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番外一號
三年之後,百花樓裏,金九齡陪著花滿樓將帶回來的花種一個一個的種好,全部都種完了之後,才在一旁的銅盆中洗好手。
“這次你百花樓裏花的種類又多了很多啊,簡直可以是千花樓了。”金九齡笑眯了眼睛說著,花滿樓聽著點了點頭:“雖然是種類多了,可是千花還是算不上的。”
用手托著下頜,金九齡點了點麵前的杯子,看著花滿樓嘴角的微笑:“那麽七童,我們就在有生之年讓它他變成千花樓不就好了。”
花滿樓原本放在唇邊的茶杯一頓,笑著說道:“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空青。”
自從金九齡卸去了六扇門總捕頭的官職之後,他就和花滿樓回了花家,原本在猶豫要不要去看看六扇門的兄弟,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去,一來是覺得徒增傷感,二來是覺得可能謝葭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了。
忙完了這些事情回來之後,他和花滿樓就和花如令表達了自己的意思,沒有想到花如令很爽快的就答應了,隻不過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讓他們兩個成親了之後再離開。
按理說,男子成親放在現代都驚世駭俗,更不要說是在現在了,花滿樓和金九齡一時都愣在當場,倒是花如令一派淡定的接著自己的話語:“你娘之前的心願就是看到你能找到共度一生的人,現在這樣怎麽著也得讓我看著你們成親了才能安心不是,下去了之後也好和你們的娘好好絮叨絮叨。”
聽著花如令已經自稱為兩人的爹了,花滿樓和金九齡也就知道他們肯定是得成親了,不過這真的是一個好主意不是嗎?
因為是天下少有的婚姻,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是低調卻不簡單的,整個花府外麵看不出來,裏麵卻是一派的喜氣洋洋,下人們忙忙碌碌的將喜慶的東西布置滿整個府邸,花府的專屬繡娘們則是開始為兩位新人縫製喜服。這個時候金九齡才意識到他之前仇富仇西門吹雪才是真正的仇錯了,真正的富人應該是花滿樓家才對,從各個細節都可以看得出來。
花府的仆人效率都很高,盡管花如令選定的吉時是在敲定婚禮五天之後,可是因為省下了下聘什麽的章程,他們倒是都做到了,而且幾乎稱得上是盡善盡美。
這一天花如令滿臉紅光,賓客們雖然不多,可是也都坐滿了一桌。因為不想給孩子的婚禮帶來什麽不好的東西,花如令隻叫了和花滿樓他們至交的友人,陸小鳳莫靖,忘悠令東,西門吹雪也來了,就連葉孤城雖然麵色不好看,也帶來了自己的厚禮。除此之外,金九齡也是第一次見到了花如令其他的兒子,花滿樓的哥哥們。
見了花家剩下的兒子,金九齡不得不讚一聲花如令和花夫人的好基因,他們的兒子哥哥都稱得上是人中之龍,長相各有各的優點,自己的事業也都做得很好。而且,他們有一個絕對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疼弟弟,不僅對於花滿樓選擇和一個男子結婚沒有半點說法,反而帶來了絕對厚重的賀禮和某些……意想不到的東西。
花如令站在大廳裏,在這個大廳,他看著自己的孩子一個個和命中注定的伴侶成親,現在終於等到了最疼寵的小兒子的婚禮。看著他和金九齡並肩走進來,花如令隻覺得這兩個孩子或許真的是冥冥注定,天作之合。
同樣懷著虔誠的心情,金九齡和花滿樓在司儀的安排下完成了整個過程,其實說是整個過程也就是拜堂和洞房兩樣。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對拜。
電視裏看到過的場景取代了曾經認為自己會經曆的禮服教堂,金九齡卻隻覺得滿足。婚戒已經成了現代人心中的某種承諾的代言詞,所以金九齡也去找了最美的白玉做了一對玉指環,還在指環的內側刻上了兩個人的昵稱,七童,空青。
在所有人的祝福中,他們完成了所有的意識,在喜娘的指導下係了同心結,喝了交杯酒,雖然還有鬧洞房一說,可是在花家其他各個的阻止下,陸小鳳他們也隻能摸摸鼻子離開。
洞房裏重新安靜了下來,金九齡看著在燭光照映下的喜房和伴侶,笑著說道:“終於成親了呢,七童。”
花滿樓點了點頭,轉而拿起自己的一縷發絲和金九齡的,兩人的頭發都十分的順滑,花滿樓熟練的活動手指,很快係好了一個同心結,然後用桌上的金剪子剪下放在荷包中。金九齡看著花滿樓的動作,笑著問了句:“練了很久吧?”
