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穿的是半身包臀裙,兩條細腿盤住他的腰,裙擺就自然而然地被撐開,滑到腿根。

陸景行大手托著她的腿,手掌的溫度毫無保留地貼著她的皮膚傳導。

蘇染大腿炙熱,緊緊抿住嘴唇,隻留了條唇線在外麵,閃著大眼睛看陸景行。

陸景行的下巴不滿地動了動:“張嘴。”

“我不。”

蘇染開口說話的瞬間,就被陸景行狠狠含住了唇瓣,撕咬般地親吮。

嘴唇和舌尖都疼,蘇染忍不住低緩又悠長地“哼”了一聲。

這道聲音像一片細絨羽毛,搔過陸景行的耳朵,癢癢地飄過喉嚨,重重落到心上,砸得小腹緊縮。

“可以嗎?現在。”

蘇染瞪大眼睛,整個瞳孔都露出來,生怕他憋不住來真的:“晚上回家,這裏不成。”

陸景行往前又壓了壓:“三次。”

蘇染隻求他這會兒能放過她:“好。”

耳邊回**的是許久未親的呼吸聲,兩個人都沒聽到有人敲門。

陸景行偏過頭吻她的耳根,手掌在腿上遊走:“陽台試一次。”

蘇染脖子又麻又癢,嬌滴滴求饒:“先放我下來,都聽你的。”

陸景行把她往下放了放,位置貼合剛剛好的時候就停住,繼續用力吻她。

寧霏癟著嘴縮著脖子,輕緩地把門又悄悄關上。

前台小姐姐戀戀不舍收回頭,合不攏嘴地竊笑。翹臀真好,兩條小腿可以直接搭在上麵,省勁兒。

寧霏瞪了眼表情相當沒出息的前台小姐姐:“把牙花子收起來,切記保密。”

小姐姐用力點頭:“咱家老板真有口福。”

寧霏扭過頭看了眼王野,壓著聲音警告:“你剛才也什麽都沒看到。”

王野皺眉:“我確實什麽都沒看到,陸哥都擋上了。”

寧霏:“我是說你沒有看到他倆那樣這樣。”

王野想了想,認真問:“你想試試嗎,這樣那樣?”

寧霏的眉梢跟著心髒一起雀躍地跳動,樂滋滋笑著否定:“想得美。”

王野不甘心,他想要,很想。摟住寧霏的腰,轉過頭問小白:“通常這種情況,需要等多久?”

小白回憶了一下:“如果老板說話算話,回家再說,那大概半個小時就能出來。”

寧霏:“你們一個個的怎都這麽喜歡偷看偷聽。”

小白:“我純粹隻是因為視力好、聽力好。”

王野反問:“你為什麽要開門?”

寧霏辯解:“小白說陸景行是怒氣衝衝進去的,我怕他家暴。”

王野:“不可能,陸哥就不是那種人。”

愛會讓人變得卑微,無論男女都一樣。

最起碼在王野眼裏,陸景行自從被蘇染甩了一次,追她回來,陸哥就不是他陸哥了,耙耳朵一個。

但就剛才的景象來看,他陸哥依然是個那個可以掌控一切的陸哥。

王野歪頭看了看托著下巴坐在一旁不知道是該走還是繼續等的池浪:“你就是池浪?”

池浪一哆嗦,怎麽又拐到他這邊了,早知道早該走。

池浪拿出混跡娛樂圈的本事,露出坦誠謙虛自然的笑:“姐夫,是我。”

這聲姐夫喊得王野很舒服:“霏霏說你要在薊城待一個多月?”

池浪心說,薊城是我家,還不能讓我待在家裏了:“是,中間休息,好不容易有時間陪陪家人,抽空幫染姐拍個遊戲廣告。”

王野用鼻子“嗯”了一聲:“你會跳女團舞?”

寧霏在王野背後擰了一把:“你別嚇他。小浪你先回去吧。”

池浪興高采烈地來,灰溜溜地走。藝人在萬惡的資本麵前,就是這麽沒有話語權。跟好姐妹聊聊天都天地不容。

經理室裏的兩個親得昏天黑地,兩天沒見像隔了一季。

蘇染捧著陸景行立體的下顎,用力把他的頭推開:“你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來找我算賬,把我嘴巴給打腫了?”

陸景行在她唇上又啄了一下,眼角閃著壞笑:“現在隻是嘴唇微腫,晚上就不一定哪裏腫了。”

蘇染從他懷裏滑下來,把裙子整理好:“小肚雞腸,還特意跑來一趟。”

陸景行掏出手機給她發了個視頻:“周圍所有的監控都在那個時間點出了問題,除了交通攝像頭。”

蘇染點開視頻,雖然距離有點遠,但能看清楚是有人撞了斐瑤,陸景行第一時間就躲開了。

陸景行:“不是爺爺做的,斐瑤那邊也不知情。知道我的行程,準確把握時機控製周圍的監控,背後的人不簡單。”

蘇染關了視頻:“總不會是有人故意惡作劇。費這麽大周折,總要圖點什麽。”

陸景行:“拍照的是兩個財經記者,有人匿名聯係他們,要求他們蹲點炒作。”

蘇染:“目的?”

陸景行:“查到推波助瀾的人是這幾天抄底陸氏股票的一家臨城的公司。目前看是控製輿論,左右股市,就看他會不會在高點拋出。”

蘇染心裏一軟,靠到陸景行懷裏:“對不起,你要麵對的事情那麽多,我還耍脾氣給你添堵。”

陸景行眉眼溢著自責:“是我沒辦法給你百分百的安全,不能讓你安心。你有委屈很正常,氣我、罰我都是應該。但下次別用這種方法了,勞民傷財,傷心還傷胃。”

蘇染笑著說:“我也不完全是為了氣你。我和倪坤說定了,他幫我做AI,”

陸景行挑起眉峰問:“才見兩麵,就那麽信任他?”

蘇染昂頭親了下他好看的下顎線:“是信任你,相信你精心選的租客絕不會是普通人。”

陸景行輕點她的鼻尖:“狡猾。”

蘇染:“一會兒寧霏該來了,我約了她和池浪一起吃午飯。”

陸景行:“三人行不帶上我?”

蘇染:“你應該明白,我提分手不隻是為了我自己。”

陸景行把她抱緊:“明白,為了你我也會全力以赴,盡快掃清所有障礙。”

蘇染耳朵貼在他胸口,聽他有力的心跳:“我也盡量不再跟你置氣,但你要跟斐瑤保持距離,不然我還是會不開心。”

陸景行笑:“一定。”

兜裏的手機嗡響,陸景行摟著蘇染接聽電話。

杜仲:“老板,之前趁低套股票的兩家合資公司,其中臨城那家把股票全部給拋清了。”

陸景行微微皺起眉。表麵上看,低買高賣趁機撈錢是常見的做法。但放在這個時候看,總覺得哪裏不對。

一家合資公司,規模並不是很大,跟陸氏玩這種遊戲,膽子有點兒過於大了。

此時,大洋彼岸的加州,一間高大寬敞的別墅書房裏,隻點亮了幾盞落地燈。

“桑總,陸氏股票已經拋了一半出去了。”

陰影裏的男人,緩緩勾起一側薄唇:“可惜,不能親眼看熱鬧。”

“他們一定為了這件事,輾轉焦慮摸不清門路。”

男人細長的眼睛映著窗外的彎月:“等我回國,再給他們送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