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攀著男人的脖頸,俏臉微微泛紅,小聲的解釋著:“我就是太想要知道結果了。”
陸湛沉垂眸看了她一眼,大步流星地抱著她回了房間。
才剛被放到**,景初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領,瞠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迫不及待的問道:“明清榮願意跟你說嗎?”
此時,她的眼眸裏光澤**漾著,仿佛會說話一般。
輕笑了一聲,陸湛沉忍不住用手指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下,這才將明清榮的話說了一遍。
聞言,景初蹙著眉頭陷入了沉思,喃喃的自言自語著:“我外公和外婆都已經不在了,我媽是不是親生的,現在根本就難以求證。”
“不過,要是我媽真的是明家的女兒,那當年有可能是被殺人滅口的?”
說到殺人滅口四個字的時候,她有些氣憤的捏緊了拳頭。
要是事情真的如猜測這般,她一定要把背後的幕後黑手宰了。
將景初的樣子看在眼裏,陸湛沉點了點頭,順勢將她的一縷發絲撥到了耳後:“目前這些都隻是猜測而已,明清榮想要約個時間讓他看看你手裏的護身符確認一下。”
“沒問題,我隨時都有時間。”景初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時間不早了,陸湛沉懶得折騰,索性留在了這裏。
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景初正對著手裏的護身符發呆。
“別想了,一切等明伯父看過你手裏的護身符再說吧。”陸湛沉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裏,擔心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忍不住給她打了一劑預防針,“其實護身符都長得差不多,說不定是明清榮看錯了,你……”
輕嘖了一聲,陸湛沉欲言又止的,有些說不下去了。
聞言,景初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美眸落在了男人的俊臉上,她眼底的光芒忽閃著:“放心吧,我又不是紙糊的,哪裏有你想象那麽脆弱?”
頓了下,她蜷著身子的往男人的懷裏鑽了下,有些甕聲甕氣的道:“其實……如果證實了不是,我反而會替我媽開心。”
“這麽多年,她幾乎沒有享過什麽福。”
“要是她真的被人鳩占鵲巢甚至痛下殺手了,泉下有知,一定會不安的。”
看著景初氣悶的樣子,陸湛沉輕輕在她的後背上拍著,柔聲的安撫著:“好了,不說這些了。明天不是還要開會嗎?”
“好好養精蓄銳來迎戰吧。”
想到虎視眈眈的景桃,景初不由得長籲了一口氣。
她閉上眼睛的時候,一個輕吻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男人的氣息拂過,景初隻覺得心裏被一根羽毛搔過,連帶著她的心裏也泛起了陣陣癢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睜開了眼睛,有些可憐兮兮的拽住了男人的衣袖:“我睡不著。”
“嗯?”陸湛沉低吟了一聲。
下一秒,景初隻覺得身上一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嘶啞著聲音的道:“我幫你……”
陸湛沉磁性的聲音輕撞著耳膜,景初的心頭產生了一抹異樣,身上微微開始發燙了。
“明天還要開會……”她飄忽著目光,小聲的拒絕著。
突然吻住了她的紅唇,有些含糊不清的道:“不是你說睡不著的嗎?”
男人在她的唇上放肆著。
呼吸交纏,景初的心有些亂了。
吻著吻著,男人突然在她的唇上咬了下。
“疼……”
景初迷惘的半睜著眼睛,委屈巴巴的控訴著。
“這是對你的懲罰。”
懲罰?
景初眨了眨眼睛,美眸裏泛起了一層霧氣。
隻是她還沒有來得及想清楚就被卷入了風暴之中。
她有些無法喘息,連帶著思維都開始窒頓了……
次日,景初起床的時候,陸湛沉已經不見了。
她洗漱完下樓的時候,景父坐在沙發裏,陰陽怪氣的道:“那個小子把我們家裏當成什麽地方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小初這個臭丫頭胳膊肘往外拐,居然趁著我睡著了,偷偷把他放了進來。”說著說著,景父用力在大腿上拍了下,“上次害得小初受傷住院的賬,我還沒有跟他算呢。”
聞言,端著早餐從廚房裏出來的葉橋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現在在這個放馬後炮?剛才當著湛沉的麵前,怎麽沒有這股囂張勁?”
“我是為了小初著想!他們進展得這麽快,要是婚事告吹了怎麽辦?”提起這件事,景父的神色裏浮現了一抹失落,“外麵都在說小初被陸祺蕭甩了就投入陸湛沉的懷抱了……”
“前幾天有個朋友說漏了嘴,說是圈子裏開了好幾個盤,就看著小初什麽時候被陸湛沉……”深深歎息了一聲,景父用手指撐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要是他們真的分手了,小初以後的婚事可怎麽辦?”
陸家早就答應過要來提親了。
但偏偏光說不做。
被這麽一說,葉橋的心裏也忍不住開始擔憂了:“當著小初的麵前,你可千萬別提起這件事。公司的事已經夠讓她操心了,何必再添堵。”
“我知道。”景父嘴上答應著,征詢意見一般的道,“不過小初的婚事也不能一直耽誤下去,你一會有時間陪我去找一趟陸湛沉吧。”
“不行。”話音未落,葉橋一口拒絕了。
她嚴肅著神色的走到景父的麵前坐下,一本正經的強調著:“我們要是主動找上門,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初恨嫁。”
“到時候就算小初進了門,背後也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你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想要再多留小初一段時間嗎?他們現在的感情不錯,不如再多相處一段時間再說……”
站在樓梯口的景初聽到這番話的時候,心情有些說不上來的複雜。
她和陸湛沉有言在先。
她相信陸湛沉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絲毫都沒有擔心他們之間會出現什麽變故。
但一直到現在,她才發現忽略了爸爸和葉橋的感受。
他們的嘴上沒說,實則一直都在因為她的事擔驚受怕吧?
思緒至此,景初俏麗的小臉上劃過了一抹愧疚。
不行,她要找機會跟陸湛沉好好談談了。
至少要給家裏人吃一顆定心丸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