緒,甚至感染的整個小店裏都覺得亮堂了很多。

“我的呢?漂亮不漂亮?”小貝貝也不甘落後,伸出自己的戴著指環的芊芊玉手擺在張嵐的眼前,嘟著小嘴問張嵐,就像是考試考了個好成績的孩子在等著父母的表揚。

“漂亮!”張嵐這廝毫不猶豫外兼毫不知恥的點點頭,“我們家小貝貝戴著最合適了。”

老實說,看上去也確實是挺漂亮,明亮的指環和兩個小丫頭嬌嫩的玉指相應生輝,簡簡單單的指環看上去更加漂亮大氣,而兩個小丫頭也顯得更加嬌豔動人,一個小小的指環,竟然起到了畫龍點睛的效果。

得到了張嵐誇獎的小貝貝,一張小臉頓時就笑成了一朵嬌豔的花,心滿意足的拉著張嵐的胳膊,緊緊的靠在張嵐身邊,一副小鳥依人的小模樣。這一幕再次謀殺了外麵走過的無數牲口們的眼球。

看看小晨曦,再看看小貝貝,幾個店員全都張大了嘴傻在了當場: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怎麽這出我就是看不明白呢?

張嵐可不管那麽多,輕輕敲了敲櫃台提醒一下那幾個還在發傻的小店員。“問一下,多少錢?再不收錢的話我就直接帶走了啊。”

“啊……啊?”小店員們先是一愣,繼而才反應過來,這其實隻不過是張嵐在開的一個小玩笑而已,小臉上微微羞紅,急忙對張嵐說道,“兩個戒指,每個戒指是188元,總共是376塊錢。”

通常來說,隻要是賣東西的,買東西的人不說給優惠,賣東西的絕對不會自己主動提起,尤其是這個賣東西的男孩旁邊還有女孩的時候,這些小店員們更加不會提起了,而那些男學生們為了在女孩們麵前“掙麵子”,一般也不會降價,宰這樣的肥羊,是每一個小店員最願意做的事情了。

單數倒是挺吉利,可是兩個戒指的這個數字麽,比較難聽。張嵐皺了皺眉頭:買這個東西,不就是圖個吉利的麽?“這個數字太難聽了,這樣吧,兩個368。”

“啊?”小店員再次傻了,其實她們是等著張嵐和他們討價還價的,兩個指環300塊錢就差不離,會砍價的200多久能拿下,畢竟這是18K白金的。價格自然不能和那些24K金相比,可這家夥倒好,不但不降價,反而自己給漲價?直接368?小店員們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說啥,不知道應該說這家夥傻呢,還是應該說這家夥有錢呢?

這已經是小店員們今天連續發傻了,不過發傻歸發傻,在聽到張嵐報出的這個價格之後,小店員還是一陣忙不迭的點頭,“成!”

那速度,好想自己說慢了一點張嵐就會反悔似的。

這其實就跟張嵐開始和那租房的老太太砍價一個道理,當時要的是自己看上去像個學生,現在則是圖的一個吉利,雖然看上去一個砍價一個漲價差了很多,其實對張嵐來說都是一樣的。

看來不管是哪個星球上的生命,女孩們對於戒指指環這類的物品的免疫力全都是無限趨近於零的。在心滿意足的逛完了街,三人慢慢的往回走的時候,看著兩個不停的一邊傻笑一邊打量著自己手上指環的兩個小丫頭,張嵐心裏頭一陣無奈的笑。不過,為什麽自己也覺得自己的心情是如此的舒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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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和公主她們,現在都安定下來了嗎?”在回到住處。同伊蓮聯係上之後,伊蓮有些著急的向張嵐問道。

“都已經安定下來了,”張嵐點點頭,“剛才我們出去吃了點東西,現在這個住所,環境還不錯。給我爸我媽怎麽說的?”

