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玄同為楚行南施針肅清了體內的蠱毒餘毒後,又為楚行南診了診脈,最後施施然朝楚行南行了一禮,“王爺如今身子已然大好,不論是蠱毒抑或是春/藥,都已無大礙。”

“他當然沒有大礙。”阮煙羅輕軟的嗓音悠悠地自屏風同重重帷簾後傳來,聽起來似乎還有幾分哀怨,“他做的那樣盡興,春/藥又怎傷得到他呢?”

楚行南:“......”

“哪來這般大膽的婢子,竟敢公然誹謗主君!”百裏玄同坐不住了,他的重光兄他自認是極其了解的,重光兄最是自律,口味清淡,從不重欲,若非這次遭後宅裏心機深沉的婦人算計,重光兄又怎會為了解毒被迫去寵幸裏屋的那個婢子呢?

如今竟還敢誹謗他光風霽月、霞姿月韻的重光兄,當真是蹬鼻子上臉!

“百裏神醫,您做人說話可要憑良心,妾身說得這話是否是誹謗,您問問身旁的王爺不就知道了。”阮煙羅嬌懶憊惰的聲音慢慢傳來,不疾不徐,反倒襯得一項穩重自持的百裏玄同像個魯莽的蠢貨。

楚行南的耳朵尖尖不動聲色地燒了起來,他卷起手掌湊到自己薄削的唇畔輕輕一咳,“行了,真不知你倆怎麽能吵得起來。”

“多虧王爺心胸寬厚,這才由得這般驕縱女娘有說話的餘地,若這婢子在屬下府上...不,這般脾性的人根本就不會出現在屬下的府邸。”百裏玄同極為恭敬地又朝楚行南躬了個身,然而說出的話到了最後又指向阮煙羅且帶上了刺。

阮煙羅趴在**,本就渾身難受得緊,偏偏又遇到個脾氣軸的上趕著來挨罵,阮煙羅聞言趁著在無人處翻了個白眼,慢悠悠道:“切,我還不稀得。”

這回連“妾”都不稱了。

眼看著兩人針尖對麥芒就要吵起來了,楚行南硬聲硬氣,“行了,家宅不寧竟出了這檔子醜事,眼下不是你們二人爭論對錯的時候,而是要將罪魁禍首繩之以法!”

百裏玄同認認真真地聽楚行南說完,隻覺得重光兄在他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幾分——家中刁奴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出口嗆人,而王爺依舊還是那般理智清醒,明白懲治罪魁禍首事大,待到一切塵埃落定,再來治這個恃寵而驕的刁奴也不遲!

——

這回對質的場合可不是在漱玉閣正廳了,而是在王府正院的書房當中。

阮煙羅撐著腰款款嫋嫋地步進書房時,敏銳地發現此時書房的氣氛比之從前愈加僵硬,簡直比她幼時被逼著跪祠堂還緊張。

然而當身坐主位的楚行南目光觸碰上阮煙羅猶是瀲灩緋紅的鳳眼時,眼神微不可見地一頓,隨後徐徐移開了目光,頗有幾分心虛地摩挲起腰間的百蝠佩。

這是楚行南常做的動作。

阮煙羅忽而有些感傷,如今楚行南體內的蠱毒已經被百裏玄同肅清了,這便意味著楚行南不會再變成心智純然的楚十四了,楚十四...真的離開了。

阮煙羅想起被她扣在別院書房外守衛頭上的食盒,她分明答應了楚十四會給他帶藕粉糕的,然而到了最後,楚十四也沒有吃上她準備的藕粉糕。

阮煙羅入了書房後便自覺地在最下座落座了,是以楚行南與她隔開了一段距離,楚行南目力過人,自然也看見阮煙羅麵上的傷懷與心折。

他還以為是阮煙羅身子不爽利,畢竟是被他折騰到了天色漸青才入眠的,原本他囑咐了阮煙羅,若身子不適,這對質她不來也沒事;隻是當時阮煙羅掙紮著要從錦緞薄被中起來,看來是對馮執素恨極,說是定要親口將她懟得啞口無言才開心。

楚行南勸不動,又是不時被阮煙羅那中藥的事兒來說事,最後楚行南也磨不動了,便由得她來去了。

想到這裏,楚行南麵上寒霜又結了一層,看起來愈加不好惹了,他沉聲,“馮執素呢,怎麽還沒帶上來?”

