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晨一如既往的去騷擾藍溪和沈落夕,沈落夕越發的深藏不漏,對他不理不睬,而藍溪隻是淡淡的,也沒有多看他一眼,但是沈小晨隻是笑了,沈落夕不能輕易的就打發了他。
過了沒有多久,藍溪真的買了公司,她心情很好的坐在大辦公室裏,沈落夕說:“藍總還有吩咐嗎?”藍溪給公司改了新名字:藍氏策劃。
藍溪想了想說:“你可以回醫院了。”
“你是卸磨殺驢嗎?”沈落夕裝作不高興的坐下了。
“狡兔盡,走狗烹吧。”藍溪笑嘻嘻的說。
沈落夕也笑了:“拐彎抹角的在罵人。”
藍溪來到沈落夕身邊說:“你快回醫院吧,這麽久不務正業,你爸爸會不高興的。”沈落夕隻顧著替她忙碌了。
“我是應該走了。”沈落夕說,醫院的工作的確荒廢了。
沈落夕走了以後,藍溪安靜下來,忽然想到,如果夏明輝知道她買了一家公司,會不會罵她不自量力,又或者是自討苦吃,總之夏明輝的嘴裏是說不出好話的,藍溪有些落寞了,她記得離開了夏明輝多久。
藍溪來到了夏明輝的酒吧,沒有開門,竟然沒有開門,夏明輝去了哪裏?但是轉念藍溪又笑了,他一直都是高深莫測的,也許去鬼混了,也許和以前一樣去外地露營了,藍溪轉身走了,卻看到了沈小晨。“你怎麽在這?”藍溪問。
“我是來喝酒的,可是夏明輝一直沒有營業。”沈小晨說。
藍溪淡淡的說:“酒吧有很多,沒有必要一定來這裏。”
“我已經習慣了。”沈小晨說,“夏明輝去了哪裏?生意也不做了嗎?”
“我不知道。”藍溪有些落寞,夏明輝從沒有對她說過,他會去哪裏,所以即使是在一座城市裏,她也找不到夏明輝的。
“你和沈落夕過的不好嗎?”沈小晨看了看藍溪。
“挺好的。”藍溪笑了,她和沈落夕情投意合,誌趣相投,沒有什麽是不好的,隻是隱約
有一點,藍溪心裏總是不能安寧,有時候看著沈落夕會突然陌生了,“以後不要跟蹤我們了,我們的行蹤也很簡單的。”
“我樂此不疲。”沈小晨不會罷休,“隻要你一天和沈落夕在一起,我一天不會甘心,他不值得擁有你,也沒有夏明輝有資格。”
“我和夏明輝已經是前塵往事了。”藍溪淡然的笑了,“你不明白,是夏明輝拋棄了我。”
“那就回到我身邊,而不是沈落夕身邊。”沈小晨不管藍溪和夏明輝是怎麽結束的,“我以前沒有和夏明輝爭,是因為他保護了你,我和沈落夕爭,是他傷害了你。”
“小晨,你錯了,沒有人傷害我。”藍溪看了看夏明輝的酒吧,她最近越來越覺得,她傷害了夏明輝。
“我不管。”沈小晨異常的堅決,藍溪搖了搖頭走了,和沈小晨講道理是徒勞的,沈小晨完全變了樣。
張馨也被警察帶走了,鄭克聽到風聲已經逃走了,警察提審了夏明輝,夏明輝沉著的說:“我可以找到鄭克。”這是他對自己的自救,唯有配合抓捕鄭克,他才有完全脫身的可能,但是也很凶險,夏明輝被警察銬著帶出去了。
那天黃昏,藍溪一個人在樓下等沈落夕,沈落夕被公務纏住了,還沒有脫身,藍溪並沒有著急,而是很悠閑的等著。忽然她好像看到了夏明輝,一臉的邪笑,夏明輝走過來說:“別來無恙,藍大小姐。”
藍溪怔了怔說:“別來無恙。”夏明輝好像瘦了一點,精神還好,“你又去露營了?搞得自己麵黃肌瘦的。”
夏明輝笑了:“的確去露營了,你一猜就中。”
藍溪也笑了:“酒吧為什麽沒有營業?”
夏明輝說:“我不想開酒吧了,做點其他的吧。”
“好。”藍溪無話可說。
夏明輝看了看藍溪說:“沈落夕還好嗎?”
“他挺好的。”藍溪說。
“你們都好好的就行,我今天是順便過來的。”夏明輝轉過身去,前
麵有幾個穿偏裝的人,一直在盯著他。
藍溪看著夏明輝的背影忽然說:“你保重。”
“你也是。”夏明輝沒有回頭,大步走了,此行過於凶險,所以見藍溪是他提出的條件。夏明輝上了車,又重新被銬上了,他回頭看到沈落夕來了,然後和藍溪一起走了,夏明輝想笑卻笑不出來。
沈落夕說:“有心事嗎?”他一見到藍溪,就發現她眉頭緊鎖,還不停的看著遠處,“小晨又來過了?”
“不是,剛才夏明輝來了。”藍溪若有所思的,夏明輝的突然出現有些意外。
“夏明輝來過了?”沈落夕緊張了,他也聽說夏明輝銷聲匿跡了,此人太過於神出鬼沒,現在還防不勝防了。
“他說是順便過來看看的,說了沒幾句話就走了。”藍溪總覺得夏明輝怪怪的,雖然還是一臉的邪笑,還是灑脫不羈,卻好像有些悲壯了。
“不要想太多,你們已經分手了。”沈落夕握住了藍溪的手。
“你說的對。”藍溪也笑了,隻是心裏還是隱隱的不安,但是她不能過分的和沈落夕談論夏明輝,她看了看沈落夕說:“我們回去吧。”
“我買了音樂會的票,我們去看吧。”沈落夕拿出票。
“好。”藍溪說,忍不住又看了看四周,好像夏明輝就潛伏在她的周圍。
藍溪和沈落夕看完音樂會回去了,沈小晨已經是他們的門神了,藍溪問:“吃晚飯了嗎?”此次沈落夕對沈小晨毫無憐憫了。
“胡亂吃了一點。”沈小晨說,他不相信沈落夕會不為所動,當然他不會再以死相逼,藍溪會看不起他的。
“早點回家睡覺吧。”藍溪又說。
“我就是來看看你的,現在人看到了,我也安心了,祝你好夢。”沈小晨瀟灑的走了。沈落夕隻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對沈小晨死皮賴臉的感覺,不過還好的是他沒有采取極端的方式,不然又要讓他措手不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