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要對姐耍流氓嗎!!
原來,也不是真的像表麵上什麽都不在乎,幸好呀!如果她真的什麽都不在乎,那就真的糟糕了。
麵對他的無賴之語,許若妍大怒,“你敢再無恥一點嗎?”
那笑看著真真礙眼,害她超想抬起爪子將他拍飛。不過在估算過將他拍飛的可能性之後,便歇了這個念頭。
慕少言將無恥二字發揮得那叫一個淋漓盡致,“老婆,能做的都做過了,該看的也看過了,可以摸的也摸過了。現在才來害羞,會不會晚了點?”
她忿忿地瞪著他,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他早已被她瞪死千百次灩。
什麽叫做能做的都做過了?該看的也看過了?可以摸的也摸過了?!!要不是他小人趁人之危,自己現在會落到如此的窘境?
他笑意吟吟地靠上前,帶著異樣的興奮,“不如我來幫你?!”
“滾!”許若妍真的抓狂了,一手緊抓著被子,另一手抱著衣服被逼得後退連連筍。
尼妹呀!誰他幫忙了?該死的混蛋!!!為什麽她就這麽想掐死他呢?掐死他呢?!
然而她的驚慌失措卻大大地勾起了他的***,笑得更歡了,仿佛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壞小孩,“老婆,來嘛~~~!”
那肉麻兮兮的尾音竟然還附帶著顫音,讓她聽呼小心肝兒直發顫,兩條胳膊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掃也不掃不完。
“尼妹!”許若妍再也受不住,直接暴走,“來個毛線!趕緊給姐滾蛋——”
坑爹,他是男人呀!男人呀!聲音怎麽能嗲成這樣???
“老婆,別害羞!”他伸手開始扯著她身上的被子,壞心眼十足。
看著仿佛變了個人,興奮異常的男人,許若妍不禁仰頭淚流滿麵。
她怎麽會天真地以為隻要自己裝作若無其事,他就會放過自己?他像這樣的人嗎?像嗎?像嗎?!!
很顯然,不像!
否則也不會如此小人地欺負她。
她抓狂地大吼,“慕少言你大爺的,敢不要對姐耍流氓嗎?!!啊啊——,敢嗎?敢嗎?!!”
一邊要防止被子被他扯掉,一邊又要試圖挽救被他搶走的那一部分,可謂是手腳並且,忙得不得了。
聞言,他笑如三月桃花般燦爛、妖孽,輕飄飄地拒絕,“不敢!”
不對她耍流氓?開什麽玩笑?不對老婆耍流氓的不是好老公!況且,不對她耍流氓他能有肉吃嗎?
許若妍又急又怒,想發火,想揍人。偏偏碰上這麽一個無賴,甩不掉,趕不走,罵不怒。
越發的感覺到憋屈,眼眶都氣得發紅。
兔子被逼急了都會咬人,何況是人?
隻見她牙一咬,顧不得被子裏頭什麽都沒穿,被子一掀蓋到他頭上,讓他連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便眼前一黑,胸口一疼。
許若妍在將被子蒙到他頭上後,緊接著**往他胸口一踹,然後抱著衣服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光溜溜地躥進了房間裏浴室。
當慕少言將被子拿掉時,隻來得及瞧見自家老婆那光滑白嫩的臀部一眼,捂著被某人拿腿踹得發疼的胸口,可惜之餘又忍不住歎息。
為什麽他想把前妻追回來就這麽難?大災小難不斷,各種阻礙前接後繼,可畏是寸步難行。
一分鍾後,許若妍從裏邊出來,小臉上覆著一層薄冰,渾身冷得讓人發寒,“便宜占夠了,現在也該送我回家。”
這些話仿佛從牙縫裏擠出來似的,隻見心中此刻有多憤怒。
他被她的話給噎了一下,敢情她以為自己帶她上山,就是為了占她的便宜?
