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晨漸漸發現事情的玄妙,夏明輝的酒吧不再營業,他去了夏明輝和藍溪的家裏也是人去樓空,沈小晨跑走了。

藍溪沉靜的看著沈小晨說:“三番五次的來,會影響我的工作。”

“出什麽事情了?”沈小晨很嚴肅,他突然發覺自己的粗心大意了,“你和夏明輝怎麽了?”

“不要問了。”藍溪輕輕的笑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所以說你們分手了?”沈小晨內心激動不已。

藍溪說:“是的。”

沈小晨蹭站了起來說:“所以說苦海無邊,終於回頭有岸了。”藍溪隻是搖了搖頭,沈小晨的臉色變了問:“你又和沈落夕在一起了?”藍溪沉靜的看著沈小晨,“你還信任他?他就是人渣。”

“他是你哥哥,小晨。”藍溪對沈小晨的偏激很無奈,“我們原本沒有開始過,至始至終我們隻是朋友,而且我不想再糾結下去了,小晨你也放手吧,毫無意義。”

沈小晨冷笑了:“我覺得意義重大,我終於等到夏明輝退場了,沈落夕對我來說無足輕重。”他沒有把沈落夕放眼裏,也許是讓一次的逼退成功。

“我不能再夾在你們中間了。”藍溪站起來去了辦公室,沈小晨的糾纏她是沒有心情理會了,也沒有心力在意這些了。

沈小晨幾乎是一路跌撞來到了醫院,沈落夕正在處理公務,沈小晨氣勢洶洶的推開了門,沈落夕沒有詫異,他早就在等著沈小晨了,和藍溪在一起不會是密不透風的,而且沈落夕對沈小晨已經鐵了心腸。“我正忙著,有事等會再說。”沈落夕對沈小晨的迫切,無關緊要,他是又來故伎重演的。

沈小晨毫不客氣的說:“借口吧,你又暗渡陳倉。”沈落夕總能偷偷摸摸的得到藍溪,這是讓他氣惱的,連給他公平競爭的機會都沒有。

沈落夕淡淡的笑了:“我從沒有暗渡陳倉過,我所做的事情天地可鑒。”

“天地可鑒?你真夠厚顏無恥的,你所謂的天地可鑒,就是讓藍溪自殺嗎?”沈小晨很是咄咄逼人,因為藍溪的自殺,他一直對沈落夕心懷恨意。

“我不想和你討論這件事情,那是我和藍溪的感情糾葛,小晨不要無理取鬧了,我雖然是你的哥哥,但是我對你不會無底線了。”

“很好,你的底線是什麽?”沈小晨不意外沈落夕的冷漠。

“我再不會被你威逼利誘,藍溪不是哪一個人的,她是她自己的,和誰在一起是她的選擇,我們不能爭奪,爭奪就是對她的不尊重。”沈落夕甚是語重心長了,這次藍溪回到他身邊,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以前錯的離譜,他沒有尊重藍溪的選擇。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沈小晨很不冷靜了,“夏明輝退場了,又該我們兄弟相爭了。”他冷笑了。

“我不會和你相爭,根本不存在這樣的局麵,小晨我不管你會用什麽手段,總之我不會心軟了,這次我必須周全藍溪,我已經錯了兩次,不會繼續錯下去了,如果你真心對藍溪好,為什麽不祝福她呢?”沈落夕麵色凝重,沈小晨還是冒失魯莽。

“冠冕堂皇,你為什麽不祝福她?”沈小晨恥笑沈落夕,“不要賣乖了。”

“好吧,我不會和你糾纏。”沈落夕收拾了公文走了,沈小晨太過於激動。沈落夕來到僻靜處,想到沈小晨一定騷擾過藍溪了,就給藍溪打電話。

藍溪正在發呆,接了電話問:“小晨去找你了嗎?”

沈落夕苦笑了:“他還是如此的莽撞,我是怕他困擾你。”

藍溪笑了:“沒關係的,我和他認識了很多年,他是莽撞一些,但是心地很好。”藍溪的心裏還是有些煩擾的。

“那就好,工作不要太累了。”沈落夕溫和的說,“中午我陪你吃午飯吧。”

“你不忙嗎?”藍溪沒有接新廣告案,以前的意氣奮發忽然就無影無蹤了,還好的是公司

以為藍溪前一段太累,就讓她閑著了。

“什麽都沒有你重要。”沈落夕笑了。

“好吧。”藍溪掛了電話,百無聊賴的玩著手中的筆。

沈小晨又去了沈之醉的辦公室,沈之醉掃了一眼沈小晨說:“誰惹你生氣了?”

“爸爸真的想讓我改邪歸正嗎?”沈小晨認真的問,沈之醉必定知道沈落夕和藍溪的舊情複燃。

沈之醉也認真了,又看了看沈小晨說:“你想說什麽?”

“爸爸是在替沈落夕隱瞞嗎?”沈小晨想冷笑卻沒有,他還不想惹惱沈之醉,“藍溪和沈落夕的事情為什麽瞞著我?”

沈之醉揉了揉眉頭說:“沒有人隱瞞你,那是他們的私事,總不能上通告吧。”沈之醉笑了笑,沈小晨也夠綿長了,還是老問題,藍溪隻有一個,但是這一次他要徹底的站在沈落夕這邊了,“不要胡鬧了,你哥哥和藍溪曆盡千辛才走到一起。”

“我沒有胡鬧。”沈小晨辯駁,“我也是曆盡千辛,為什麽沒有人替我想想?”沈之醉的偏頗在他的想象之中。

“這幾年我們替你想的還少嗎?你紈絝不化,揮金如土,風流不羈。”沈之醉頭疼了。

“好,我都改,隻要藍溪回到我身邊。”沈小晨還是對沈之醉寄予了希望,“爸爸,幫幫我好嗎?”

沈之醉看了沈小晨一眼:“對不起,小晨,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

“所以你還是選擇包庇沈落夕,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沈小晨氣憤難耐的離開了,沈之醉是不會幫他的。

沈之醉歎息一聲,摩挲著案頭文清的病曆,放進了抽屜。也許會是風雨欲來風滿樓了,他已經不能小看沈小晨的惹事能力,隻是對於沈落夕和藍溪有些過於的擔憂。對於文清,沈之醉再次動了情深意切,可是如文清所說,他們為人父母,是不能改變現在的狀況了,所以沈之醉隻有收起文清的病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