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建佛城的一間大殿之內,這位如上古武士般的佛祖化身高坐在正中間,兩旁依次是兩位佛母,佛母的旁邊,大至善佛母身旁是蓮花聖女,大慧心佛母身旁則是血嬰央宗,大無能勝法王和大龍神法王又在更下首坐著。

兩位法王身後已站著許多上師、法師,這些人原本就是兩位法王所屬佛城的弟子,隻是大龍神法王先走一步,其屬下則和大隊人馬一起緩緩而來,等到了這新建佛城之後,便又重新回到了各自法王的帳下。

唯一略顯寒酸的便是大慧心佛母和血嬰央宗了,二人身後隻站著數名侍女,且還是新召入門下的年輕女子,並未見過太大的場麵,在這法王、佛母匯聚的地方,早已拘謹的什麽也不敢看,什麽也不敢說,隻當自己是一根木頭。

大至善佛母身後站著幾名上師和侍女,這是她婆羅山的人,而那位新晉的蓮花聖女身旁,居然也跟著二人,一人是那莫嵐,另一人則是那周青。二人都是年輕之人,同時分站在蓮花聖女的兩旁,顯得分外醒目,讓大慧心佛母都不禁留意了幾分。

周青還是頭一次在一個地方見到這麽多有身份地位之人,自半路之上跟著前來,他便已驚歎佛祖座下的實力之大,遠勝自己想象。他雙目直視,一副恭敬之色,暗中早已把在場之人的神色看在眼中,他發現這兩位佛母麵和心不可,頗有對立之態。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他如今是蓮花聖女座下之人,自然要為自己考慮,而這位聖女所處立場,顯然偏向於大至善佛母。在周青和蓮花聖女的對麵,便是那血嬰央宗,對於此女周青倒是聽說過許多傳聞,便多留意了幾分。

這剩下的最後一具佛祖化身也是最年輕的一個,當初殺了通慈大師之後雖然受傷,經過修養之後早已恢複如初。隻聽佛祖化身道:“慧心,你既然和我那化身在一起,就算肉身損毀,神念終歸會逃出來,為何會一同泯滅?”

大慧心佛母道:“那屍魃修為極高,會放出一個阻隔神念的結界,故此你才感覺不到。”

佛祖化身道:“還有這等事。這樣厲害的一具屍魃若是能收歸本佛座下倒也是一個力助,足可取代那大陀羅法王,可惜了。”

大慧心佛母道:“大陀羅法王又怎麽了?”

孫不科仇鬼敵察戰孤毫諾冷

佛祖化身冷哼一聲道:“他擅自離開佛城,之後便不知所蹤,本佛早知他心有二意,原指望另外一念牽製於他,誰知依舊無用。若再讓本佛遇見他時,定當嚴懲不怠,將其二欲隻留其一,甚至直接做成傀儡。以大陀羅法王之身而成傀儡之軀,說不定更有用處。”

孫不科仇鬼敵察戰孤毫諾冷

唯一略顯寒酸的便是大慧心佛母和血嬰央宗了,二人身後隻站著數名侍女,且還是新召入門下的年輕女子,並未見過太大的場麵,在這法王、佛母匯聚的地方,早已拘謹的什麽也不敢看,什麽也不敢說,隻當自己是一根木頭。

大慧心佛母道:“聽聞這大陀羅法王原本也是東土出身,也許知道你來東土,便先來一步,好為你立下大功。”

“哼,如今我已經到了東土,卻依舊不見他蹤影,可見立功之說根本不可能,十之八九是逃走了,奇怪的是我曾經在他身上留下禁製,隻要本佛想知道他的蹤跡,一探便知,可是現在毫無蹤影,除非他已破去了我留下的禁製,也或者這大陀羅法王已經死了。反正這東土之人是極靠不住的。”

佛祖化身本是說大陀羅法王靠不住,但這東土範圍太廣,一句東土之人靠不住,立刻把蓮花聖女身後站立的莫嵐和周青都說了進去。那莫嵐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但並未說話,而周青卻忽地跪倒,朗聲道:“弟子周青絕無二心,佛祖和聖女讓在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哪怕離開東土去雪域,佛祖和聖女所在之地,即是周青之故鄉。”

孫科仇遠鬼艘學接月情毫冷

莫嵐沒想到周青會當眾表忠,心中又嫉又氣,忙也跪倒在地,口稱一心向佛。

那蓮花聖女笑著道:“又不是說你二人,都起來吧。”

那佛祖化身看了莫嵐和周青一眼,說道:“口說無憑,總要做出點事來,本佛才能信得你們。不過本佛剛才確實不是指你二人,不必往心裏去。”他說這話時眼神一掃,卻落在了大慧心佛母身旁的血嬰央宗身上。

大慧心佛母何等聰明,立刻想到血嬰出身其實也不是雪域,而是旁人從東土帶去的,雖然從小在雪域長大,但算不得是土生土長之人,更可況如今的央宗其實隻有一半是央宗本人,她內心之中還融合著另一半的仙兒。大慧心佛母笑道:“誰說東土之人便靠不住了,你既然想佛光普照東土,讓人人皈依於你,便不能總有猜忌之心。央宗自隨我之後,一直兢兢業業興建佛城,這裏能有如此規模,她出力甚多。”

後科科不情孫術由陽早方月

結不不仇情艘術戰孤陌太察

大至善佛母冷冰冰道:“知曉佛祖東來,她便想此權宜之計,還不是想保命要緊,若論我的意思,就算留用,亦要嚴加控製。聖女作為替佛祖統領佛域女佛之首,自然也是她的上司,何不讓青瑪給她留下一個印記,以明主仆之分,防她又生二心。”

大慧心佛母麵色轉寒道:“這樣不妥吧,佛祖如此不信任人,豈非讓新納弟子寒心。”

佛祖化身笑道:“你二人都說得有理,本佛並不偏袒,那就讓她們二人較量一番,若央宗能夠自保,便寬恕其曾經也對本佛這尊化身不敬之罪,同時這法旨也不會收回,觀世明妃之名可以保留。本佛這樣處置,可算公允?”原來他還記得當初央宗被方仲帶走逃亡之時,佛祖化身追擊而來,卻被央宗的血嬰之體激發而受傷的事。

蓮花聖女微微一笑道:“可以。”她站起身來,往前一邁步,已輕飄飄出現在大堂之中。

敵仇仇不方後術戰孤術鬧顯

血嬰同樣站起身欲往大堂之中去,大慧心佛母細微的聲音在她耳邊道:“小心一些,她可不是普通之人,雖然轉世不久,還不曾徹底恢複過來,但法力之高連我亦無把握能贏。你隻要多堅持一會兒,此事便可作罷。”

血嬰點了點頭,她本想用啼血刃,但看那蓮花聖女沒有用兵刃,隻得靠雙掌比試。二女轉眼便麵對麵站立,周圍侍奉之人迅速退到兩旁,空出很大的一片空間。那蓮花聖女一身青衣,而血嬰則一身紅衣,二人似乎一瞬間便又重新回到了婆羅山上當初爭奪聖女之位時的比試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