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吃了爹地要認賬! 妍妞兒威武ing~~
迎著月光徐徐向溫泉走過來,隨著那露外邊的兩條誘人的長腿每走一步,在慕少言眼中看來都是份外撩人。
特別是一想到她浴巾下極有可能什麽都沒有穿,全身的血液更顯興奮,小腹更覺得燥熱異常。
許若妍在池邊蹲下,伸出如凝脂般的**探了探水溫,隨著她腳尖輕點,水麵**出一圈圈的漣漪丫。
慕少言那幽深的黑眸看著她,毫不掩飾目光中對她的狂熱媲。
那灼熱炙人的視線讓許若妍渾身不自在,頰邊泛起淡淡的紅暈,不知是被溫泉熏的還是羞的,霎似那月光仙子般美麗動人。
慢慢進入水中緩緩坐下,任由溫泉裏的熱水漫過她的雙肩,四肢百骸頓時覺得舒暢異常。
慕少言唇角淺揚,舉著手中的水晶酒杯,輕輕搖晃著,那暗紅的**在杯中來回晃動著,“要來一杯嗎?”
那充滿磁性嗓音宛如那杯中的紅酒,帶著一種難言的**。
望著他大手中的紅酒,許若妍稍想了想,覺得喝一杯也不礙事,而且還小有情調,隧點頭道,“也好。”
慕少言眼簾微斂,轉身將放在暗上的紅酒倒入另一個空杯中,然後拿在手中**道,“過來。”
許若妍才不傻,自己身上現在除了一條大浴巾包裹著,裏邊可是什麽都沒有穿,過去跟羊入虎口有何差別?
可惜她忘了,從她禁不住溫泉**的那一刻開始,其實就已經進入了老虎的地盤,現在才起戒心,也晚了。
慕少言也不勉強,反正是他的終究會是他的,她逃不掉!將放在石頭上的托盤放到溫泉裏,再將倒好的紅酒放在上邊,隨著水波緩緩地送了過去。
淺嚐了一口紅酒,她舒服得不由地閉上了眼,靠著一旁的溫泉池邊,一時間顯得有幾分慵懶,幾分誘人。
忽而,她忍不住感慨,“可惜小澤沒來,不然讓他一定會很高興。”
兩個兒子雖然是雙胞胎,但是性子和愛好卻是南轅北轍,這間別墅蓋得這麽漂亮,小澤一定會喜歡。
而年年看到別墅裏邊的那些仿冒品,第一念頭絕對是在計算能換成多少錢。
不好年年在金錢上縱然有些計較,可待小澤還算寬厚。自己每月給兩人各一筆零花錢,每次錢一到手,小澤必定會將一半的零花錢交給年年。
沒辦法,誰讓他的零花錢不禁花,每個月都不夠用,常常打上年年的主意?
這還是年年經過多次血的教訓,想出來的折衷方法,雖然後麵仍會花到他的零花錢,但是比起先前的情況已經好多了。
況且小澤每次買吃的喝的玩的必定少不了他那一份,也算是扯平了。
幾個月前在M市時,年年將他的小金庫拿出來支持阿夜這個小舅舅開夜夜美食坊。阿夜每個月都有將屬於他的那一部分分紅打入自己給他開的銀行帳號裏。
看到小金庫的數字越來越大,讓年年每個月初都樂不可支,整天都笑眯眯的,甚至於MK和司漠逗他時,還會驕傲地拍著小胸脯直說自己的眼光準,讓兩人哭笑不得。
而每當這個時候,小澤就會像一尾甩不掉小尾巴,跟在他身後眼巴巴地瞧著,憋癟著小嘴顯得好不可憐。
可誰叫他不像年年有個小金庫?當初雖有心支持自家小舅舅開店,但是木錢啊有木有?!隻好在精神上支持著。
如今見年年每個月都收到一筆可觀的分紅,自然忍不住眼饞了。
好在他也隻是眼饞,卻也不會去眼紅或者妒忌,更不會做些出格的事。況且年年待他也比以前更大方了,隻要問的金額不大,不是買些無用的物品,甚至上都會給。
慕少言聞言愣了一下,亦想起了小兒子那愛美的怪癖,不禁輕笑道,“這有何難?明天我讓吉恩帶他們兩個上來便是。”
不過今晚還是算了,好不容易有一晚屬於他們的兩人世界。
“還是下一周吧!”明天晚上她還要去看一個泳裝秀呢!周日兒子還要招待戴維和羅爾這兩個小朋友,還不如等下周放假過來玩個痛快。
對於這個提議,他自然不會反對,“好。”
怎麽說也算是一個全家遊?對不?總比窩在她家,穿梭著唐司漠這個大號電燈泡來得好。
或許是溫泉真的能讓人放鬆身心,兩人泡在裏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氣氛也算是融洽。
不知不覺中,兩人越來越近,而那瓶紅酒至少有一半進了某女的肚中,卻仍不自知。嘴角依然噙著笑意,眉眼彎彎,也忘了要戒備某男。
在某男精心的引誘下,話題成功引到了六年前兩人在一起的溫馨時光裏。
慕少言見她眸光散煥,明白她現在的神智並不是很清楚,故意以低沉的嗓音**著她,“妍妍,你是喜歡我的對嗎?”
