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男相爭寶寶得利
慕少言窩在許若妍那一畝三分地裏,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家中的那隻“流浪漢”也因為前幾天的榨汁風波躲了出去,如今這裏隻剩下前妻和一對兒子,小日子怎麽過都覺得舒心。
隻是對天他拋下慕氏而窩到前妻家中兩個多月,仍未能將一對寶貝孫子帶回,許若妍這個乖媳婦給拐回家,遠在M市的慕家兩老表示很不滿丫。
若非慕父阻攔著,恐怕慕母早已再一次拋棄他,飛到米蘭探望年年和小澤了,哪裏還能如此沉得住氣,隻是三天兩頭地打電話過來對他耳提麵命?
而對於自家老母的這催命似地催促,慕少言以不變應萬變,反正她老人家遠在M市,再氣也奈何不了他。
隻是他經常會很“不小心”地讓許若妍聽見,然後似笑非笑地睨著似怒嗲嗔的人兒,事後不時地在口頭上占占便宜媲。
雖說他對她的性子摸得透切,但是她對自己亦是了如指掌,兩人都是半斤八兩。
同一件事上,第一次他或許能占到便宜,但是第二次還能占麽那麽一丁點,但是第三次之後卻是完全的占不到任何的便宜,對此他常忍不住在心裏嘀咕:明明沒這麽聰明,怎麽聰明起來的時候卻這般精?
自從慕少言的傷勢一日好過一日,已經不必再在一旁看守著之後,許若妍也不在守著他,開始恢複以前的日子。
早上送兒子去學校,然後到公司呆上一天,晚上到學校接兒子回來的三點一線生活。
而最近MK接了一個大案,忙得暈頭轉眩,也顧不上窩在他家的唐司漠,不得已隻好再次搬了回來。
當天晚上慕少言回家,忽然發現這個“流浪漢”居然搬了回來,臉上雖然麵無表情,可原本愉快的心情早已消失。
不過這裏不是自己家,且人家在這住了好些年了,比自己先來,自己既沒權也沒資格開口趕人。
隻是他不介意在兩個兒子耳邊扇下風,吹點火。
於是乎,在慕少言的扇風點火之下,唐司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均被兩個小家夥約束著。
這樣的約束讓唐司漠份外的不自在,且十分不爽。
而在兩寶口中套出罪魁禍首之後,家中兩人大男人開始了各種雞毛蒜皮的爭鬥。小到兩寶本子上的家長簽名,無聊到誰帥誰俊,通通爭上一架。
而兩男相爭,許若妍卻是最大的得益者。
每天地有人搶著拖,吃完東西的髒碗髒盤有人搶著洗,就連放進洗衣機裏洗好的衣服亦有人搶著晾。
就連兩寶也跟著受益,媽咪沒空?沒事!兩人搶著相送相接。
想吃水果?沒事!兩人一人削一個,剛剛好。
想上街玩?呃……這個隻有自家爹地媽咪陪同了,二爸雖然故意為難爹地,可是卻絕不打破他能不出門就絕不出門的原則。
一到晚上,餐桌上的戰火各種激烈。
“還是妍妞兒疼我呀!昨晚不過隨口說想喝鯽魚豆腐湯,今晚就給我煮了一鍋。”說話間,將許若妍熬的鯽魚湯給盛了一碗,津津有味地喝著,時不時地讚上一句。
許若妍各種囧,努力地將自己縮小縮小再縮小,免得存在感太強,被牽扯入他們的爭鬥之中。
其實那啥來著?她真的好想告訴說,這鯽魚豆腐湯不是特意煮給他的,完全是因為昨晚小澤說想喝,她才做的。
雖然這句話慕少言昨晚也有聽到,但是此刻聽聞唐司漠這麽一說,反倒還真似特意熬給他喝的,頓時不滿了。
那充滿怨念的眼神,哀哀地瞧著她,仿佛在怨恨她為什麽要特意為唐司漠做一道湯,卻不給自己做一個小菜。
似不知兩個男人之間的洶潮暗湧,小澤捧著碗,喝了整整一碗,“媽咪煮的鯽魚豆腐湯最好喝了!”望著空空如也的碗,一臉幸福天真地看著眾人,“也難怪二爸愛喝。”
許若妍將唯一的一個雞腿塞到小澤嘴中,溫柔地哄道,“乖,食不言寢不語。”
“唔唔……媽咪……壞!”小澤皺著小臉,撅著嘴角十分的鬱悶。
家裏麵什麽時候有這麽一條規矩了?
