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喝不了白酒。”勞小蕊憋著笑說道。
勞榮全眼睛一瞪,“咋啦?平時喝洋酒喝習慣啦?咱們這種老白酒都不會喝啦?”
“不,不是,叔叔,您誤會了。”謝卿寒喝了半瓶多白酒,臉上有了兩坨不自然的紅,說話也開始打結了。
見他這個反應,勞榮全也不為難。
“行,我看也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收拾收拾回去吧。”
“爸,現在都這麽晚了,要不然就別折騰了,讓卿寒在這裏將就一晚,明天再走,行嗎?”勞小蕊憂心忡忡。
謝卿寒的臉色不正常,要是進了醫院……可就不好了。
“不就喝了半瓶酒,怎麽連路都不會走了?”勞榮全暼了他一眼,眼裏閃過一絲不屑。
謝卿寒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我的親娘啊,老丈人不敢得罪啊。
“爸,您平時喝酒了不也這樣嗎?我媽都不讓你多喝的,謝卿寒又沒怎麽喝過白的,要是胃出血了怎麽辦?”勞小蕊麵色嚴肅。
勞榮全愣了一下,隨後瞪了謝卿寒一眼,後者無辜的看著他,順勢倒在勞小蕊懷裏。
勞榮全眯著眼睛盯了他幾秒,輕咳了一下,“姑娘大了,都知道胳膊肘往外拐了。”
勞小蕊:“……”
“爸!”
“知道了知道了,今晚就讓他留下,留下行了吧?讓他睡客房。”勞榮全已經站起來,和勞小蕊一起把謝卿寒扶到客房。
“你去把桌上收拾一下。”
“好。”勞小蕊給謝卿寒拉好了被子,準備出去收拾了桌子。
出去的時候,勞榮全已經在收拾了,頭也不抬的對她說:“你休息會兒吧,爸收拾。”
“沒事,我和爸一塊兒收拾,節約時間。”
兩人收拾好一切,再看時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麽快。”勞小蕊喃喃了一句。
“回房間去洗漱一下,早點休息吧,別累著孩子。”
“嗯……嗯?”勞小蕊一臉驚奇的看著他,“爸,你怎麽知道我懷孕了?”
“我是你爸,我連自己女兒的身體都不知道?”勞榮全指了指她包裏露出一半的診斷書。
勞小蕊嘿嘿一笑,“爸,你不會怪我吧?”
“裏麵那個臭小子對你好一點,我就對他客氣點。”
“謝謝爸。”勞小蕊推著他去房間裏,“你喝了酒,早點休息,別累著。”
“爸知道了,你也早點休息。”勞榮全被推著進了臥室,關上了門。
確認他進去之後,勞小蕊偷偷跑回謝卿寒的房間,看他睡得挺熟就放下心來,正轉身準備出去,卻被一隻手拉回來,她整個人就倒在了謝卿寒身上。
“死騙子!”勞小蕊掙紮著。
謝卿寒眼睛都沒睜開,伸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就這麽吻上去。
勞小蕊愣了一秒,推開了他,“臭死了。”
謝卿寒嘿嘿的笑出來,“就知道你關心我。”
“我關心你?白關心了,早知道你是裝的,我就不過來看你了。”勞小蕊冷哼了一句。
“我就知道我老婆最心疼我了,再讓我親一會兒。”說著,他又按著她的後腦,和她吻了一會兒,手也在她的後背遊走。
再鬆開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摸進了她的後背。
“你手拿出來。”勞小蕊瞪著他。
謝卿寒隻好摸摸鼻子,灰溜溜的拿出來。
懷孕真不好,要是沒懷,他和小蕊正事都辦了。
“我家不隔音,你腦子裏那些齷齪的事,最好還是趕緊給我消除。”勞小蕊好似看出了他的想法,戳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
“哪裏齷齪了?這是……”
“你趕緊閉嘴吧。”知道他又要說不正經的話,勞小蕊趕緊打斷他。
“既然你好了,那我就走了。”勞小蕊起身準備走。
“小蕊。”謝卿寒可憐兮兮的喊了一聲。
“幹什麽?”
“再親親。”
勞小蕊瞪了他一眼,“親什麽親,臭死了,滾回去睡覺。”
“好吧。”他委屈巴巴的看著勞小蕊出去。
勞小蕊冷哼了一聲,挺起脊背出去了。
這男人,撒起嬌來一套一套的,還想套路她,她才不上當!
……
聽到門鈴響,宋綰疑惑的開門。
“您好,請問您是宋綰小姐嗎?”
“我是,你是哪位?”
“我家先生想見你,他就在路邊的車上,請問您方便和我車上見見我家先生嗎?”
“不方便。”
宋綰的肩頭多了一隻溫暖的手,她看向了身側的男人。
“我妻子不方便和其他男人見麵。”
那人疑惑的看向宋綰。
宋綰點了點頭,順著慕之珩的話說下去。
“是的,我不方便和其他男人見麵,除非我的丈夫同意。”
他愣了一下,道了一句“抱歉”就匆匆跑回去了。
他急急離開的背影消失,宋綰才側目看著慕之珩,“你什麽時候學會瞬間移動了?”
“我老婆被人惦記,我還在上麵顧著工作,豈不是傻子?”
“人家隻是想約我見個麵。”
“你認識他?”
“不認識。”
“不認識還和他見麵。”慕之珩順手把門關上,將她壁咚在門上,“你是存心刺激我?”
宋綰一臉無辜,“我還沒開口你就來了,我哪裏存心刺激你了?”
慕之珩雙手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繾綣而溫柔。
正在兩人吻得難舍難分的時候,門鈴再次響了。
宋綰一愣,睜開眼睛,趕緊推開了慕之珩。
慕之珩一臉不滿,“嫌棄我?”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抱怨。
“不是,有人敲門。”宋綰想轉身開門。
慕之珩忽然按住門,低沉著聲音說了一句“先別急”。
她疑惑的看著他。
“你模樣太誘人了,不想讓別人看見。”
宋綰茫然了一秒,隨後惡狠狠的瞪著他,“都怪你,隨時隨地**。”
“接個吻又不犯法。”他義正言辭,替她整理了一下,確認她臉色正常了,這才慢條斯理的開門。
來的還是剛才那個人,但他身旁多了一個清冷矜貴的男人。
“是你?”宋綰驚訝了一下,這不是在咖啡廳扶了她一把的那個先生嗎?
“宋綰小姐,請原諒我唐突了,但我這次過來,是為了宋小姐的身份而來。”矜貴的男人急切開口。
“我的身份?”她疑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