“還是和以前一樣,就說你們出去玩去了,過幾天就回來。”伊蓮答道。

這個借口是一個幾乎已經被張嵐給用爛了的出來的玩的借口,不過百試百靈,盡管張宗君和楊芝也知道自己的兒子說是出去玩,實際上還不知道這小子在外麵到底在折騰些什麽,但既然自己已經喪失了管理兒子的主權,那也就隻有隨他折騰的份。

“那就好。”張嵐鬆了口氣,“隻要他們覺得沒有問題,那就沒有問題了。”

“擎天柱和鐵皮、眩暈他們現在到位了沒有?”小晨曦將話接過去,“明天我們就去調查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真的出現什麽意外情況的話,很有可能需要他們來幫我們一把,畢竟我們的能力不能在公眾麵前透露太多。”

“公主,柱子哥和鐵皮哥他們已經到了,”伊蓮恭恭敬敬的回答到,“傍晚時分的時候他們和我聯係了一下,說是他們現在已經在烏魯木齊就位,你們隨時可以聯係上他們,在必要的時候也馬上可以讓他們過去給你們支援。”

“OK,那就這樣吧,”張嵐點點頭,“家裏的事情,你幫我們盯著點。千萬不要出了什麽岔子。”

“您放心,有我們在,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小丫頭臉上一臉的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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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上麵的老頭子們為什麽會默許我們對艾麗絲集團動手?”幾乎就是在張嵐和小晨曦、小貝貝回到了自己在新疆大學附近租的房子的同一時間,遠在四九城裏的那個豪華會所裏,還是之前的那幾個年輕人,正在輕輕搖晃著自己手中如血的紅酒杯,討論著一個讓他們無論如如何也想不明白的問題,“以前老頭子們可是三令五申不許我們碰艾麗絲集團的?難不成老頭子們有了新的打算?”

“這個問題,”感到迷惑的可不止提出這個問題的家夥,同樣感到迷惑的還有其他在場的幾個人,“我們也想不明白,不過,”這家夥用一種極其不屑和吊兒郎當的語氣對剛才說話的那家夥說道,“管他到底是什麽原因呢,以前老頭子們不允許我們動手,咱們也就隻有幹看著艾麗絲集團這麽大的一塊肥肉眼饞的份,現在既然老頭子們允許我們動手了,難咱們還客氣什麽,想著怎麽從他們身上割下來一塊肉吃就是了,像那麽多沒有用的幹嘛。”

“不是那麽說的,你這家夥怎麽還是這麽一副沒腦子的人模樣?”當中那三十多歲的唯一的女人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那些老頭子們做事的風格你們不還不清楚?一個個的都是人精。你們不覺得奇怪麽。他們雖然說是默許我們動手,可至始至終也沒有發一句話,這個倒也不奇怪,但最奇怪的是,怎麽他們的意思給我的感覺,好像隻是敲打一下艾麗絲集團,而不是打算徹底和艾麗絲集團鬧掰的呢?”

被那女人稱為“沒腦子”的家夥似乎對這女人很忌憚,也很佩服,麵對著這個女人的一番話,這家夥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什麽。

“我也有這種感覺。似乎老頭子們並不是真的想要收拾艾麗絲集團,看上去好像他們是要打擊艾麗絲集團的威信,讓艾麗絲集團聽話,”其中一個家夥也皺了皺眉頭,“說起來,這艾麗絲集團似乎確實是不怎麽聽話的。”

“就是這個道理,”那女人點了點頭,優雅的抿了一口酒,“上麵那些老頭子的行事風格你們還不清楚?一個個狡猾的比老狐狸還要老狐狸,艾麗絲集團的根子你們又不是不清楚,上麵的關係不淺,在國際上的影響力更大,而且他們手上控製著的那個每年一次的中國政府和外國企業家的交流活動,讓他們艾麗絲集團手裏掌握著大量的人脈,那些外國的公司,很多時候也將艾麗絲集團的動作看成是他們在中國動作的風向標。”

最後,這女人總結似的說了一句,“可以說,上麵任何一個對付艾麗絲集團的動作,都極有可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在對艾麗絲集團的態度問題上,老頭子們慎重都是慎重又慎重,真的要對艾麗絲集團動手了,他們也要考慮一下來自於艾麗絲集團的壓力能不能讓他們承受的了?”

“最重要的一點,”那個被酒色給掏空了身子的家夥在這個時候指了指頭頂,點明了一個之前一直被大家給忽略的事實,“別忘記了,那位老爺子到現在還沒有就這件事發話呢,咱們可以將這位老爺子的態度當成是默許,但別忘記了,那位老爺子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夠看得懂他在想著什麽的,萬一這位老爺子不表態,隻是想要看看下麵的人到底想要怎麽個鬧騰法呢?這個誰敢肯定?”

眾人聽的頓時悚然而驚,是了,自己在這裏忙活了半天,怎麽卻把那位老爺子給忘記了?如果那位老爺子的明朗的態度,那倒是一切都好說了。可那位老爺子的態度一天不明朗,大家誰敢放開手腳?該死!怎麽就把這麽重要的一件事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