“是啊。”花滿樓大方的點點頭,“我不是個好學生,倒是讓我的老師頭疼了呢。”
說完之後花滿樓將衣角的同心結解開,走到床邊的小櫃裏伸手拿出了東西,也就是花家哥哥們送來的東西。一個盒子,一個木盒子,一個精致的木盒子。可是金九齡看到之後就有一種不詳的感覺。打開之後果然如此,裏麵有一本書,上麵是雕刻版的精致龍陽圖,旁邊還有一瓶藥膏,用膝蓋想都知道是用來做什麽的。猛然之間金九齡就想到了自己的某些同事,年年月月坐在電腦跟前查處XX網站,自從耽美一詞誕生後,還有各種鈣片和肉文需要觀摩,直覺讓他覺得那被電腦輻射的黃都沒有他們因為某種摧殘而來的青嚴重。
突然,金九齡在回神之後看到的就是花滿樓在慢慢的“看”著書上的內容,耳根還有一些發紅,這樣的景象讓金九齡不知怎麽的也緊張了起來。在“看”完一本書之後,花滿樓將幔帳拉下,說道:“空青……”
金九齡前世也沒有經曆過這些,兩個零經驗的人頓時就手足無措了,在一片沉默之後,還是金九齡咬了咬牙,他好歹也是在現代看過妖精打架片子的人,怎麽能讓花滿樓先出手呢?
做了一個深呼吸,他將手放在花滿樓的腰帶上,暈暈乎乎的兩個人不知怎麽就已經“坦然相見”了。花滿樓和金九齡都是習武的人,身上的線條都是十分流暢的,看著十分的悅目,兩個人摸摸索索的親吻,微微張口的時候,舌尖相觸,頓時精神一振,像是找到了什麽東西一般,那種隱藏了很多年的本能都釋放了出來。
指尖的觸感,熱情的汗水,沙啞的喘息,唇與唇之間的碰觸,他們沉溺於這種才發現的遊戲,甚至於感動於其中。兩個人的熱情都被充分的調動了下來,他們都知道,該進行最後一步了,花滿樓拿來了放在枕邊的小瓷瓶,頓了一頓之後遞給了金九齡。
金九齡知道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麽,他接了過來之後,心中滿是緊張,倒出了半膏體的潤滑物。看著這個,他突然想到之前聽說的“小受”多麽辛苦之類的,於是指尖的方向一轉,轉而放到了自己的身後。冰涼的觸感,和怪異的擴張感都讓他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花滿樓的心裏也是有緊張的,可是等了半天還是沒有等到事情發生,剛想張口的時候卻感覺到了□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場地,那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張開了雙唇。很痛,和出任務受傷完全不一樣的痛。金九齡這一刻在慶幸,慶幸自己沒有讓花滿樓來受這個折磨,雖然以後不可能一直是自己做受,不過現在缺乏經驗的時候還是他來吧。
金九齡此時忍住疼痛,害怕自己叫出聲,慢慢的上下移動,同時用嘴堵住了自己和花滿樓的呻吟。身後疼痛逐漸被精神上的喜悅和酥麻的感覺代替,這一刻,他們真正的做到了靈魂和身體的同時契合。
金九齡不記得他們究竟做了多久,當他終於睡醒一覺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花滿樓認真的剪著特質的鴛鴛紅燭的樣子,身上一片清爽,想必是他清理過了,就是腰間的不適也好了很多。
花滿樓聽到聲音,轉過頭,笑著說道:“你先睡吧,我在這兒聽著呢,肯定會讓紅燭一起熄滅的,這一輩子,我們誰都不能拋下誰。”
金九齡看著花滿樓的笑臉,感覺到心中一片熨帖:“我愛你,七童。”
“我也愛你,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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