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輕蔑的一笑:“早上吃大蒜的嗎?好大的口氣。”
婦女卻是先開口了:“你們走吧,這裏窮山惡水的,距離鎮上都要一天的腳程,沒有人管到這裏,他們這些人就無法無天的。”
男人嗬嗬一笑,看著江塵冷笑了一聲:“聽清楚了吧,給我滾吧,老子今天不想殺人,免得壞了我的興致。”
說著便是朝著婦女走去,麵上洋溢著得逞的笑容:“看來你終於是想通了,早點想通不就好了。”
婦女從身後拿出一把剪刀,捅向了自己的脖子:“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人玷汙清白。”
這山村的女子比較傳統,格外的剛烈。
楚瀟瀟一把抓住了婦女手中的剪刀,江塵也緊緊的抓住了男人的脖頸,一用力給重重的丟了幾米開外。
男人哀嚎著起身對著江塵指著罵道:“看來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誰,老子叫劉虎,這整個村子都歸老子管,你是非逼著老子弄死你是不是?”
江塵一臉的輕蔑,隻是餘光藐了男人一眼:“我就在這裏,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麽弄死我,想要弄死我,你倒是動手啊?”
劉虎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你有本事等我去叫人嗎?有種你就這裏等著,不要跑。”
“快滾去叫吧。”
江塵神情冷漠,這種窮鄉僻壤的混混,江塵接觸的已經不算少了。
劉虎一邊跑,還一邊罵罵咧咧的放著狠話。
美婦眼睛多看了幾眼楚瀟瀟,楚瀟瀟本能的躲避了美婦的眼神,進村之前江塵就交代過,不要相認村裏的任何一個人。
“你是嫂子的女兒吧,和嫂子年輕時候簡直一模一樣,嫂子他還好嗎?”美婦對著楚瀟瀟說道。
美婦也清楚,如果楚瀟瀟還活著話,現在肯定都五十歲了,不可能如此年輕,於是便是將她當成了自己嫂子的女兒。
楚瀟瀟不知道如何回應,隻好把眼神放在了江塵的身上,等待江塵的回應。
“她母親已經死了,她回來替她母親看一眼曾經的故鄉。”
江塵在一旁回答道。
美婦突然就哭了起來,似乎幾十年前的記憶都回想了起來。
“我對不起你母親,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敢報警!他們威脅我,如果敢報警就弄死我和我母親,我那個時候才的十二歲,我根本不敢!”
“他們給村民每個人五百塊,讓村民們也封口,誰敢說話就弄死誰,大家被恐嚇,不說還有錢拿,當年那件事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對不起,對不起。”
美婦不斷的說著對不起,哭的老淚縱橫。
在來的路上,楚瀟瀟就跟江塵講過自己的過往,他是十九歲被人搶走賣到【無】手中的,從那個時候開始成了實驗室裏的小白鼠。
她在齊雲村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對象,十九歲成婚,成婚的那一晚上,一群馬匪搶走了楚瀟瀟,楚瀟瀟的丈夫想要阻止直接被殺死,並且一把火燒了婚房。
這美婦正是她丈夫的妹妹,周小雨。
受到惡霸威逼,這件事整個村子的人都緘口不言,時至今日,知道當年事情的人,活著的已經不多了。
惡霸搶走楚瀟瀟之後,本來是準備自己享用的,楚瀟瀟的美豔,在這十裏八鄉的已經是相當驚豔了。
後來,被一個年輕人所救下,根據楚瀟瀟描述,那個年輕人的眼神十分澄澈,一眼看下去就覺得他眼中有星辰大海,當時楚瀟瀟還以為自己得救了。
誰知道就是這個人給自己帶進了地獄的深淵,那個年輕人就是【無】成員。
“我母親未曾怪過你們,不過是無能為力的苦人罷了,真正要怪的是,是那群傷害我們的人。”楚瀟瀟假借母親之名,說出自己的話。
“對了,你們趕緊離開吧,等劉虎叫人過來了,你們就走不掉了。”周小雨突然反應過來,對著江塵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