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珩,我們已經在一起三年了。”殷白靈明裏暗裏的暗示慕之珩。

“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進一步了?”

當年宋綰離開,她理所當然的成了陪伴在他身邊的那個人,他沒有拒絕,一年後,她提出了和他住在一起,他也沒有拒絕。

從那之後,她就一直和慕之珩住在一起。

慕之珩整日陰沉,正是她趁虛而入的好時候,如今,時間也到了。

慕之珩輕點了一下頭,“確實是該進一步了。”

她麵上一喜,“之珩,你答應了?”

“三天後我會召開新聞發布會。”慕之珩神色淡淡的,掩藏住眼底的冷意。

“真的嗎?”殷白靈驚呼。

之珩真的要開新聞發布會了,他會向自己求婚嗎?還是當著沒媒體的麵宣布她未婚妻的身份?

無論哪一個都行,不過她更想要第一個,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慕之珩的女人,慕之珩是她的男人。她要讓那些女人嫉妒死她,得紅眼病。

“嗯,你先回去準備。”慕之珩沒說什麽。

聽到慕之珩說要召開新聞發布會,宋綰覺得奇怪。

“好端端的,為什麽要開新聞發布會啊?”

“給你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慕之珩牽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如果不是因為她,我們也不會分開這麽長時間。”他臉色逐漸變冷,“這一次,我不會再給她機會了。”

“愛上你的女人真多。”宋綰酸溜溜的說了一句。

“吃醋了?”慕之珩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來了。

“你自己看看,什麽爛桃花。”宋綰發泄似的戳著他的胸口。

他將她的雙手禁錮住,壁咚在沙發上,低下頭吻住她。

“唔”

這男人,還是這臭毛病,動不動就親。

“爸爸?你怎麽欺負媽媽!”

慕之珩一僵,鬆開了宋綰,手掌撫過宋綰水光的唇,有些意猶未盡。

“福福,你搞錯了,爸爸沒欺負媽媽。”慕之珩一本正經的教育,“我和媽媽在玩遊戲。”

“什麽遊戲?”福福天真的看著他,一副感興趣的樣子。

“你別把兒子教壞了。”宋綰抬腳踢了他的屁股一腳。

“不會。”慕之珩勾了勾唇,“爸爸喜歡媽媽,所以和媽媽做這種遊戲,明白了嗎?”

“那我可以和媽媽做嗎?”福福更加單純。

慕之珩臉色黑了,“不可以!”

“為什麽?”福福更是委屈,“爸爸喜歡媽媽,我也喜歡媽媽。”

“你看吧,這小祖宗不是好糊弄的,你自己應付吧,我上樓了。”宋綰直接視而不見,自己上樓去了。

慕之珩解釋了好久,福福才終於相信了一些。

慕之珩有些心累的扶額。

這兒子以後就是個小霸王,難纏得很。

新聞發布會。

殷白靈坐在鏡頭前麵,看著身旁的慕之珩,激動得要命,甚至連他右邊放了一個椅子也忘了問還有誰。

季勳調整了話筒,隨後開口:“各位,今天召集各位過來,是想向大家說幾件事,解釋一下,有些事情需要我們慕總親口說,不過大家聽了也先不用著急問問題,我們會給大家足夠的時間提問。”

說完,季勳將話筒給了慕之珩。

慕之珩輕咳了一聲,開口。

“第一,家父慕祁山與家兄慕鬆柏之死,不是出於在下之手,而是我的次兄慕營久的手筆。”

慕之珩放出了慕營久懺悔和認罪的視頻。

在後台的宋綰聽到慕之珩竟然說起這個事,有些疑惑。

“夫人,你不知道,boss見過二爺了,這是二爺的囑托,必須要向媒體澄清,否則他死不瞑目。”季勳在一旁解釋。

宋綰抽了抽嘴角,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慕之珩替他背了這麽多年的黑鍋,早就不在意名聲了。

“第二,前宋氏集團,如今東山再起的溪淑集團的董事長宋綰,是前宋氏集團的董事長宋懷明與元配夫人柳溪淑的親生女兒,而傳聞中的宋晨,是宋懷明年輕時出軌元配夫人的產物,其續弦吳佩,是宋懷明出軌的對象,也是宋晨的親生母親。”

此話一出,下麵的氣氛開始活躍起來。

這是什麽驚天大瓜?

殷白靈有些按捺不住,聽到他提起宋綰,更是心驚膽戰,他怎麽忽然提起那個賤人了?還為她平反?

“安靜。”保鏢在一旁維持秩序。

記者們保持安靜。

“第三,本人已經有了自己的未婚妻,今天借此機會向媒體朋友宣布,公開我未婚妻的身份。”

來了來了!

殷白靈已經開始激動起來,做好了站起來的準備。

記者也紛紛看向他身邊的殷白靈,這應該就是他的未婚妻了吧?

殷白靈他們自然是認識的,殷家大小姐,對慕家家主很是癡情,追隨多年,今天她終於有名分了嗎?

“我的未婚妻如今就在這個現場,就在我身邊,請大家給我的未婚妻鼓個掌,讓她勇敢的站出來。”

殷白靈已經暈頭轉向,好似被幸福砸暈了頭,迫不及待的站起來,等著慕之珩牽起她的手。

“去,快去啊夫人。”季勳起哄著後台的宋綰,讓她趕緊出現。

慕之珩的眼神看向她,她隻好硬著頭皮,接受眾人的目光出現。

殷白靈原本低頭害羞著,餘光發現記者的眼睛好像都不在她身上,抬起頭來才看見,慕之珩背對著她,向另一個人伸出了手。

而那個人,竟然是宋綰!

看到宋綰的那一刻,殷白靈懵了。

怎麽會?她什麽時候回來的?她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她早不回來晚不回來,非要等自己快要成功的時候回來?

宋綰已經將手放在慕之珩的手心裏。

“各位,這就是我的未婚妻,宋綰小姐。”

記者趕緊拿起攝像機,照相機,對著兩人一頓狂拍狂攝。

而此時,殷白雪站在兩人身邊,猶如被人扒光了參觀,羞辱至極。

“接下來,大家可以問問題了,慕總會跟大家一一解釋,當然,如果太私密,或者出格,或者與今天的主題無關,慕總是可以拒絕回答的。”季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