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麻子和拐子常年偷雞摸狗、買賣人口,眼光十分獨到,在賭坊的時候見到陸琬琰就被她吸引了。

臉蛋長得嬌俏不說,那雙眼睛仿佛會說話,身材豐滿,這樣的女人好賣。

性格雖潑辣了些,但就有人喜歡征服這樣的女人,覺得有意思、有成就感。

兩條人影如鬼魅幻影一般到了院門口,兩人相視一眼,拔出腰間的長匕首輕輕的撥開了院門。

悄無聲息的到了窗前,灑了一把粉末進去,片刻裏麵沒有動靜,兩人跳進了屋。

看了眼熟睡中的陸琬琰,王二麻子垂涎的搓搓手。

“這娘們彪是彪,臉蛋長的是真漂亮。劉夢山那廝真沒眼光,這麽漂亮有料的小媳婦兒竟然不要。,便宜咱們哥倆兒了。”

拐子激動道,“就是不賣到青 樓,咱們開賭局,讓她跟人賭錢,咱們也不會吃虧。隻是這女人太彪悍了,不好掌控。”

“怕啥,我這裏有好東西。”王二麻子歪嘴壞笑,從懷裏拿出一個白色瓷瓶,倒出一顆藥丸子。

“這是從樓子裏那花婆子那順來的新藥,含笑春,給她試試滋味。”

拐子奸笑,“這個好,到時候她會求著咱們給她紓解,不用聽話咱們就收拾她。”

兩人相視挑眉奸笑,這身子前凸後翹真是相當豐 盈有料呢,哈哈哈...

準備先享受一下美人恩,再將人帶走。

兩人的手還沒碰到人,兩顆石子如利劍一般射了進來,兩人迅速拿了手中的匕首抵擋,石子打在了匕首上,電石火花之間發出了叮當的兩聲。

要不是兩人反應及時,恐怕打穿了兩人的手掌。

一個高大的身影提劍飛進來,雙方交手,乒乒乓乓打了起來。

來人出手狠辣,招招要人性命,這兩人以前幹過土匪,手上有兩下子。隻是麵對此人,根本不是對手,越發吃力。

王二麻子趕緊說道,“把人帶走。”

拐子扛起陸琬琰咬牙往外走,這個女人比預想的還要重,個子和男人差不多高,扛起來有些吃力。

夏侯曄一劍刺傷了王二麻子的胳膊,一腳踢過去把人踹到了床底下,反手扔出手中的劍鞘,打在了拐子的膝蓋上,拐子應聲跪在了地上。

慣性讓陸琬琰掉在地上,哼唧一聲,繼續睡。

夏侯曄飛了出來,將趴在地上的陸琬琰撈進了懷裏,“死女人還真重啊。”

兩人一看打不過,相互攙扶著往外跑。

夏侯曄懷裏抱了個軟綿綿的人,看她模樣是吸入了藥粉。窮寇不追,得先用功把藥給逼出來。

“九哥,我來了。”蕭長益帶著人飛身而下。

夏侯曄抱著陸琬琰往屋裏跑,“抓住他們,不能讓他們跑了。”

一來就有活幹了,蕭長益歎息一聲,拔腿追上去,“別跑。”

王二麻子和拐子一看不好,這兩人功夫太高,扔了一顆煙霧彈,好逃跑。

嘩啦嘩啦,天空下起了大雨,將煙霧彈給澆滅了。

兩人當場懵逼,內心咆哮,天要亡我啊。

看到手裏拿著長劍的蕭長益追上來,兩人嚇得哇哇大叫,轉身像隻無頭蒼蠅般瘋跑。

“小樣兒,哪裏跑。”

蕭長益施展輕功追上去,這時候時分時節來了,由他倆去追,自己停在河邊摘了片荷葉定在頭頂。

回想剛才見到九哥的時候,是不是抱了個人在懷裏。

哎呀,蕭長益扔了手中荷葉,突然想到了什麽,九哥開竅了!

叫我追,自己抱個女人進屋,夜黑風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肯定不幹好事。

瞧著九哥這猴急的樣兒,難不成準備給自己開動?想想又不對,男人用這個詞不合適。

開葷,對,就是開葷。

若是讓老夫人他們知道九哥開葷了,定要燒香拜佛,菩薩保佑。

隻是,九哥懷裏那個女子,看身形有那麽一點點眼熟呢?來不及細想,時分和時節已經將兩人拿下,“蕭公子,我家侯爺呢?”

“你家侯爺此刻佳人在懷,好容易鐵樹要開花,說不定不久後你們就能有個小主子,你們就別去打擾了。”

好容易抱了個女人,不能讓兩人去打擾九哥的好事,蕭長益指著兩人,“他們恐怕是漏網之魚,弄回去嚴加審問。”

“這窮鄉僻野的能有好女子麽,配得上我家侯爺麽?”時分擔憂啊,“侯爺不會見多了漂亮的姑娘,到這裏看到一個醜女倒覺得對方清新脫俗吧?”

“瞎說什麽呢,九哥眼光多高啊,一般女子他看不上。天黑雨天辦事的天,別墨跡,趕緊回去,走走走。”

蕭長益推了兩人往前走,說道。

管她長得好不好看呢,黑燈瞎火都是一樣滴。

時分時節一手拎一個,一步三回頭,這邊與邊關比鄰,民風尤為開放,他們擔心侯爺被欺負。

茅屋那邊,夏侯曄抱著人進屋,此刻被一雙手摸得渾身發燙,這女人像條蛇一樣,纏在了自己身上。

“老實點。”推開湊上來的臉,沒發現纏上脖子的雙手,夏侯曄被對方的力氣帶著將人撲倒。

來不及掙紮,嘴被人堵上,一小顆藥丸被強行推了進來,不容拒絕讓他咽下了肚。

暈暈乎乎的夏侯曄此刻才想起這是那兩人給喂下去的藥丸,終於知道這女人為什麽這纏人、黏人得像個妖精了,她中了毒,並且已經發作。

還好自己來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陸琬琰正在夢中苦苦爭鬥,夢裏壞人往自己嘴裏喂了一顆藥,好苦啊。

不吃不吃,那人捂住她的嘴,她用舌頭努力往外推,終於把藥丸推了出去。還沒來得及欣喜,渾身燥熱了起來,好想找個冰塊涼爽一下。

抱住麵前的冰塊不放手,冰塊不聽話,還推自己,她這暴脾氣,到了姑奶奶手裏還想跑,咬定青山不放鬆。

被迫咽下藥丸的夏侯曄渾身燥熱起來,終於知道那含笑春是什麽毒藥了,藥力來勢洶洶,瞬間讓人失去理智。

事已至此無計可施,夏侯曄哀怨的看了一眼到處啃的陸琬琰,死女人,爺便宜你了。

可惜了爺保留了二十年的童子功,今兒敗在你身上了。

“啊——”

夏侯曄痛呼一聲,死女人太彪悍了,她竟然咬人,伶牙俐齒,說好的女人都溫柔似水呢。

院中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被狂風驟雨無情摧殘,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