“回王爺的話,清柿園那邊說是馮娘子緊急害了惡疾,正央郎中加緊醫治呢。現在清柿園上下亂作一團,馮娘子的廂房又藥煙繚繞,一則實在走不進人,再則即便將人抬出來了,那半死不活的模樣,也怕病氣衝撞了王爺的金尊玉體啊。”

師潯光身邊的晴柔跪伏在地,一五一十地將情況盡數報備給楚行南。

而端坐在另一側的阮煙羅總覺著有什麽不對,但具體是什麽,她又說不上來。

“昨日被抬出門時分明還好好的,這才過去了一天,能罹患什麽惡疾。”師潯光說著,抽出臂釧裏頭的方帕輕輕捂了捂鼻唇,“隻是這病氣不是小事,保險起見,王爺不如擇日再審,所幸這人怎麽也是在府中,跑不掉的。”

竟是要擇日再審?

阮煙羅微微直起身子,偏過頭給了流雲一個眼神。

流雲霎時心領神會,上前跪伏在地,朝座上之人磕了個頭後才開口,“稟告王爺、側妃,昨日府中的郎中不知怎的,忽然告了假回鄉探親,那時王爺病情危急,奴婢便奉主子之名前去安濟坊請郎中,可回來時王爺已然大好,奴婢又恰是聽聞馮娘子的身子不大爽利,便領著聞大夫去清柿園為馮娘子診脈,那時馮娘子的身子還是無礙的。”

流雲這話說得隱晦,然而兩個洞悉內情的當事人一聽這話,一個抬頭望天,一個摸鼻望地,皆是一副正經不過的模樣。

“可有人證?”師潯光儼然一副仔細破案的模樣。

“有的,安濟坊的聞時聞大夫正候在門外聽審。”流雲乖巧答話。

“既如此,便請進來問上一問吧。”

聞時的答話同流雲稟告的分毫不差,雖然他去診脈時,礙於男女大防,馮執素與他隔著數道帷簾,但他藝術精湛,即便不觀麵色,僅靠診脈,也依舊能夠精準把握病患的身體狀況。

“聞大夫的話我們都曉得了,隻是這馮氏罹患惡疾臥床難起,隻怕今日......”

“側妃姐姐,雖說馮娘子無法到場,可她身邊不是還有婢子花雲?妾身想,花雲作為馮娘子的貼身侍婢,想必應當知道許多內情,不如先著人將她帶來審上一審?”阮煙羅這回沒跪在地上,隻是坦然地坐在下座末側,語腔溫厚,聽起來似乎是很可靠的。

阮煙羅原本還想烹一壺好茶,隻可惜她今日身子不爽利,一站起身子,兩條腿便酸軟得直打豁,她也不願再多吃這個苦了。

楚行南點了點頭,“阮四說得有理,著手去辦吧。”

楚行南這回話頭朝向的是候在身側的內侍,那內侍聽楚行南這話,立即點頭應是,退下去辦了。

而一直跪在地上的晴柔隻好悻悻起身,默默地縮回了側妃身邊。

花雲被帶上來時,發鬢、脖頸間熱汗涔涔,皆是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衣衫也蹭上了灰,看起來是極狼狽的。

看到這裏,阮煙羅識海中驟然回想起方才跪在地上的晴柔,她分明是第一個進入清柿園的人,據她自己的話說,她親自在廂房中細細瞧過馮執素的狀態,又試著與其餘婢子一道試過,實在送不了馮執素出門,這才回來的。