不知是在溫泉裏泡得太久,還是喝醉了,許若妍隻覺得腦袋昏沉沉的,靠在他的赤果的胸膛上,喃喃答道,“喜歡呀!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的溫柔、你的霸道、你的懷抱。”
某女如此誠實的回答,讓某男十分的滿意,不是無情無愛便好,不枉他傷了這麽多腦汁才想到這個方法來套話。
“那為什麽你不願意和我複婚?”既然不是沒有感覺,那為什麽要對他這麽冷淡?
“為什麽要複婚?”某女抬頭,努力地睜大著迷霧霧的水眸,顯然很不解他為什麽要問這個。
慕少言溫柔地哄著,“複婚了,妍妍就是我的老婆。這樣不好嗎?”唉,想娶個老婆也不容易呀!
“可是……當你的情人比做你老婆要幸福,而且……”她皺著眉心,苦苦思索,“當初你給我的離婚瞻養費,還沒我給你做情人得到的金錢多。”
聞言,慕少言徹底地震精了,幾乎不敢相信懷中的人兒竟然連這個都計較了。
這個……要他說什麽好呢?
“整整多了三分之一,”她癟著嘴,很不滿地控訴著,“你說!做你老婆是不是還不如一個情人?”
“……”慕少言緘默了,雖說已經不記得當初給了她多少離婚瞻養費,但是若真的比自己當初送給她的情人費用相比較整整少了三分之一,確實過份了,也莫怪她會如此憤怒,最終毫不留戀地轉身踏上了飛機。
“哼!打死我也不跟你複婚,姐給你當一年的老婆,還不如給你當半年情人呢!”某女越說越激憤,說著說著竟低頭恨恨地在他肩頭上咬了一口。
無奈肌肉太硬,害她苦著一張小臉,最後目光停留在某男露出水麵的兩顆小豆豆。
唔……這個似乎比較軟,好咬一點。
不待慕少言反應過來,反駁幾句,或是安慰她幾句,忽見她頭一低,隨後胸口最軟弱的地方被她給狠狠地咬著。
“嘶——”慕少言倒吸一口冷氣,不敢相信她竟借著酒意咬……咬他那裏。
什麽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這就是。
還想著灌醉她,比較好搞定,不曾想喝醉的她發起酒瘋竟是如此的恐怖。
仿佛聽到了他的嗷嗷叫,許若妍忽而放開抬頭像個調皮的小孩,咯咯地笑著。
“活該!讓你欺負我!姐是這麽好欺負的嗎?”那得瑟的小樣,讓慕少言氣得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
他苦著臉將她拉入懷裏,惡狠狠地壓在她身上,“妍妍,你不乖!”
然而,身下的人兒不識害怕,依然咯咯地笑著,甚至於伸手扯著他的臉頰,“來,給姐笑一個!”
慕少言俊臉瞬間黑了下來,哭笑不得地看著身下調皮的人兒,這算什麽?調戲嗎?
等了許久,仍未見身上的“男奴”展顏一笑,許若妍皺眉,不悅地道,“真不乖!該罰!”
杯具滴慕少言呀!
要不要讓他就這樣把我們妍妞兒給吃了呢?還是讓妍妞兒把他給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