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小蕊來到了謝卿寒的住處,按了許久的門鈴也不見人來開門。

她抬手,輸入了記憶中密碼,門果不其然就開了。

原來密碼還沒變。

她揣著手進去,謝卿寒就在裏麵,拿著手機正在打電話。

“材料準備好,下午直接民政局見。”

勞小蕊腳步一頓,彎下腰脫下了自己的高跟鞋。

“周夢妮,人心不足蛇吞象,別得寸進尺,我承諾你婚姻,可沒承諾你別的。”說完,謝卿寒掛了電話,回頭去看勞小蕊。

他當真和周家聯姻了。

“你來這裏幹什麽?”

勞小蕊起身,看著謝卿寒,“來**。”

“**?”

勞小蕊也不廢話,朝他走過去,撲進他懷裏,輕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隨後是喉結,鎖骨,以及胸口。

“勞小蕊,你在幹什麽?”謝卿寒捏住她的下巴,皺著眉頭。

“**。”勞小蕊如實說道,說伸進他的衣服裏,摸著他的腹肌。

“你現在抱著的,可是別人的老公。”謝卿寒嘲諷道。

勞小蕊一頓,踮起腳尖,在他喉結輕輕吹了一口氣,隨後緩緩吐出一句話:“這樣才刺激不是嗎?”

“瘋女人。”謝卿寒身子繃緊,不由得罵了一句,拿開她放在自己衣服裏的手,“你到底來幹什麽?”

“來,坐。”勞小蕊拉他坐在沙發上。

“勞小蕊,你是不是……”

“噓。”勞小蕊將食指輕輕的放在他的唇上,拉著他的手帶到自己腰上,嘴唇幾乎貼著他的鼻尖,“謝卿寒,這麽久沒見我,你想我了沒?”

“神經病。”謝卿寒罵了一句。

“上次你不是說,反正都是傍大款,傍誰不是傍,我忽然覺得很有道理,不然我們試試?”她吐氣如蘭,氣息在他鼻尖縈繞。

謝卿寒頓時繃緊了身子,腦子裏也繃緊了一根神經,喉結滾動了一下,反手一按,將她按進自己懷裏,“是麽?那就試試。”

她笑得嫵媚妖嬈,好似回到了在他身邊的時候,迎合他的要求。

“嘶。”他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可是你自己找上門的,別怪我欺負你。”

“請便。”

他腦海裏的神經徹底崩斷。

最後關頭,勞小蕊想到什麽似的,喘息著道:“先停一會兒。”

“停?”他咬著她的耳朵,聲音低沉沙啞,性感得要命,“這個時候你讓我停?我還停得下來嗎?”

事情當真是控製不住了。

兩人算是酣暢淋漓了,他身子靠在床頭,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下身被雪白的被子遮擋,而她靠在他的臂彎裏,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和手臂,上麵帶著密密麻麻的曖昧痕跡。

“怎麽樣?別人的老公好用嗎?”

“挺好用的。”她的聲音愜意滿足,像隻乖巧的小貓。

“也就是這個時候,你才能乖巧的收斂自己的爪子。”謝卿寒摸著她的臉道。

勞小蕊眼睛眯了眯,撐起身子,又跨坐到他身上,手慵懶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眯起眼睛打量著她的臉,一路向下,脖子,鎖骨等大片肌膚。

“勞小蕊,你的本事見長。”

“這不是你這個師父教得好嗎?”她隨意的扭動了幾下,謝卿寒眼皮又跳了,直接將她按倒,欺身而上。

“怎麽?還沒夠?就喜歡睡別人的老公?”

“別人的老公又不是自己的老公,自然是要用得盡興才好。”她嘻嘻的笑著,“這次用了,指不定下次是什麽時候了。”

他撥弄著她的頭發,語氣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勞小蕊,你真是巴不得我死在你身上你才甘心。”

“那也要你心甘情願才行。”她也不甘示弱,手輕輕的揉捏著他的喉結。

又是一陣速度與**。

兩人都累了,再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

勞小蕊睜開眼睛時,眼前一片漆黑兩人的身子還緊緊的抱在一起。

她推了推身旁的謝卿寒。

“勞小蕊,你真是不榨幹我不甘心?”他閉著眼睛說道。

“不是,我是提醒你,你錯過了自己結婚的時候了。”

謝卿寒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發現確實錯過了,這個點民政局都關門了,而且還有數不盡的未接電話,他不在意的丟掉了手機,摟著勞小蕊重新閉上了眼睛。

但勞小蕊知道,他沒睡著。

“瘋女人,害我沒了新娘子,這事你想怎麽糊弄過去?”糊弄自然是指糊弄他,而非別人。

“既然我害你沒了新娘子,我賠你?”

“陪?你他媽真想要我死。”

知道他誤會了,勞小蕊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賠你一個新娘子,怎麽樣?”

謝卿寒睜開眼睛,嘴角勾出一個諷刺的笑容,“說清楚。”

“我做你的新娘子,怎麽樣?”勞小蕊言笑晏晏。

謝卿寒心跳漏跳了一拍,隨後笑了,譏諷的道:“你?想睡別人老公也就罷了,還想讓我犯重婚罪?”

“你現在又沒結婚,最多算悔婚,反正你都是要結婚的,和誰結不是結,不如和我結得了,反正你這麽好用,我還挺舍不得的。”她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

“隻有舍不得?”

“你就說結不結吧,畢竟我肚子裏的孩子還差個爹。”勞小蕊直接鬆開了他。

“什麽爹?什麽孩子?”他愣了。

勞小蕊幹脆起身,隨意拿他的襯衫穿上,從自己包裏拿出一張診斷書。

“喏,上次在謝家,有個混蛋壞我名聲,我傷心過度,忘吃藥,就中招了,我也沒辦法,這孩子總不能沒爹不是?”

那個混蛋可不就是他麽?

“真是我的?”謝卿寒看著上麵的“妊娠八周”,有些不敢相信。

“不是你的,是臥室裏那個混蛋的,偷摸和自己的嫂子**,還讓嫂子懷上小叔子的孩子,可不就是混蛋麽。”勞小蕊諷刺的說道。

謝卿寒幾乎跳起來,高興得像個二百五似的,讓勞小蕊沒臉看。

他胡亂套上褲子,把勞小蕊抱到**躺著,在她臉上親了又親。

“真的嗎?真的八周了嗎?”

“你不識字啊?”她戳了戳謝卿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