這樣暑熱的天氣,那為何花雲汗濕了半衫,而晴柔卻形容整潔,去時如何,來時便是如何。

若是晴柔不曾去到清柿園...阮煙羅目光輕輕地落到了花雲身上,那花雲為何要替晴柔隱瞞這件事呢。

或者不妨猜測得再大膽一些,若是花雲有意替晴柔隱瞞,那麽晴柔完全不必去到清柿園,她隻需要傳遞馮執素病重的消息便成了。

這樣的心計自然不會是兩個婢子想出來的——這於他們自身也並無益處,那麽這便代表,幫馮執素隱瞞是師潯光的意思了。

可這也不過是阮煙羅的猜測,畢竟這以上的種種結論都基於晴柔不曾如實稟報清柿園的情況。

況且馮執素向來與周晚瞳站作一隊,周晚瞳從前還在王府裏頭仗著娘家勢力作威作福時,馮執素沒少在她身後煽風點火、遞棍送刀,按理說來,她與師潯光應該也是水火不容的才對。

“你是馮氏身邊的婢子花雲?”楚行南神色不耐,骨相俊挺的麵龐此刻經他長眉蹙起,儼然帶上了幾分玉修羅生殺予奪的威嚴與煞氣。

花雲一見便急忙跪伏在地,磕了個頭,結結巴巴道:“回,回王爺的話,奴婢正,正是花雲。”

“不必緊張,本王不吃人,本王問什麽,你隻需如實地回答便好。”楚行南右臂撐在螭首含珠黃花梨木椅上,右手輕輕置於唇邊,倒是收斂起了幾分威壓,然而俊麵含霜,依舊一副不好惹的模樣。

花雲聞言又磕了個頭,“奴婢明白了。”

“馮氏的藥哪來的?”

“回王爺的話,奴婢不知。”

阮煙羅聞言,秀氣細長的黛眉一挑,大約是知道馮執素用藥這事兒板上釘釘了,花雲倒還沒蠢成同周晚瞳那般死咬著喊冤,成為人盡皆知的跳梁小醜。

“坦白,從寬。”楚行南說著,大掌朝上微微托起,隨後轉而一把攥緊了拳頭,狠狠擲下,沉聲自喉間滾出了接下來的話,“妄言,從嚴。”

花雲一見楚行南這副模樣便霎時垂下了眼瞼,身子微微顫抖,看起來十分恐懼,好似楚行南攥緊的掌間並非虛無,而是她的性命一般。

“回王爺,奴婢不知,奴婢確實不知啊!主子自幼便醉心琵琶,侍弄琵琶時從不喜有旁人在側,是以奴婢雖為主子身邊的貼身侍婢,可也並非事事知悉,王爺您大慈大悲,放過奴婢吧。”花雲說著,又狠狠在地上磕了許多頭,骨頭撞擊在堅硬的黑金岩上,聽得阮煙羅牙齒都酸了。

這一個兩個的,怎的都這麽喜歡磕頭?

阮煙羅抬眼下意識掃向上座,恰見楚行南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阮煙羅有些莫名,又看了眼地上還在磕頭的花雲,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差不多得了,別讓人家真把腦袋磕壞了。

楚行南接收到阮煙羅的目光後,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視線,“今日馮氏不在,主仆也無法對質,左右也審不出些什麽了。”

“傳令下去,將花雲押入內獄,嚴禁任何人探望。再去安濟坊多請些郎中,明日本王要馮氏親自跪在這裏受審。”

——

待書房當中的其他人都退下後,阮煙羅也慢悠悠地自酸梨木小姐椅上站起,“王爺,那妾身便......”“你留下。”

“告退”二字還卡在阮煙羅的喉嚨不上不下,一聽楚行南這話,她便曉得今日又走不了了。

雖說她的住處是在漱玉閣側廂,可有一說一,她要說正兒八經在那廂住過的日子,怕是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阮煙羅想到這裏,鳳眼又不由得細細睇了眼身側身量高大的男人,之前是因為楚十四意外出現,她作為唯一一個被楚十四依賴的知情人,這才不得不以“侍寢”為名,幾乎日夜與楚行南待在一處。

可現在楚行南蠱毒肅清,病已大好,日後她於楚行南而言,怕是與後宅當中的女子無甚差異了。

“百裏神醫可交代了緣何王爺中蠱後會變成楚十四?”

