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一頓懟臉拍,殷白靈發瘋的擋住自己的臉。
這場鬧劇最終以殷白靈的自作自受收了場。
“如果你能保證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男人,孩子就一定是我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生下來,我會去醫院配合你做親子鑒定。”
陸承軒丟下了這樣一句話,也離開了。
車上。
“有什麽想問的?”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慕之珩主動開口給她台階。
“你怎麽會想出這個辦法,那個金剛是哪裏找來的?”
“我以為你會問我,為什麽不直接說我們結婚的事,卻說你是我未婚妻。”慕之珩含笑看著她。
“想問,但我想先知道剛才我說的那個。”
慕之珩勾了勾嘴角,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宋綰眼睛一瞪,“哇,這麽勁爆?”
金剛竟然是整容成慕之珩這樣的,慕之珩在南非找到了身形和他相似的金剛,就花錢把他請過來坐做自己的替身。
“所以他之前到底是幹什麽的?”宋綰眼睛亮晶晶的。
慕之珩卻是沒說話。
“幹嘛不說話?”宋綰不滿的看著他。
“怕你學壞。”慕之珩摸了摸她的腦袋。
宋綰微微皺眉,不滿的嘟囔:“怎麽學壞了,難道他還是什麽見不得人的職業嗎?”
剛說完就看到慕之珩意味深長的表情。
“還真是啊?”宋綰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嗯。”慕之珩點了點頭。
“好吧。”宋綰隻好不再開口問了。
“陸承軒呢?當年就是他給你注射了那個藥物吧。”
慕之珩點點頭。她很聰明,一直都知道。
“他為什麽還在你身邊?”
“他給我找到了那個藥物的治療方法,不需要再依靠殷白靈了。”
宋綰了然。
陸承軒在彌補當年的事。
“他和殷白靈是怎麽回事?”
“他喜歡殷白靈,但殷白靈對他無意,隻有利用。”
“所以他幫殷白靈,隻是因為喜歡殷白靈,而殷白靈是利用他的喜歡,對你下手?”
“他也算是迷途知返。”慕之珩淡淡的道。
宋綰點了點頭。
如果陸承軒不迷途知返的話,慕之珩不會給他任何機會,那麽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看到宋綰出現在新聞發布會上,勞小蕊給她打了電話過去。
“喂,哪位。”
“是我。”勞小蕊開口。
咖啡廳。
“沒想到你居然回來了,而且還不告訴我。”勞小蕊點了兩杯咖啡,推了一杯給宋綰。
“我回來的時間還不長。”宋綰笑了笑,臉上帶著歉意,“這些年你過得怎麽樣?”
“挺好的。”勞小眼底閃過一絲失落。
“嗯?你交男朋友了嗎?”宋綰問。
“沒有。”勞小蕊搖頭。
“你不會還想追謝醫生吧?他有女朋友。”
那個心理醫生她還見過,溫柔嫻靜那一款。
“我知道。”勞小蕊握著被子的手緊了緊。
“那你還想繼續嗎?”
勞小蕊笑著搖了搖頭,“不想了,以後,我隻想好好工作,暫時不想再考慮這些了。”
宋綰張了張口,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
“喝咖啡吧。”勞小蕊舉起咖啡喝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忽然胃裏一酸,她臉色變了變,趕緊起身往衛生間跑。
宋綰疑惑的看著她的背影。
過了一會兒,勞小蕊臉色蒼白的回來。
“你怎麽了?”
“沒什麽。”勞小蕊抽了張濕紙巾擦了擦叫,臉上的妝容已經洗幹淨了。
“這幾天總這樣,可能是壓力太大了。”
“你不會是懷孕了吧?”宋綰開了一句玩笑,原以為勞小蕊會笑著否認,誰知她忽然臉色蒼白。
宋綰一愣,試探性開口:“不會吧?真的懷了?”
勞小蕊愣神搖搖頭,“我不知道。”
“誰的?”宋綰第一反應就問孩子的父親。
“謝卿寒……”她喃喃著開了口,意識到了什麽,剛想開口反駁一下自己的話,發現宋綰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
“你和他什麽時候這麽熟了?”宋綰的眼神中帶著探究。
勞小蕊正想開口,宋綰立刻打斷她,“你最好別騙我,謝卿寒嘴巴大,肯定會告訴慕之珩,但我不想從慕之珩嘴裏知道關於你和他的事,我的事我都沒有刻意瞞著你。”
宋綰一本正經的看著勞小蕊。
勞小蕊笑了笑,“告訴你,告訴你還不行嗎?”
宋綰點點頭。
勞小蕊頓了一下,“事情要從你離開之前說起。”
一個小時後。
宋綰目瞪口呆。
“你媽媽……”得知勞小蕊的母親的過世,宋綰的聲音裏有一絲歉意,“對不起。”
“你不用對不起啊。”勞小蕊揚起一個笑容,“我沒有陪你一起去,心裏也很愧疚,你怪過我嗎?”
宋綰搖搖頭。
她怎麽會怪。
“你和謝卿寒什麽時候這麽熟了?”
“你還記得上大學的時候,快畢業那段時間,我總是不出現嗎?”
宋綰回憶了一下,“你不是去相親嗎?”
“是。”勞小蕊點點頭,“你也知道,這年頭奇葩特別多,我也遇到不少,相親的時候就各種各樣的都遇到了一遍,剛巧有幾次他在,就幫我擋了擋,謝卿寒的嘴你也知道,向來不饒人的,他幫了我,我自然是對他有感謝的,一來二去,也吃過幾頓飯。”
“原來是這樣。那現在你這個孩子……”
“還沒確定呢,萬一我沒懷孕呢。”勞小蕊露出一個僥幸的笑容。
“萬一懷了呢?”勞小蕊的不確定被宋綰看在眼裏。
過了好久,勞小蕊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你有沒有想過,他喜歡你?”
“禦塵哥也是這麽跟我說的,可是我腦子裏很亂,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也不知道這些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些事情縈繞在她的腦海裏,一遍一遍的來回旋轉,怎麽都想不明白。
如果是真的,很多事情就能說明白,但如果是假的,好像也說得過去。
畢竟謝卿寒從來沒有告訴過她,他喜歡她。她都是從別人的耳朵裏聽來的。
這事宋綰也沒有辦法說定,自然也沒有什麽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