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炸毛了
慕少言汗顏,向來都隻有他威脅別人的份,如今卻被自家兒子反過來威脅,那感覺……還真TMD不爽呀!!!
兒子都如此坦白了,擺明了不準他糊弄,再斜眼睨了一眼正對自己幸災樂禍的小女人,純時感到一陣蛋疼。
能不蛋疼嗎?小的不像小的,大的不像大的丫。
某男低頭恨恨地咬了許若妍一口,隨後像條哈巴狗似地哄著小主人的歡心,“年年,你誤會了,爹地隻是在想怎麽樣告訴你而已。”
【這還差不多!】見效果達到,某年亦十分識相地給自家老爹留了幾分薄麵。【地址在哪?我讓二爸送我們過去。媲】
如果不是看在他正被仇家追殺的份上,自己才不會如何體諒他!不過為了媽咪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暖床情人就此掛了,說什麽他都要他親自過來接他們,管他是親爹還是幹爸!
打死他也不承認,雖然媽咪強調了她是給爹地當情人,但是在他們看來爹地也不過是給媽咪暖床的一個男人。
不過多一個爹疼也不錯,不可否認這段日子和爹地搶媽咪挺好玩的。
兒子的要求,除了乖乖答應,某男哪敢說個不字?
結束了手機通話,慕少言仍覺得不可思異,難道那個唐司漠能未仆先知?居然能搶在殺手到來之前帶著兩個小家夥跑路?!這,實在是太神奇了!
然而,許若妍卻在他大歎這個世界是神奇的時候,飄飄然地告訴他在他撞昏的那一小截時間裏給唐司漠打了電話,而他們現在正在迪夫的某一幢別墅裏。
某男愣過之後,驀然抱著她大大的賞了她一記香吻,“妍妍,你真聰明!”
可惜,某女不賞臉,反而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記白眼,並且伸手將他推開,攤著那雙還纏著紗布的爪子,“你不覺得你現在該好好想一下等會怎麽向兒子解釋?”
嘖,要知道兩個兒子生氣的時候像一顆燃燒著的小宇炸,隨著會炸得對言傷亡慘重。
再瞧瞧息的雙手雙腳和額頭,明明都是小傷口,可是被這樣如此包紮過去,怎麽瞧著都像個傷重的病患,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一會兒子看見這些會是什麽反應。
她不提還好,一提起慕少言便覺得頭疼。都是那躲在暗處裏,該死的凶手,要不是因為他害得他的女人受傷,而且受傷的地方還少,也不必這麽頭疼。
看著麵帶豫色的男人,許若妍心中甚是暢快,仿佛已經瞧見了他被兩個兒子盯得滿頭包的場景。
不能怪她下井落石,實在是這廝欠抽,而且他自己亦樂在其中,所以說她怎麽能“殘忍”地剝奪他與兒子之間的親子活動?
“妍妍,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對不?”以免被兩個兒子來個秋後算帳,慕少言隻好擁著**的人兒,眼巴巴地瞧著她,仿佛眼前的人兒是份美味的食物。
“放心,我絕對不會火上添油!”可若是他還想使些什麽小手段威脅自己,就難說嘍~~~
看著難得吃癟的慕少言,許若妍笑得格外歡快。
瞬間,慕少言一張俊美容顏皺得跟苦瓜似的,那仿佛便秘似的幹癟模樣,可謂難得一見。
縱然他已經很努力地去想一會怎麽應付兩個兒子,可時間依然在指尖中飛快地流逝,不過二十來分鍾而已,唐司漠便已經帶著兩寶過來了。
吉恩帶著三人進房間時,慕少言正在親生喂著許若妍吃著午飯,這麽做也不過是故意讓三人看見,好減輕三人的憤怒罷了。
無奈,唐司漠一進房,瞧見許若妍頭上綁著白色的紗布,一雙放在被麵上的爪子亦纏著紗布,頓時怒了。瞬間,身形一閃,不待眾人有所反應,快如雷電來到了床前,長臂一伸便將那坐在床前為許若妍服務著的某男一拉,隨後賞了他一記結實的過肩摔,緊接著開口是一連串的髒話。
“丫的,你居然讓妍妞兒受傷了!老子都舍不得讓她受一丁點傷害,妍妞兒這才跟你出去一趟,你竟然讓她渾身是傷!你大爺了!老子管你是誰,惹了老子照揍不誤BALABALA……”
仿佛鞭炮般,劈裏啪啦地響個不停。
不止慕少言暈呼呼的,就連吉恩亦是那個暈呀!如果不是眼前的兩個言爺的親兒子正以眼神威脅著他,他早就衝過去將那個敢揍言爺的混蛋揍成豬頭,哪還能讓他在那邊揍連罵?
