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名而已,你願意我叫你宇宙第一醫都可以。”
“至於夜壺,我用不著你那麽大的夜壺,你還是留著當腦袋用吧。”
江塵輕描淡寫的回應著徐平放的言語。
徐平放臉上浮現慍色,冷笑著說道:“不管是中醫還是現代醫學都是靠時間積累的,你這個年紀估計連藥材都認不全,何以斷病?”
“醫術不精湛不可怕,可怕的是品行有問題,腦子也有問題,小小年紀便是不學好,來這招搖撞騙了!”
說著又望向了林瀾說道:“林先生,我敢保證這人百分百是個騙子,要是讓他下手,小姐的病情可能加重,性命不保。”
林瀾似乎也不怎麽相信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能夠有什麽醫術。
但是他相信付清寒,相信付清寒不會隨便找個人來糊弄自己。
“既然徐先生已經不能醫治,就請這位小先生試試吧。”
“還請徐先生不要介意,隻要有絲毫的希望我都想要嚐試。”
林瀾開口說道。
徐平放歎息了一聲:“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隻是林先生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林瀾才對著江塵開口:“麻煩小先生了。”
江塵走進房間已經感受到一陣十分徹骨得寒意了。
“我需要玉汁。”
江塵淡漠的說道。
林瀾瞬間臉色疑惑:
“何為玉汁?我從未聽聞!是否還有別的名字,我馬上差人去弄。”
徐平放則是在一旁冷笑:“就是糞水,林先生確定還讓這小子治嗎?”
“鄉村來的土法子,就是瞎搞,怎麽亂怎麽來,活馬當成死馬醫,反正都是死,索性亂搞,什麽都給病人吃。”
聽聞要給自己喝糞水,林瀾臉色一下就變了,對著江塵怒吼道:
“你給我開玩笑的吧,糞水能夠治病?你確定你是醫生? ”
“這他媽不是胡來嗎?算了算了,與其讓雅兒死之前受這般罪,還不如就此罷手,你走吧。”
林瀾怎麽可能相信這麽荒唐的辦法,本來一個年輕人治疑難雜症,就足夠荒唐了。
“父親,我想試試,我還不想死。”
“我相信清寒姐姐找來的人,她是絕對不可能害我得。”
聽到女兒的開口,林瀾的心如同針紮一般難受,也隻好開口:
“那請先生醫治,若是能夠治我,我必待先生如同上賓,先生吩咐我全部照辦。”
“但是如果你隻是江湖騙子,趁機讓我女兒蒙羞,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來到林家!”
說完便是吩咐人去取糞水。
之後江塵又是吩咐人將幾位藥材和糞水放在一起煮。
一股奇異的臭味,瞬間蓋過了林瀟瀟身上的惡臭。
徐平放直接被熏的出去了,嘴中還嘲諷著:“就這樣的能醫治好人?活人也要被給臭死了,更別說病人了,這個死瞎子腦子絕對有問題。”
“讓這麽一個瞎子醫治小姐,也會成為林先生最後悔的事情。”
雖然奇臭難耐,但是林瀾和付清寒還是強忍著眯著房間呆在房間。
兩人切身的體會到了,原來臭氣是真的可以熏瞎眼睛的。
經過半個小時的熬製,湯藥熬了出來了。
林瀟瀟十分抗拒的看著湯藥,最後還是閉上了眼睛一飲而盡。
“病治好了,我該走了。”
江塵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林瀾卻是勃然大怒,對著江塵質問道:“這他媽叫治好了?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女兒神色更加憔悴了!”
此時的林瀟瀟已經開始上吐下瀉,神色更加憔悴,仿佛下一秒就會與世長辭一般了。
“嗯,治好了,多開窗戶透透風就好了。”
“等個片刻, 她就會恢複個跟個正常人一樣。”
江塵一副淡然的神情,胸有成竹。
“我等你媽!我從一開始就不該相信你!”
“現在她已經半死不活了,等上片刻就會恢複如初?你真當老子是傻子嗎?”
林瀾暴怒,抓起椅子就打在江塵的身上,力道是在過大,實木得椅子,砸在江塵的背上,碎裂了一地。
江塵並未還手,實力恢複,這跟撓癢癢一般,林瀟瀟的確看上去更加憔悴痛苦了,林瀾作為一個父親,有此反應,可以理解。
徐平放也在門外說著風涼話:“早跟林先生說了,這種小鬼,這種年紀怎麽可能懂什麽醫術,而且,瞎子瞧病,那真是天大的笑話。”
“真是苦了小姐,本身就命途多舛,臨了還被人喂下糞水,要是誰讓我女兒受這種苦,我非的將他五馬分屍。 ”