阮煙羅率先開口,打破了二人之間一時的沉靜。

楚行南負手,“百裏此去南疆所說是研習蠱毒,隻是南疆蠱毒曆史悠久,分類龐雜,他一時也無法盡數掌握,因而也隻是向當地長老學了個解蠱毒的大概。那四當家銀針上的蠱毒又多又雜,且歹毒陰損得很,一旦侵入肌膚便會盡數潛入,不會有一點餘毒留在銀針上。”

“這麽說來,百裏神醫也無法確保王爺已然大好?”阮煙羅一下子便抓住了關鍵。

楚行南微微頷首,“確實,但基本可以確認...”“切,庸醫。”阮煙羅又極小聲地吐槽了一句。

還自稱神醫,到頭來還不是連個蠱毒都解不全?

楚行南聞言一頓,半息後不由失笑,“氣性怎的這般大,竟記仇到現在?”

“王爺!”阮煙羅掐著嗓子細聲細氣地開口,伸手挽過楚行南的鐵臂,在身前輕輕晃著,“您難道不曾聽見百裏神醫是如何編排妾身的?他將妾身打作恃寵而驕的刁奴,這是天大的冤枉呀,就這樣,王爺難道還不許妾身占幾句口頭上的便宜?”

“可他也不過是逞口舌之利罷了。”楚行南思路清晰。

阮煙羅一聽楚行南這廝竟沒被她的話帶著跑,跺了跺腳硬生生轉了個話題:“王爺當時也不幫妾身說話...”

“妾身為了幫王爺解毒,那是多麽盡心盡力呀,妾身現在身上還又酸又痛呢...”阮煙羅熟練地賣起慘來。

楚行南點了點頭,阮煙羅一看有希望,正要繼續煽風點火,便聽得楚行南慢悠悠道:“本王記得當時有個小女娘生猛得很,不僅扒了本王的衣服,還唔唔......”

阮煙羅一聽楚行南話鋒不對,急忙墊腳,柔軟白嫩的小手就要去捂住楚行南的嘴巴,楚行南如願伸手將溫軟馨香的身軀攬入懷中,湊到阮煙羅的脖頸間狠狠吸嗅了一口才罷休。

“妾身與王爺真是冤家,一會兒是妾身不知羞,一回會兒子又成王爺不知羞了......”阮煙羅細細嘟囔著,伸手繞過胸前的一簇長發,圈在指間把玩著。

楚行南被阮煙羅的話逗笑了,爽朗地大笑過後,又不自覺地將懷中人抱得更緊了。

——

翌日,眾人再匯聚在正院書房時,阮煙羅已經下了決心,倘若這回花雲再賣慘,幹脆便差人將她捆在一旁,免得一見花雲磕頭,她又心軟。

這回無論如何,她都要將馮執素審個底朝天。

然而正當阮煙羅以為,馮執素依舊會托病不來時,那抹靛藍色的身影竟然出現在了書房之中。

馮執素由花雲扶著款款步入書房,隨後熟稔地跪在了楚行南與師潯光跟前。

她麵容憔悴,朝座上之人標準地行了個大禮後繼續道:“罪婦馮氏,前來認罪請罰。”

阮煙羅:“......”

合著她提前準備的說辭都沒用了?

迎著眾人驚詫的眼神,馮執素將自己的罪責一五一十說了個清楚,當然,花雲正如她自己所言的那樣,對此事是毫不知情。

隻是阮煙羅沒想到,馮執素竟然肯為花雲摘幹淨。

“如此,你既已認罪,便來此簽字畫押。”

“等等,在簽字畫押之前,罪婦還有話要與王爺說,還請王爺將閑雜人等遣退。”

作者有話說:

再來推推俺滴預收!對勤勤懇懇碼字的阿枝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嘿!

——

再來推推俺滴預收!有兩本!