果然是他太天真了!本以為經過昨晚,她待自己的態度即使不熱切,也該有些別的激動。豈料她不但想抹殺昨晚的一切,現在還誤會自己,一切都不按常理來,讓他頓感頭疼。
正常來說,她不是應該憤怒地質問自己,昨晚為何要趁人之危嗎?為何她不但毫無反應,還語氣平淡地問自己要一套衣服,讓自己轉過身或者出去。害他今天想好的台詞,一句都沒有用上。
他發誓,昨晚真的隻是想灌醉她套幾句話,再吃點豆腐罷了。並沒有打算將她吃幹抹淨,那完全是意外!真的隻是一個意外!
主要還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製力,低估了她對自己的吸引與影響。
“你不是餓了嗎?先下去吃飯。”他臉上掛著一抹勉強的笑意,左而言右,也沒說是否吃完飯就將她送下山。
現在送她下山?好讓她趕上那破泳裝秀嗎?開啥玩笑呢!他花費這麽大的力氣和兩個兒子說好,半逼半迫地將她帶上山來,可不是為了泡泡溫泉,賞賞月。就連許誌義幾人的事也隻是順便而已,真正的原因,還是阻止她去看那破泳裝秀。
許若妍冷冷地睨著他,“不必了。”再相信他,母豬都會上樹了。
慕少言有些惱意,賭氣地威脅,“不吃休想我送你下山!”
該死的,這女人什麽時候才能將那一身刺去掉?溫柔待自己一回?
她瞪著他,越發地後悔之前怎麽沒在他受傷的時候要了他的命,不然現在也不必在這裏被氣個半死。
“你根本就沒有打算送我下山,對不對?”
不得不說,許若妍真相了。可惜,慕少言是什麽人?此會傻得直接承認?
“隻要你能撐得住,我立馬送你下山。”想阻止她去看泳裝秀的方法可不止一個,自己又何必在這裏為送不送她下山的事,而跟她發脾氣?
然而,他這話卻讓許若妍十分懷疑這話中的真實性有幾分。不是她多疑,實在是他前科太多,詭計多端,讓人根本就分不清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對視半響,直到腹中因為饑餓而咕咕叫著,發出讓人尷尬的聲音方才結束。
實在是餓壞了,她不得不選擇妥協,先吃飯再由他開車送自己下山。
填飽肚子後,傭人便將她昨晚穿上山的衣服烘幹送了過來。等她換回衣服,在傭人的帶路下來到別墅門口,卻發現他已經將車開到別墅門口,正麵無表情地等著她。
待她上車坐穩,一係好安全待立即踩下油門,車子猶如滿了弦的銳箭,一下子便射得老遠。
許若妍伸手抓著車頂的把手,臉色微微發白,暗暗為自己的小命擔心不已。
不過是短短的幾分,她後背卻早已濕透,想開口讓他開慢一些,可又怕打擾到他,到時可就真的樂極生悲了。
其實,開快車她並不怕,可是如今慕少言明顯憋著一肚子的火氣,仿佛在玩命似地飆車,不到她不害怕呀!
若是她靜下心來,便會發現車速雖然快,轉彎時雖然驚險,但是每一次拐彎的弧度都差不多,很顯然是慕少言故意製造出來的驚險假象罷了。
可惜,她一顆心早已懸在半空,難以淡定,自然也就沒有發生這些。
就這般狂飆二十分鍾左右後,車子卻驟然熄了火,整輛車子靠著先前的衝擊力在山道上滑出兩條長長的輪胎痕,最後車子險險地在一處斜坡停了下來。
許若妍被嚇得雙腿直發軟,癱坐在車椅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額際與鼻尖均泛著一層細細地冷汗,而後背有更是汗水淋漓,整個人仿佛從水中撈起來似的。
撿回一條小命的她,無語淚目中。
淚,她錯了!不該跟坐在駕駛座上的人鬥氣,那會玩命的!有木有?!!一個不小心小命就玩完了,有木有?!!
慕少言長籲一口氣,和她的又驚又怕正好相反完全是滿意得不能再滿意的心情,也不知道是在滿意他高人一等的車技,還是滿意於自己製造出來的驚嚇。
隻是,心串雖滿意萬分,臉上卻是一臉的愧疚,眼含擔心地道,“妍妍,你還好吧?”
雖說係了安全帶,車上也有安全氣囊,應該不會有事才對,可是仍是忍不住擔憂是否會傷了她。縱然對於自己的車技有信心,可凡事就怕有個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