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的舌尖撬開她的牙齒,長驅而入,纏住了她的舌,狠狠糾纏在一起。

“啪——”

夏清悠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了阿澤英俊的側臉上。

“你瘋夠了沒有!”

夏清悠憤恨地吼著他。

阿澤愣了愣,轉瞬即逝,繼續親著她。

“混蛋。你別碰我!”

夏清悠使勁掙紮,但阿澤鐵鉗般禁錮住她,任由她怎樣反抗都掙不脫他的桎梏。

阿澤將夏清悠壓在**,不理會她的反抗和罵罵咧咧,強勢的侵占了她的領土。

夏清悠奮力的反抗著,咬破阿澤的嘴皮,血腥味頓時蔓延開來。

夏清悠仍然倔強的不放過他,反而用盡全力去咬他。

終於,她找到機會一口咬了下去,阿澤悶哼一聲,鬆開了對她的束縛。

趁著這個機會,夏清悠立馬跳下床,跌跌撞撞往放門口跑去。

但是隻跑出去幾步,她便被阿澤抓住,重新拽回了**。

“清悠……”

阿澤嘶啞著嗓音喊她,眼神複雜,痛苦萬分。

“阿澤,你別逼我恨你。”夏清悠咬著嘴唇,眼睛泛著淚光。

“清悠……”

阿澤俯下身來,將她摟在懷裏。

“不要碰我!”

夏清悠扭頭躲避他的觸碰,雙手抵著他堅實的胸膛,“你不要碰我!”

感受到夏清悠的拒絕和排斥,阿澤心裏仿佛被刀絞了一遍,難以忍受。

他沉默著,將手臂越收越緊。

“你走開!不要碰我!”

夏清悠不斷地掙紮著。

可惜,不管她怎樣折騰,阿澤始終都不為所動,就這麽靜靜地抱著她,任由她怎樣踢打。

最後,夏清悠累得精疲力盡,索性放棄了。

她癱軟在**,任憑阿澤抱著她,也不掙紮了。

阿澤的手指輕柔地梳著她的發絲,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清悠,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你休想,永遠也不可能!”夏清悠閉上眼,咬牙切齒地說道,心卻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眼角溢出了一抹淚花。

阿澤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隨即笑容變得苦澀而淒涼。

“我知道,我做了太多的錯事,讓你恨我、討厭我都是應該的。”

“但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沒有你我活不下去!”

夏清悠冷笑的看著他,冷酷至極地一字一句說道:“你活不活的下去,我不在乎!”

“清悠!”阿澤失控地大叫出聲:“你不可以這麽殘忍,你明明愛我的!你怎麽可能不在乎我?”

“我早就不愛你了。”夏清悠抿著薄唇,冷冰冰的語氣道:“從你和那個女人在酒店的房間翻雲覆雨的時候,我就不愛你了。”

阿澤渾身一震,眸色陡然暗了下來。

夏清悠迎視著他的眼眸,痛苦爬滿了臉龐,“在看到那些照片後,我每每想起,你那段時間對我的隱瞞,還有在**的親密,我覺得我惡心得快要吐了。我從來沒見過比你更肮髒的男人!”

阿澤痛苦地閉上眼,顫抖著問:“你真的嫌我髒?”

“對。”

阿澤睜開眼,眼底浮現一股濃烈的陰霾。

下一秒,阿澤粗魯的扯掉她的衣服,露出白皙細膩的肩膀,他低頭啃咬著她的鎖骨。

“啊!!!”夏清悠嚇得驚呼起來,拚了命推攘著他,眼眶蓄滿了淚水,“滾開……不要碰我!不許碰我……”

阿澤不顧她的掙紮,將她的裙擺撩高,握著她纖腰占有。

夏清悠痛的差點昏迷過去,雙腿蜷曲著,雙手死死揪住他的背。

他們之前,曾經恩愛纏綿了無數次,可如今,阿澤帶給她的隻有羞辱。

“嗯哼……”

“阿澤……”

夏清悠哭喊道,眼淚順著蒼白的小臉滑落下來,“阿澤,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再傷害我了。”

阿澤的額頭滲出汗水,喘著粗氣,目光猩紅而暴戾,仿佛野獸。

“清悠……”阿澤停下動作,伏在她耳邊沙啞地呢喃:“你告訴我,你剛才說的話是騙我的,對嗎?”

“不要問了……”夏清悠虛弱的搖頭,哀求道:“我們忘記彼此,好嗎?忘了對方……好不好?”

“不好。”

阿澤霸道地封住她的櫻唇,肆意掠奪。

“阿澤……”

“乖……我愛你……”

夏清悠聽著阿澤的甜言蜜語,隻剩下麻木的疼痛和痛楚。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眼淚,隻覺得眼皮子很重,連思維都模糊了。

她的心很疼很疼,痛徹心扉。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澤放開她。

他的臉貼著她的臉頰,深邃的眼眸中充斥著痛苦和悲愴。

“清悠……我愛你……”他低低地呢喃道:“可是,我沒辦法放手……”

夏清悠怔怔的盯著天花板,眼珠子慢慢變得黯淡,直至毫無光芒。

阿澤伸手擦幹她臉上的淚痕,溫柔地吻著她的眉,眼,鼻梁,粉嫩的唇瓣……

她閉著眼,長睫毛微微顫動,小臉慘白如紙。

她的臉上沾染著晶瑩剔透的淚水,顯得格外脆弱。

他抬手,輕輕拂過她的臉,指尖劃過她飽滿的額頭,劃過秀麗挺拔的鼻梁,最後落到她殷紅誘人的唇瓣。

他低頭,緩緩靠近……

當阿澤的舌探入口腔中時,夏清悠驀地瞪大雙眼,眼底閃過一絲恐懼,猛地推開他,“阿澤,我恨你!我恨你!!!”

她捂住嘴巴,轉身衝進洗手間。

夏清悠趴在盥洗台上,瘋狂嘔吐起來。

胃酸都吐完了,喉嚨又鹹又澀,火辣辣的痛。

阿澤跟進去,看著她不斷地嘔吐,他身體都止不住地顫抖。

眼裏是深深地絕望,她對他的反抗,對他的嫌棄。

他的心,猶如墜入萬丈懸崖。

“清悠,對不起……”阿澤的心痛的抽搐。

她不理會他,繼續嘔吐。

直到把胃液都吐空了,她的胃部仍然是劇烈地**,痛苦得她幾欲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