——

《寡夫人她玉軟花柔》又名《縛鶯》

蘇鶯蕊(赫連鏡佳)x紀奉星

堅韌美豔俏寡婦x黑白雙麵乖張權臣

蘇鶯蕊是個未成人婦、先成寡婦的小可憐。

聽聞若是能考上女官,她就能夠入宮,辭別前塵,開啟新的人生。

恰時公爹帶回來了位才驚絕豔的讀書人,蘇鶯蕊決心向他討教一二。

讀書人名曰馮幸(紀奉星化名),生得如同話本裏的謫仙一般,行事也是端方守禮,性情更是溫厚敦良,得了他的應允,蘇鶯蕊自是感激非常。

——

可事情忽然就在某天謫仙人借故將她在別院留至夜色後變了。

“小夫人,你也不想深夜幽會外男的事情被人知曉吧?”

蘇鶯蕊驚恐地望向男人身後的金絲鏈,近乎嗚咽地泣出聲來,“我,我是,六品官員吳肅遺孀,你不能,不能欺辱於我……”

淚眼朦朧間她聽到男人低低地笑了,伸手撚過一滴淚珠入唇,“小夫人,再大聲些,吳大人就該聽到了。”

——

幸而蒼天開眼,蘇鶯蕊趕著末名登臨鳳榜,入仕得官後,她第一件事便要清辦那衣冠禽獸。

入閣呈書,蘇鶯蕊抬頭便愣住了,可麵前那顯貴無匹、紫袍金冠的玉麵宰相不是那禽獸又是誰?

閣門緊合卻關不住嬌泣陣陣。

男人俯身上前,氣息濕熱,“鶯娘,再說一遍,你要殺誰?”

榻上金絲鎖鏈同青紫衣袍絞在一起,蘇鶯蕊熱汗涔涔、酡顏軟骨,卻還是咬牙,“殺…你…”

——

下麵是第二本

——

《豪門夫婦在校園文裏撿破爛》

本文又名《豪門夫妻變形計》《總不能為了尊嚴連錢都不要吧》《撿破爛俠的愛情故事》《我負責嘎嘎,總裁負責亂鯊》

桃鳶X陸遠弗

笨蛋擺爛美人X一生要強的精英總裁

桃鳶和陸遠弗是一對走腎不走心的豪門夫妻,日常過著樸實無華的有錢人生活。

直到有一天他們穿進了一篇校園文裏,還綁定了個“小美好”係統,係統要求他們把男主培養成理科狀元,女主培養成舞蹈黑馬。

589本碩博連讀陸遠弗:輕輕鬆鬆。

身嬌體軟舞蹈天才桃鳶:灑灑水啦。

然而係統要求他們和高中生一樣去讀書。

初來乍到.身無分文.湊不齊學費二人組:……

怎麽辦?離開學還有一個月,陸遠弗拿出了當年收購對家公司的氣魄,製定了一係列嚴謹的賺錢計劃,包括並不僅限於,洗盤子、端盤子、刷廁所、撿破爛。

桃鳶點了點頭:“加油,我們兩個沒用的東西。”

陸遠弗:“......”

——

軟香美人刷廁所,矜貴總裁撿破爛,最後二人砸鍋賣鐵終於走進了學習殿堂。

可原本應該天縱奇才的男主數學月考5分?

原本應該單純善良愛跳舞的女主正掄著鐵棍打群架?

“小美好”係統要求主角團下次月考不準有不及格否則他們就會被電擊?

——雷霆手段陸遠弗:統統抓來補習!

“陸…陸遠弗,對不起我比較笨,你忍忍吧。”桃鳶看著自己三分的生物試卷,抱歉道。

男女主聽了急忙附和:“對對,我們隨她,你忍忍吧。”

陸遠弗:…….

——

從前的桃鳶和陸遠弗:一分鍾幾百萬上下,你今天就算把卡刷爆了我賬戶裏都不會少個0,壕無人性.jpg

現在的桃鳶和陸遠弗:今天撿了十二個空瓶,把背上的廢紙板賣了怒賺一塊二,六毛買個半爛的冬瓜切一半煮湯,再蹭根小蔥鮮香味美,存下六毛當學費,這樣一來隻要他們再撿一百二十萬個瓶子就能去讀書辣!未來可期.jpg

——

喜歡的寶寶就請點個收藏叭!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