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洪玄機出現
殺死這個武聖的一刹那,楚雲的心情好了很多,靈魂念頭傳來舒暢之感,心境修為緩緩提升著。
修道,就是修功德!
何為功德?
在大禪寺的一本典籍宗弼寫道:“如是我聞,一時我問佛,何為功德?我若以大千世界,無窮珍寶,布施大眾窮苦,使天下太平,人人無疾苦,可有功德?佛曰:無功德。布施,善念為求福,不可講福做為功德,功德在法身之中,不在求福。
“見性是功,平等是德,念念無滯,常見本性,真實妙用,是為功德………”
“念念無滯為功德,那如是天魔,本性極惡,依本性惡念,橫行殺戮,是否為功德?佛曰:是功德,天魔本性極惡,認識本性,橫行殺戮,即成自在,與佛平等。”
這段經文是佛對佛的弟子所說的,意思是這樣,佛的弟子問佛,天魔的本性是殺戮,極惡,如果天魔依照自己的本性,來殺戮殘害,使自己的本性得以舒展,那算不算是功德。佛回答說:是功德。天魔認識自己極惡的本性,來做極惡的事情,舒暢了自己的念頭,也是功德,這樣的天魔,有大自在的神通,稱為自在天魔,和佛有同等的力量。
這裏的佛,可能是上古聖皇元,佛道的開創者。
功德與善惡無關?念念無滯,每個念頭都舒暢通達,心情愉快就是功德。
認識自己本性的過程,是功!認識本性之後,依照本性來做事情,使自己的本性得以舒展,這就是德!。
功德,就是認識自我。然後按照自我的本性去行事。
簡單說,行知合一,就是功德。
就好似一個狼,天性是吃肉,可是某些人,為了讓狼改邪歸正。去吃草,就是不功德;而讓狼順著本性,去吃肉,就是功德。一些大魔頭,都認識到自己的本性為惡,不斷的從事殺戮,也是功德,也能獲得了無邊法力,堪比佛祖。
聽起來有些大逆不道。可是仔細想想也正常事件。
世人都是相信,正義能戰勝邪?惡,可實際中卻是強者戰勝弱者。
正義,若是沒有強大的力量,依舊難以戰勝擁有強大力量的邪?惡。
很多邪?惡的力量,最後勝利了,將所謂的正義者踩在了腳下,隻因為他們有強大的力量。
在也在此說明的了一個道理。站在金字塔巔峰的存在,不一定是正義。也可能是邪?惡。能站在金字塔巔峰,所謂的正義與邪?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是強者,誰有力量。
擁有力量,邪?惡也會被包裝成正義;沒有力量,正義也會成為邪?惡。
在上古時代。陽神輩出,聖皇輩出,後世很多人都是讚美聖皇的品德,說他們如何如何品德高尚,如何如何優秀出眾。
可真的人品高尚嗎?真的代表正義嗎?
事實並非如此!
在中古時代。諸子百聖,削去了聖皇的四道頭銜,正直、智慧、勇氣、仁愛。其實,也是揭露了一個現實,聖皇有著陽神的實力,可未必有正直、智慧、勇氣、仁愛!
隻因為他們是陽神,隻因為他們有無敵的力量,故而有了正直、智慧、勇氣、仁愛。
在殺掉大羅派的武聖,抽魂奪魄,搜尋記憶,奪取功法的時刻,楚雲隻感到念頭通暢,心情舒暢。
殺戮是功德,殺人奪寶是功德,搶劫功法也是功德!
“看來我這就是我的本性吧!”楚雲呼吸了一口氣,一步踏出,要徹底的解決戰鬥。
嗤啦!
隻見那個大羅派的武聖倒在了地上,已經氣絕身亡,而洪芷玉也是臉色蒼白,口中吐著血,一副元氣大傷的樣子!
洪芷玉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擊殺了這個大羅派武聖。
楚雲神魂一動,已經歸竅,上前問道:“師姐,你沒有事吧!”
“死不了!”洪芷玉咳嗽了一聲,“師弟,剛剛打雷,我還以為你神魂隕滅!”
“沒有,因禍得福,正好神魂遁入雷雲中,渡過了雷劫,實力大增,若不是如此,也未必能輕易誅殺那個武聖!”楚雲說道。
“師弟,你竟然渡過了雷劫!”洪芷玉不可置信的說道。
“這沒有什麽,一切稍後再說!”楚雲說道:“還是先解決了這些人在說!”
此刻,楚雲實力大漲,一個神魂鎮壓之術施展而出,頓時那些大羅派的武者紛紛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戰鬥就這樣輕易結束了。
桃神道眾人歡呼著,開始收繳戰利品,開始抓俘虜。在海上百國,都是有奴隸製度,這些戰俘最低的也是武士,其中不乏武師、先天武師,大宗師,都很值錢。若是抓捕了,賣到一些港口,正好賣上一個好價錢。
而楚雲則是喝著茶,休息著,一邊向洪芷玉講述著戰鬥的場景。而洪芷玉興致勃勃的聽著,興趣十足。
忽然楚雲的臉色卻沒有歡喜,忽然道:“師姐,我們的麻煩來了!”
“麻煩來了!”
洪芷玉看先了遠方隻見五艘狼牙大艦正在駛來,上麵精氣狼煙衝天,顯然有著武聖坐鎮。而大艦上,風帆鼓動著,獵獵作響。
而此刻,海上卻是無風,顯然風帆上的風,都不是海風,而是陰風。有強大的鬼仙,施展著道術,催動著風帆前進,帶動船隻飛快前進。
而看這些船隻上的標誌,似乎是海商。
這些都沒有什麽奇怪的,而洪芷玉的眼神一凝,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應該是她的弟弟,卻是變成了生死仇人那個熟悉的人,正是洪家的絕代天才洪玄機。
此刻,僅僅是十五歲,卻是武聖境界
“洪玄機變得又強大了!”洪芷玉說道。
“小心些,直覺告訴我,他極度危險。若是是不可為,最好跑路吧!”楚雲道。如今,他已經渡過二次雷劫,哪怕是與巔峰武聖對決,也絲毫不畏懼,可是看著眼前的少年,隱約之間有種心驚肉跳之感。
丟下了船隻,丟下了各個船隊眾人,直接跑路,似乎有些不仗義,可是事到如今,卻是顧忌不了那麽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