年年看了他一眼,做著鬼臉,“活該。”然後正色望向自家媽咪,將自己的想法告知,“媽咪,我打算這周星期六請戴維和羅爾到我們家玩。”
不然周六他們把人帶來,結果媽咪不知道,家中一點準備都沒有,多失禮呀!
“周六嗎?”許若妍放下飯碗,柳眉輕蹙顯得有些為難,“可是媽咪周六有個應酬,六點就要出門了。”
若是在中午的話倒也來得及,隻是會有些趕罷了。
“既然媽咪沒空,那就改到周日好了。”不過對於要邀請戴維和羅爾來家中玩,他還是很不樂意。
這是他們和媽咪的小窩,雖說和戴維、羅爾玩得不錯,但是真的沒到那麽親密的地步。
要不是之前“離家出走”到戴維家小住了三天,他也不會答應邀請他們來家中玩的。
“行。”
“隨便買些瓜子水果零食什麽的就行了,其餘的不必準備。”反正他們兩人出身高貴,能有什麽東西沒吃過的?
不過,到時要是他們敢嫌媽咪準備的東西不好,可別怪他和小澤不客氣!
難得兒子請客,慕少言覺得自己有義務將一切攬下來。
隧想了想,便對著許若妍說道,“那些東西我為準備,你周六去應酬回來肯定很晚了,到周日肯定起不來。”
雖說如此,但是卻不忘她周六的應酬。
她看著兩個兒子,見他們似乎不反應,才輕輕地點頭,算是答應了。
唐司漠順口問道,“妍妞兒,周六的應酬需要我陪你去嗎?”
通常妍妞兒的應酬男伴都是MK,偶爾自己也會陪她去,但是次數卻是十指能數,這大抵歸究於他不愛出門的原因。
這也杯具的在米蘭這邊上流社會的圈子裏,絕大部分人都誤以為妍妞兒是MK的情人,而自己因為甚少陪她,杯具地淪為了她“瞞”著MK這個“情夫”在外頭養的“小白臉”……
他這一句,真心沒有要和慕少言爭的意思,隻是按照以往的習慣詢問罷了。
可惜慕少言不知道,隻當他和要自己爭。
“剛好那晚我沒事,不如我陪你去如何?”他眉目間含笑,看著她的眼神既深邃又迷人。可這一切都是假象,或許他能騙得了別人,卻永遠騙不了她。
許若妍敢保證,隻要她一個拒絕,他絕對會撲上來掐死自己。
什麽叫做笑麵虎?這就是!
常年麵無表情,偶爾以***人,前者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後者十之有九是個糖衣炮彈,陷阱重重。
她表示很犯難,不是她不想答應他,而是據她的了解,那種場合他絕對不會喜歡。
“你確定周六要陪我去?”不待他出聲回答,又緊接著道,“那是一場以男性為主的衣物展示。”
若是女的話,他絕對會二話不說地答案,但若是男性……
她實在想不出,男人看男人有啥看頭。
聽見她前麵一句,慕少言的臉已經黑了一半,在聽見後麵的那句時,已經全黑了,“又沒什麽好看的,不準去!”
男性……她竟然是去看男性的會展。
那裏男模有他好看嗎?她竟然要親自去看。
顯然不是隻有女人打翻了醋瓶子會變得不可理喻,男人亦是。
“怎麽會沒什麽好看的?好歹主辦人請來的全是國際上小有名氣的男模,高挑的身材,標準的衣架子。”她就知道,他不但不會同意,還不準她去。
要不是因為年年和小澤還在,估計慕少言早已麵含笑意,語藏調戲——難道你忘記了爺的完美身材了?
⊙﹏⊙‖∣今天估計隻有這一更了,明天如果有時間再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