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川看著手機上關於Aurora的圍脖評論區,也默默地給TA點了個讚。
這些年來,他一直想邀請Aurora來參與NS集團的投資項目合作,希望可以將NS集團的投資範圍擴大的同時公司也能穩步發展。
一開始對方是拒絕的,他三顧茅廬遠赴F國,最終也還是沒能見到Aurora本人。
直到最近幾個月之前,Aurora才接受了他的邀請。
他放下手機,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憊地靠在老板椅上。
在這三年來,陸景川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白天用大量的工作來分散對簡笙思念成疾的痛苦,晚上就和一幫狐朋狗友聚在一起買醉。
這三年來,白染曾無數次試圖靠近陸景川,想要跟他解釋,卻都以失敗告終。
為了報複簡家,陸景川將簡滄海設局送進了警局,接受貪汙、挪用公款等多項罪名的調查。這件事一下子被媒體傳播出去,簡家成為眾矢之的。
簡氏集團一夜之間股票大跌,簡家也因此搖搖欲墜。
蕭嵐為了拯救簡氏和把簡滄海從裏麵撈出來,放下臉麵四處奔波。
白染也因簡家逐漸的衰敗失去了原有的錦衣玉食的生活,加上陸景川對她的行業封殺,為了還債,她不得已隻能在酒吧工作當賣酒女。
就在蕭嵐想把念頭打到白染身上,企圖利用白染的婚姻換取簡氏的苟延殘喘時,一位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白染。這是白染第二次和他見麵……
這天,白染來到酒吧正式上班,而且還是陸景川經常出沒的那家酒吧。
這家酒吧是林洋名下的產業,他見簡家敗落了,白染又無依無靠,十分可憐,就索性收留她在自家酒吧當了賣酒女。
其實,白染甘願屈尊於此,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陸景川。
這一日,陸景川再次來酒吧和朋友喝酒。
別人都在玩各種小遊戲,就他一個人待在角落裏,一杯接著一杯地往自己肚子裏灌酒。
“誒我說兄弟,你這是不把自己的小命兒當回事啊。就為一個女人,至於麽。”
“……”
陸景川沒搭理他,繼續一杯接著一杯地灌。
也隻有這樣,他才能在夢裏夢到他,哪怕是她見到自己一句話也不說,隻要能讓他再看看她,就好了。
“哎呀,光喝酒多沒意思,來來來,兄弟我給你找了個人,你瞅瞅喜不喜歡?”林洋一把摟住陸景川的肩頭,搶走他的酒杯。
林洋喊了一聲:“進來吧。”
幾個穿女仆裝的女孩子端著個托盤就進了包廂。
其他幾個都各自坐到了幾個公子哥兒身邊,撒嬌地撒嬌,遞酒的遞酒。
唯獨隻有一個女孩,站在陸景川麵前一動不動。
陸景川眼皮子也不抬一下,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冷冷道:“讓她滾,我不需要。”
“哎呀,既然人都來了,你就看一眼唄?”林洋膽大包天的捏起陸景川的下巴,強迫陸景川看看那個女生。
陸景川不耐煩地拍開林洋的手,不悅道:“我說了,不需要!”
他在無意間抬頭時,瞟了一眼眼前的女生,許是酒精上頭,他看到眼前的女生有些似曾相識?
陸景川迷迷糊糊想起來,有一次簡笙過生日,大家提議玩cos,明明是簡笙的生日會,可簡笙卻為了討好他,特意穿了一身女仆裝。
明明是千金大小姐,卻為了取悅一個男人,把自己打扮成一個仆人。
當時他又是什麽反應來著?
簡笙穿著女仆裝,切了一塊蛋糕半蹲下身想要喂給他吃。
當時的氣氛很是活躍,大家都在起哄看他的反應,結果,在沉默了半晌以後,他也沒接過簡笙遞過來的那塊蛋糕。
不僅如此,他還站起身,冷冷地撂下一句話:“真無聊。”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陸景川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自己就是個渾蛋。
當時的簡笙的有多難過,多丟臉啊。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他也許,就不會……
一旁的林洋看陸景川一直盯著眼前的女生,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他站起身,走到白染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壓低聲音說:“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白染點了點頭,林洋在臨走前還不忘助攻一把,狠狠地推了一把白染。
白染毫無防備,又或者說是有意為之,趔趄兩步便順勢跌坐在陸景川大腿上。
托盤上的酒灑了陸景川一身,紅色的酒漬染紅了他的白襯衫。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白染故作慌亂地從茶幾上抽出紙巾,手忙腳亂地幫他擦拭。
陸景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雖然此時的他雙眼模糊,卻始終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女人:“你到底是誰?”
“阿川……”
那一聲“阿川”仿佛讓陸景川回到了從前,以前也總是有個陽光灑脫的少女,在他身後不停地喊他“阿川”
隻要他回頭,就能看到那個少女燦爛奪目的笑臉。
“阿川……要不要再來一杯?”
白染知道現在的陸景川已經是醉酒狀態,但那還不夠,她想要更多。
她偷偷的,在不易察覺的情況下,在陸景川的酒杯裏倒入了一些白色東西。
隨後將酒杯遞給陸景川:“阿川,今天是我的生日啊,難道你忘了嗎?”
生日?
笙笙的生日?
陸景川將剛剛回憶裏生日會上的女仆裝簡笙和言情的女人重疊在了一起。
“笙笙,對不起,我……”
白染趁熱打鐵,將酒杯又往陸景川唇邊遞了遞,她明明知道,陸景川把她當做了簡笙,雖然心中恨透了簡笙,卻不得不出此下策。
為了不被陸景川識破,她隻能盡可能少說話,等陸景川喝下她手裏的那杯酒,他們就可以水到渠成……
陸景川看著眼前的“簡笙”,雖然對方不說話,隻要他能見到她就好。
也許,這隻是一場夢吧……
陸景川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女人,接過她手裏的酒杯,一飲而盡。
很快的,他開始覺得渾身燥熱,喉嚨發幹,呼吸急促,看著眼前的“簡笙”他很想要她。
他一點點湊近女人,想要去親吻對方。
但白染卻故意推拒道:“阿川,別,別在這裏……”
陸景川藥效發作,看了一眼周圍,嗓音沙啞道:“我們換個地方……”
聽到這句話,白染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淡淡地回應道:“好。”
陸景川雙腿發軟已經走不動路,整個人半個身子都掛在白染身上,白染吃力地將他拖到一間事先開好的房間裏,將陸景川甩在大**。
白染脫掉自己的外套,赤著腳一步步走到陸景川跟前,居高臨下看著他。
陸景川,你終歸還是屬於我的。
說完,她附身壓在男人身上,然後用修長手指,將他被紅酒染紅的白襯衫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陸景川忽然睜開眼,抓住她的手。
白染嚇了一跳,以為陸景川已經醒了。
沒想到男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兩個人糾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