咳,不愧是言爺的親兒子,連身上的氣場都如此相似。
慕少言也不是笨蛋,雖說猝不及防吃了他一記暗虧,但是反應卻是極快,很快的兩人便打了起來,並且口水橫飛中。
“尼妹!我就舍得妍妍受傷了?妍妍受傷我就不心疼了?真TMD扯淡,老子的女人老子不會疼?你在這炸毛算哪什麽BALABALA……”
他以為隻有他唐司漠會炸毛嗎?他也會!
兒子他不能反抗,他這個在妍妍家白吃白住的流浪漢他難道還不敢反抗?開玩笑!他唐司漠算哪根蔥?
忽聞言爺如此犀利,快如機關槍的話語,吉恩險些驚得下巴脫臼,整個人都快趴到地上去了。
而兩寶在震懾住吉恩後,雙雙轉身觀看著房間拳腳相見的兩人,時不時地開口為唐司漠助威,讓慕少言氣得氣血直湧到喉嚨,險些一口老口噴了出來。
“二爸,加油ing~~~!”某年握著小拳頭,以著打倒帝國主義的激昂情緒唯恐天下不亂。
“二爸打他!”小澤激動地嚷著,一但唐司漠偷襲成功,便興奮地與年年歡呼著,“哦耶!打中了!打中了!”
“爹地,我警告你哦!二爸靠他一雙手和腦袋吃飯,你要是不小心傷了二爸的雙手和腦袋,小心我和小澤不理你哦!”顯然嫌為唐司漠加油對某男的打擊還不夠,甚至開始威脅起某男,氣得慕少言氣血翻湧,恨不得揪著兩個小家夥問問,到底誰才是他們的父親呀!就算胳膊往外拐也不必這樣落井下石加威脅吧?
眼見唐司漠又挨了慕少言一拳,小澤怒氣騰騰地往上飆升,“哎呀!笨蛋爹地,你怎麽可以打二爸?”
相對於房間內眾人的激動與震驚,唯有半坐半躺在**的許若妍大概最為淡定,早在瞥見唐司漠進來的時候,便已先一步奪過慕少言手中的碗筷,現在一邊淡定地看著打得無比蛋疼的兩人,一邊吃著傭人精心準備的可口午飯,好不悠哉。
嗤,她才不說其實自己早就料到了司漠的反應,畢竟司漠的脾氣向來爆燥,發起火起並不比任何一個人差勁。
此時,與傑克從外頭回來,還未上樓便已聽見樓上傳來打鬥聲,以及自家好友憤怒的咆哮,還有一道陌生的男性聲音,以及偶爾傳下來的稚嫩童音……小孩的聲音?怎麽會有小孩?
兩人麵麵相覷百般不得奇解之中,飛快地上了樓。
然而,才進門卻迎麵飛來不明物體一個,艾比拉著傑克往旁一閃,不明物體落咻地一聲插-進了門裏。
當看清那被打碎的不明物時,傑克頓時哭天搶地的大聲嚷嚷,“Oh,My-god!”
他最為心愛的手術刀!!!
再一看,那套被自己無比珍視著的手術刀具正被兩個小屁孩拿在手裏,似乎正打算再來射一次飛鏢,傑克更是叫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仿佛親眼瞧見了他人正在強-奸他的愛人。
“不要!”
原本好好的一間房間,因為慕少言與唐司漠兩廝強大的破壞力,除了兩個小家夥站的地方以及那張床外,均無一幸免地被兩人毀得麵目全非,枉坐在**的許若妍還能吃得下飯。
艾比擰著眉,望著站在兩寶身邊的吉恩不但沒幫忙,還兢兢戰戰地似在保護兩人不被那偶爾飛過來的不明物體砸到。
這都什麽跟什麽?還有,眼前這個粗口成章的男人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慕少言?還有這個雖說穿得人模人樣,但是不知從哪個垃圾角落裏爬出來的男人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